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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前尘今朝总无缘

“我不介意,我识得的是现在的你。”这句话从那天过后就一直在我脑袋里转悠,他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才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因着这句话,我本来尚算冷静无波的心,起了些微波澜。

而在之后,那傻子竟如各种小说里的书生一般给我写起了狗屁不通的情诗,稍不注意我手边的算盘底下就是一张,到得最后我都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似谜似幻云雾里,

窃藏入心窒吾息。

卿颜若湖似涟漪,

如叹奇迹亦无言。这就是你写的诗?给我解释解释可好?”我站在院中,甩着手中诗稿看南宫思劈柴,丫丫和小六趴在厨房门框上一脸兴致勃勃的看着我俩,如我所愿的他脸又红到了耳根。

“这,就,就是,在我心里你像个谜似的,一想起就,就觉得,觉得不能呼吸。”南宫思强忍着羞红的脸,故作淡定的解释。

“那后两联呢?”我追着不放。

“你,你的美丽就如湖面泛起的涟漪,说是奇迹也不为过。”终于是受不住三道视线的围观,南宫思扔了斧子跑去了前堂。

“丫丫,你说他眼睛是不是有毛病,咱老板那一脸麻子他瞎吗?”小六在铺子里时间也长了,是以当着我面说这话也不觉得怎么着。

“要说有病,估计应该是你。”丫丫给小六了一个白眼,又冲我促狭的笑笑,转身进了厨房。小六看没什么热闹可看,也转身回了厨房。

南宫思这一手倒是我之前从未想到过的,在这里呆的时间一长,有时也会忘记自己是身处异界,总觉得写情诗这么老套文艺的事情已不会再有人去做,但我还是忘了,这里不是从前,写情诗也并不老套无趣,相反,若是写给哪家闺中小姐,或许便又是一曲才子佳人的戏码。

我正斜倚在柜台里边想着南宫思的事发呆,却被两个争执之声拉了回来。

“本公子若不是看你得六王爷赏识,才懒得邀你一同来此饮酒作诗,你竟说本公子的文章是狗屁不通,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

“你这文章本就是附庸风雅狗屁不通,虽辞藻华丽,却毫无内容,我又有哪里说错了!”

这张、王两位书生也算是我这的常客了,时不时的就会因各自对文学的见解不同吵起来,与他们同来的另几位除了一个不怎么有印象外,其余也都见过数次,说什么我这儿也算“清雅”虽有些许“白丁”却也不怎么妨事,其实说白了,就是我这比起郭墙内的酒肆要便宜的多,但地理位置又不至于太远,勉强还能保住点面子。是以今日这戏码,早已是看过数次了,但今儿不知是酒喝多了的缘故还是其他什么,两人隐隐有要动起手来的意思,同来的书生除了那位没见过的依然是坐着外,都各拉一边的劝架,却仍旧止不住两人的争吵。旁边的客人也不过都是些围观的态度。

我看在眼里,就觉得甚是无聊,一篇文章而已,有什么可吵的。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精神,我决定帮他俩一把。

“诸位,奴家今儿想开个赌局,不知各位可有兴趣啊?”我清了清嗓子,以盖过他俩的声音笑着对在座之人提议。

我这一出声不要紧,酒肆中立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面面相觑的看着我,而对这个结果我很是满意。

“奴家开的这赌局,就赌这二位公子,不知各位意下如何?”看着他们疑惑的样子,我觉得非常好玩。

“掌柜的这是何意?”终是有人忍不住问出了声。

“就赌两位公子接下来,是愈吵愈凶进而大打出手呢,还是惺惺相惜最后握手言和呢?”我流波轻转挑眉环视,就算我脸上这斑点再惨不忍睹,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忽略了我这般的风情。有那个别的,竟是已经有些呆了,“至于这赔率嘛,动手的一赔四,言和的一赔二。不过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是以,赌资便以一两银子为上限。奴家便押一两银子赌这两位……”再看看在座的客人,有些已是眼睛瞪得溜圆准备看好戏了。

“能动起手来。”我轻笑着拿了一两银子放在面前柜台右侧,“现在,该诸位了。”

厅中瞬时便乱了起来,有说押动手的,有说押言和的,竟是跃跃欲试一般准备掏钱过来下注。而那张王二人早已是面红耳赤,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老板你还真是不仅喜欢看热闹,还喜欢制造热闹啊。”目击一切的南宫思凑到我跟前小声说了一句。

“有热闹看,总是不嫌多嘛。”我瞄了他一眼,“去,干活去,别偷懒。”

“掌柜的一介女流,在外抛头露面做生意本已是不妥,竟还喜欢赌吗?”声音略显沉闷。

我扭头看去,原是坐在那几位书生邻桌的一位公子模样的人站了起来。那人一身时下流行款式的藏蓝织花锦袍,只那一眼便可看出质地并非上品,想来也不过一般有钱人家的公子,长相虽说也可算作清秀,但到底还是普通。

“怎么,公子对奴家这清风醉可有意见?”

