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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恶作剧和失误

不出詹姆所料,娅索西和莉莉成为了最好的朋友。

“小天狼星!拯救我!”一年级的詹姆“痛苦”的倒在沙发上,然后突然站起来,凶神恶煞地说,“娅索西,我饶不了她!若不是她,莉莉不会这么讨厌我!”

小天狼星坐在一边专心致志地研究漂浮升空咒,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成功,他迎来了一次又一次的欢呼——大部分是格兰芬多的一年级女学生,还有画像上的女士,应该是被小天狼星的帅气所倾倒。

“小天狼星!”詹姆对小天狼星的不理不睬感到非常的郁闷。

“这不关娅索西的事。”小天狼星抬起头,认认真真地吐出每一个字。

“怎么不关!”詹姆从沙发上突然跳起来,“莉莉心中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她给的,而且还是坏印象,现在她们又是那么好的朋友,笨蛋都能够猜出来娅索西会在莉莉面前怎么说我。”

小天狼星也从沙发上跳起来,“娅索西不是那种人!她只是那天太生气了。可是她跟我说,她还是把你当作好朋友的。”

“好朋友?好朋友?”詹姆几乎要叫出来,“如果我们是好朋友,她会像这样把我介绍给莉莉吗?”

“好了,詹姆!”小天狼星有些生气了,“入学一周而已,你已经拿一半的时间来抱怨这个,抱怨那个了。”

“哼,现在你也护着她?”詹姆跺起脚来,“我一定要让她不好过!”

吃午饭的时候,娅索西和莉莉紧紧地坐在一起。

两个人的杯子里都盛了满满的南瓜汁。

娅索西端起杯子,刚碰到嘴边,又放了下来,对莉莉说,“今天的课真有趣……”

坐在娅索西和莉莉对面的詹姆和小天狼星把这一幕一字不落地看了下来,小天狼星有些忐忑地问,“你真的觉得这样做一定很好吗?”

詹姆咽下嘴里的番茄,舔舔嘴唇上的番茄汁,“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可是,你似乎忘了——”

“你怎么也像一个老太婆一样唠唠叨叨讲个没完?”詹姆把一大块面包塞进小天狼星的嘴巴里,“看着就行,别动——”

结束了和莉莉的交谈,继续吃饭。

莉莉把手伸向左边的那个杯子,然后喝了一口里面的南瓜汁,抿了抿嘴唇,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

詹姆轻轻放下叉子,然后拖着小天狼星的手走出了大厅。

“娅索西,我觉得——阿嚏!”

“波特先生和布莱克先生,我觉得你们最好解释一下今天中午发生的事情。”麦格教授痛心疾首地拍拍桌子,“入学不过一周,你们闯下的祸就已经超过一般学生七年闯的祸,今天又让伊万斯小姐躺在庞弗雷夫人在那里呆了整整一个下午——她打了整整一个下午的喷嚏,你们说,是应该请你们的家长来,还是让你们的家长写道歉信给伊万斯小姐。”

两个人把头深深地埋着,都不说话。

“我建议你们最好关禁闭一天,这样也许能让你们觉醒!”麦格教授说完话就紧紧关上大门。

“我提醒过你,”小天狼星小声歪着头说。

“没有!”就算是关禁闭,詹姆说话也是理直气壮的。

“我提醒过!”小天狼星有些急了,“告诉过你有什么不妥,你嫌我像一个老太婆一样唠叨。”

“这又能说明什么?”詹姆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小天狼星。

“我当初想提醒你的是,”小天狼星蹲在地上,然后双手抱住膝盖,“巫师习惯用右手端杯子,而麻瓜更喜欢用左手端杯子——”

“那么,从佐科笑话店买来的喷嚏药就不应该有什么作用啊,因为巫师药品对麻瓜是不起作用的。”

“你怎么这么笨!詹姆!”小天狼星实在看不下去了,自己站出来说,“伊万斯出生于麻瓜家庭,所以她和麻瓜的习惯是一样的,但是她也是个巫师,所以喷嚏药对她有用,白痴。”

詹姆愣头愣脑地听小天狼星解释,然后愣头愣脑地点点头。

“听着,詹姆,禁闭结束后你一定要和伊万斯道歉,知道吗?”小天狼星把头埋得很深很深,但声音依然很清晰,“如果你不道歉,后果会很恐怖的,你知道吗?”

“这不用你说,我知道。”詹姆抬着头看天花板,“嗷”地叫了一声,然后双手抱紧头,蹲了下来。“我该怎么跟伊万斯解释——”

小天狼星看着詹姆很痛苦的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詹姆和小天狼星蹑手蹑脚地走到校医院,庞弗雷夫人正在给莉莉的鼻子上涂药膏。见到詹姆和小天狼星走进来,庞弗雷夫人很生气地说,“两位先生,你们还记得来看看伊万斯小姐,昨晚上她一直在打喷嚏,隆巴顿小姐守了她一晚上,一晚上!”庞弗雷夫人的情绪有点激动,“伊万斯小姐的鼻子都已经红了,现在我正在给她涂一些消肿的膏药,你们最好出去。”

他们俩都听见了,但谁都没有走出去。

“我说,”庞弗雷夫人提高嗓音,“你们最好出去!”