“那倒不曾,只是此事劝和尚且不及,掌柜的怎可又火上添油。不觉有些无……”那人欲言又止,直直的看着我。

“呵,公子是想说无耻还是无聊呢?他二人尚且不知羞的争吵相向,奴家又何必顾及,况且,奴家不过一介女子,不论说是无耻还是无聊,不都挺正常嘛。”我挑眉看看他,又转眼看看那两人,不出我所料的尴尬异常,“不知公子可曾听说过,有句老话叫做‘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而奴家自认便是这难养的女子。”

“你……”

“张兄,方才是小弟口没遮拦,还望张兄海涵。”不等那公子开口,姓王的书生便已是向张姓书生作了一揖。

“愚兄也有错,听不得他人见解,是愚兄无容人之量,王贤弟见谅。”张姓书生也是作了一揖。

言罢各自付了银子,便走了。剩下那几人,不知是走是留,甚是尴尬。

“奴家这赌局还未有人下注,结果就已经出了,唉,看来是没得赌了,也罢,不曾动手也是好的,省了我这些张桌子。”

客人们也是与我一样的无聊神色,想来大家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

“哈哈哈哈,老板娘这么想赌,何不去赌坊,难不成是怕把嫁妆输光嫁不出去不成?”一个一身短打浑身肌肉的汉子边喝酒边大笑着说,他这一说,旁边的客人也跟着起哄调笑起我来。

“嫁妆输光再赚就是,有什么可怕的。只是奴家不喜赌坊那乱哄哄氛围,再者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奴家还是很爱惜自己的。”气氛尚好,起哄什么的也就无所谓了,高兴地让我把钱赚了就行。

“只怕老板娘这嫁妆赚得再多也没个用武之地啊,哈哈哈哈。”与那汉子一起的一个同样装扮却略显猥琐的男子,咂着小酒满脸猥琐的看着我。

“正所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客官又怎知无用武之地呢?”我略冷了冷眼神。

“老板娘店中这小二哥们个个眉清目秀,想来老板娘也不想动这嫁妆吧。”那男子接着说道。

听完这话,我心中是无名火起,若是不教训教训这没遮拦的东西,看来是真把我当HelloKitty啊,老娘是表现的轻佻了点,但还轮不到你个臭嘴说我。

想到这,我慢慢走出柜台,扭着腰迈着小步向那人走去:“莫不是客官有什么断袖之癖,才对奴家店中小哥们的长相这般在意?”

“错,错,错,在下有兴趣的可是老板娘啊。老板娘若是不弃,到在下家中做个小,想来也是美事一桩啊。哈哈哈哈。”那男子兀自说着。

“是嘛,不知客官家中妻妾几人,田产多少,可是上有高堂,下有儿郎?”我走近他身边,伸手用食指指甲从他下巴滑到太阳穴。而我分明听见整个厅堂之中的所有呼吸竟都有了个断点。

“哟,小娘子这还真是打算……哎哟!”那厮不知怎么想的,竟连称呼都换了。但他后半句话还没说出来,我便抓着他的头发,一个用力将他甩到了地下。

全酒肆瞬时静可闻针。

“你当我这清风醉是什么地方,由着你胡言?给你几分颜色,你还真就开起染坊了。回家好好拿镜子照照,就您这副尊容,哪怕全天下就剩你一个男人,我这入幕之宾也轮不到你。”我蹲下身子,一手抓着他的头发让他面对着我。

“你!你这丑娘们!老五还不帮忙!”说着就挥拳向我打来,而之前调笑我的那大汉并另一男子也如梦初醒般向我扑来。

拳还未至,我已松手轻巧跳开,那二人便扑在了他身上,三人摔作一团。

“话说,你们几个我也算是再也见不得了,今儿往后就再别来了,滚蛋。”我拍拍手转身准备转回柜里,但觉身后一阵劲风,脑子还未反应身体已经做出了动作,我猛地一个回旋踢将来人摔到了地上,紧随其后的两人,我一脚一个的踹到了店门口。再低头看看脚下踩着的人,那副见了鬼的表情让我很是受用:第一次有人怕我。

于是,我心里对云天歌的感激之情又不可抑制的多了一点点,我从没想过我的力气可以轻而易举的踹出去三个大男人,虽然曾在醉花居追着打手打,但也不过是恶作剧的程度,而这次,或许才算得上我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动手,虽说角度有些偏颇,力度使得也不怎么到位,但还是无法压下我心中的那股兴奋之情,当然,我外表依旧是一副不可捉摸的阴郁神情:“三位,请吧,以后莫要再来了。小七,送客。”

我说完话,竟不见有动静,有点郁闷,但环视了整个大堂,我才明白为什么没有动静:包括南宫思在内的堂上所有人都在怔怔的看着我,看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小七!送!客!”我又提了几个分贝,南宫思仿佛才如梦初醒般忙不迭的将那三人拎着扔了出去。

“老板好功夫,原是小七轻看了。”转回柜台,南宫思敛眉抱拳向我一揖。

我挑眉轻笑看他一眼:“别贫,干活去。”转头看看在座的客人,瞬间有点不好意思了,于是只好笑笑赔不是:“诸位客官,对不住得紧,扰了诸位酒兴,今儿的酒奴家请,还望诸位海涵则个。”

听完我说的话,也没人说什么,大家貌似都选择了假装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继续热热闹闹的喝着自己个儿的酒。

我原想着说了店家请客这事,搞不好今儿得赔死,结果十分出乎我意料的,除了个别几人,其他客人走时都在桌上放了些碎银子,倒也没赔多少。我就在想,这素质好高啊。

不是没想过那三人会不会来报复,但我觉得能在这意华城站住脚的,至少心里都是通透的,但也肯定会是容易想多的,所以,在他探出我的虚实之前,我是安全的。不过找一个强大的靠山,成我现在急需要做的事了。

那次事情过后,南宫思对我的态度貌似有了一个不小的转变,情诗也不写了,话也少了,除非必要,否则也不主动跟我讲话,态度十分冷淡,而且总觉得他没什么精神。正在纳闷他又哪根筋搭错了,他却来向我辞行了。

“老板,我家中有事,需得回去一趟,是以,特地来向你辞行。”

我坐在后院正屋的桌边漫不经心地喝着茶,看着对面坐着有些魂不守舍的他,听着他辞行的说辞,猛然想到,貌似快六月初六了,原来他回家是为了这个:“既是家中有事,想来也是要事。你在我这做白工也好几月了,不知盘缠可够?若是不够,你去丫丫那拿些,免得路上不方便。”

“老板……”看他那副欲言又止痛苦十分的表情,我就在想,你这是想上厕所憋的了,还是又有什么其他莫名其妙想不通的事了。

“怎么?”而我又不好意思直接那么说,于是,只好再矜持一把了。

“那,那个,前些天教训那三人之后,我,我问丫丫了些事。”他那眉毛都快拧到一起了。

“问什么了?”我又微笑着喝了口茶。

“我问丫丫你的武艺师从何处,丫丫说,说你的武艺是,是在青.楼的时候学的,你,出身青.楼?”

我端着茶杯的手停在嘴边,而他那表情我已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去形容了。但我也只是怔愣了一瞬,又恢复到了漫不经心:“是呢,我九岁被卖到青.楼,去年觉得攒够了钱,自己赎的身。有什么问题吗?”

“丫丫说的,竟是真的?那你的武艺真是……”那副悲痛的表情,活像我就要死了似的。

“我的武艺,是在青.楼的时候一位恩客所教,我赎身、开这间酒肆的银子里也有他给的。”我继续状似心无波澜的看着他。

似乎是看我说完也没什么太大的表情变化,于是悲痛变成了失望和无奈并存的决然:“原是如此,是在下冒昧了。在下曾说过,与母亲有六月初六回宁州碰头的约定,是以在下今日须得启程了。在京城的这段时日,多谢老板照拂。”

“也算不得照拂,说到底公子也是在做白工。”我又笑了笑,连称呼都换了啊。

“如此,在下便告辞了。”说完向我抱了一拳,转身就走。

“不知,公子可还回来?”鬼使神差般的,我突然问出了声。而他也停了脚步,宽厚的背影却显得无限落寞。

“在下,不知。”不曾回头的走出了门。

我能做的,终究也只有无可奈何的笑笑。

那一夜,我不知自己喝了多少酒,只记得丫丫在旁劝了又劝,但到底还是不曾劝下我手中握着的杯。

我原惊异的以为古人也有那般开放的思想,总以为多少也算是找到了在这个时代有着相似开放思想的知音,却原来也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不论是多么自以为是的爱慕,终究是敌不过时代的局限。

但,不过一匆匆过客,又何必在意呢。我的这种阿Q思想有时也蛮有用,不必去想那么多。

由着此事,我封了丫丫的口,原以为这些个事说不说没什么紧要,却到底还是伤了自己。丫丫也是个乖巧的,听完我的封口令,只是默默的点点头,眼中一片愧疚。毕竟还算个孩子,心直口快,再者我说予她听的时候,也没显得多郑重,是以她也就不曾觉得那是多大的事。思来想去,这事也怪我,所以最后更是越喝越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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