与其说是听话走出去,倒不如认为这两个人是被庞弗雷夫人吼出去的。可詹姆还是把门拉开一小条缝,看着里面鼻头红肿的莉莉。

“真没想到这个喷嚏药的效果这么明显,”詹姆有些心虚地说,“如果用在娅索西身上会怎样——”

“咯吱——”一下,庞弗雷夫人拉开门,詹姆和小天狼星应声从门上倒下。庞弗雷夫人往后退了两步(很明显她被吓到了)。

“你们可以进去了,”庞弗雷夫人从房间里退出来,把房门虚掩着,然后用手指捅了捅詹姆和小天狼星的脑门,“你们不准惹伊万斯小姐生气,如果我的病人有什么闪失,不仅我不会饶了你们,邓布利多也不会饶了你们,伊万斯小姐的父母也不会饶了你们。”说完就端着托盘走开了。

詹姆和小天狼星“哗”地一下推开门,冲了进去,两个人整齐地站在莉莉的病床前,低着头。

“伊万斯,对不起,昨天的事情——”

“好了,你们不要说了。”莉莉不耐烦地打断了詹姆的认错辞,“若不是娅索西来找我向你们两个求情,我肯定会告诉邓布利多校长,或者请求开除你们。”

“娅索西?”詹姆和小天狼星面面相觑。

“你们两个讨厌鬼,快点走吧。”莉莉毫不留情地下达了逐客令,“见到娅索西别忘了感谢她。”

詹姆和小天狼星连再见都没有说,一溜烟地跑回了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

大家都去吃晚饭了,只有娅索西坐在离火炉最远的窗子边的凳子上。

“隆巴顿。”詹姆怯怯地叫道,娅索西没有回头。

“隆巴顿?”小天狼星也试探着叫了一声,她依旧没有回头。

“好吧,隆巴顿,”詹姆深深地呼吸一口,“之前是我错了,我不应该讨厌你,谢谢你在莉莉面前替我说话,谢谢你让莉莉没有生我的气。”

“你终于明白了?”娅索西微笑着转过头来。

“明白什么?”詹姆和小天狼星一样一头雾水。娅索西则站起来,拍拍詹姆的肩膀,“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是好朋友,我会帮助你的。”

詹姆傻笑起来。

“但是,我必须做到在莉莉和别的人看来,没有在帮你,而是很讨厌你。”

“为什么?”詹姆大叫起来,画像上的人很严厉地批评了詹姆:“小伙子,小声点!”

“我也不知道,总觉得应该这样做,没错。”

“我觉得也是,詹姆。”小天狼星在一旁附和道。

詹姆紧紧皱着眉头,捏紧拳头,在小天狼星耳边颤抖地问,“你确定今天莉莉会到霍格莫德吗?”

小天狼星也不肯定地摇摇头,转过身对走在后面的莱姆斯小声说,“你确定今天莉莉和娅索西会到霍格莫德吗?”

莱姆斯加快脚步,走到詹姆和小天狼星的背后说,“确定,我亲耳听见的。她们说,她们要买很多东西。”

小矮星彼得似乎发现自己被三个好朋友“抛弃”了,一蹦一跳地追到前面。

“她们要买些什么?”詹姆问莱姆斯,“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莱姆斯把头搭在詹姆和小天狼星相连接的肩膀上,低着头走路,“最后一站在劳拉夫人的服装店。”

“我们就去那里等她们。”詹姆用领导者的口气说,“你带了多少钱,小天狼星?”

“呃,我想想——”小天狼星抬着头,莱姆斯没能停下来,撞在了小天狼星和詹姆身上,“大约十多个加隆吧。”

“好的,如果我的钱不够了,你得借我。”詹姆的话没有留给小天狼星丝毫的余地。

“什么?我没听错吧?”小天狼星叫了起来,“你要买衣服?”

“不不不,不是我要买,”詹姆连忙解释,“我要帮伊万斯买,我带了一些钱,如果钱不够,你一定要借我。”

“为什么?”小天狼星有些无辜地问。

“我得做点什么,不是吗?”詹姆捏了捏拳头,“上周,鼻涕精送了伊万斯一个麻瓜花瓶,她高兴得不成样子,我绝不能被鼻涕精比下去。”

“可是,万一隆巴顿也要买点什么,而钱不够了呢?”小天狼星很“担忧”地问,“毕竟你还欠人家一个人情。”

“那么——”詹姆低下头思考思考,“我帮伊万斯买,如果隆巴顿需要什么,你替我帮她买,好吗?”

说实话,小天狼星真的脾气很好,如果是别人,一定受不了詹姆。

“到了!”詹姆指着一家商店的牌子叫道,“劳拉夫人的服装店!”

小天狼星象征性地往窗口里面瞟了一眼,看见了一个红头发的女孩和一个褐色头发的女孩。

“我们就在这里等她们吧!”詹姆使劲搓了搓自己冻僵的手,想办法让自己的手恢复一点血色,他一边跺脚一边嚷嚷,“等到她们付钱的时候,我们就冲进去,这样真有点英雄救美的感觉——”

“得了吧,詹姆,这只是你的想法,伊万斯又不是穷到连衣服都买不起,没准人家还不愿意领情呢。”小天狼星有些不悦地说。

“闭嘴,小天狼星!”詹姆大叫一声,身后的窗子开始摇晃起来。

“怎么了嘛——”小天狼星也叫了起来。

“她们结账了!”莱姆斯从商店里探出头来,“快进来吧!”

“让我来!”詹姆一声大吼,钻进了商店,扑向莉莉。莉莉被他吓得把手中的钱包都弄掉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波特?”莉莉捡起钱包放在柜台上,拍拍手,满脸不在乎地说。

“我是来帮你付钱的!”詹姆非常兴奋地说,冻僵的脸变得通红通红。可是,整个商店里的气氛却非常怪异,莉莉阴沉着脸,用极度仇恨的眼光看着詹姆。过了一小会,莉莉从钱包里掏出钱,交给劳拉夫人。

劳拉夫人把她买的东西递给莉莉,莉莉拉着娅索西就走。走到詹姆面前的时候,她恶狠狠、慢吞吞地说:

“你这个可恶的笨——蛋——”然后换了一种眼神,“我还没有穷到要让你帮我付钱,波特——”

说完,就拉着娅索西跑了。

“我说过,这个方法不可行的。”小天狼星站在一旁说。

詹姆一动不动地站着,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刚才莉莉站着的地方。

“哦不,伙计,高兴点!”小天狼星拍了拍詹姆,然后把一大杯冰镇黄油啤酒推到詹姆面前。詹姆端起杯子,舔了舔杯子边缘的泡沫,然后喝了一口啤酒,咳嗽了一下。

整个猪头酒吧只有四人组坐在一张比较干净的桌子旁,莱姆斯在一口一口抿着啤酒,小矮星彼得则在很认真地研究着冒泡的啤酒。

“走吧,詹姆。”小天狼星试探性地问了问詹姆,“我们去蜂蜜公爵糖果店,买一些东西给莉莉和娅索西,圣诞礼物,她们一定会高兴的。”

詹姆仰着头举着杯子喝光了最后一点啤酒,把杯子倒扣在桌子上,用袖子抹抹嘴唇,“走吧,去蜂蜜公爵!”

詹姆一边大踏步地走,一边询问莱姆斯,因为平时莱姆斯和莉莉走得最近,“莉莉最喜欢吃什么糖果,莱姆斯?”

“不知道,”莱姆斯面对这样的问题有些茫然,“不过,我好像记得,她说过一次,她比较喜欢吃字母棒。”

“好!那我们就买字母棒!”詹姆很高兴地说。

到了蜂蜜公爵,詹姆直接跑到字母棒面前,看着每一个巨大的字母棒——

每一个字母棒都比巴掌大,有各种各样字体的每一个字母。詹姆想了想,爪了J,P,L,E,几个字母,然后跑到另外一边,找到了一颗爱心型的大糖果。

“结账,夫人!”詹姆把糖果堆在柜台上,然后大声嚷嚷着。

“来了,小伙子!”老板娘抬着一本厚厚的本子跑出来,“让我算算——四个字母棒,一共是四个西可,加上软糖,一共是八西可六纳特。”

詹姆翻了翻自己的钱包,把钱堆在柜台上,抱着糖果跑出了糖果店——小天狼星,莱姆斯和小矮星被被詹姆“遗落”在了蜂蜜公爵糖果店。

第二天早上。

“波特!你给我出来!你最好——解释解释——”

莉莉伊万斯站在男生宿舍门口大喊大叫。大部分人都去吃晚餐了,只有娅索西和莉莉没有去,当然,根据她们的判断,詹姆也没去。

詹姆打开门,探出头来。

“出来!”莉莉再次大吼一声。詹姆不得不走出来。

“你,你帮我,解释解释——”

詹姆看见地上的礼物盒,里面是他送给莉莉的字母棒。应该是很好吃的东西,但是它们拼成的图案有点让人担心。

“JP❤LE”

莉莉看上去快要哭了,“波特,我不允许你这样捉弄我!”

“我,我真的不是捉弄你。”詹姆有点着急,“我只是,只是——”

娅索西悄悄跑上楼,关上宿舍的门,所以,整个公共休息室只剩下两个人了,詹姆和莉莉。

“我只是,喜欢你——”

“刷”一下,莉莉的脸完全白了,脸色变的难看极了。

“伊万斯,你听我说,”詹姆的脸变得红红的,而且呼吸急促极了,“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詹姆很失态地抓住了莉莉的手,莉莉很努力地想甩开詹姆的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詹姆越握越紧,越握越紧——

“放开我!”莉莉使劲抽出自己的手,“我恨透你了,波特,我恨透你了!”

詹姆呆呆地站在原地,神情有些恍惚。

“你是说真的吗?”詹姆一抖一抖地说。

“真的!”莉莉毫不留情。

“好吧!那么,从今天起,你就别在怪我了!”詹姆这句话说的有点狠,就连莉莉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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