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收获最多的还是启氏,启氏功劳也最大,他们虽然粮食没得到,但是女人,奴隶抓了不少,二十人的队伍后面就绑了长长的一串,有六七十人之多,也幸亏启氏带的绳子充足。减去逃出村子的一百来人,每个氏族收获都不少。最多的当属湖氏和弓氏、谷氏,在后面是其他氏族。
湖氏、谷氏派出的人数多,弓氏是因为远程攻击没有人损伤,三族奴隶就抓了一百多。其他氏族攻击都有损伤,且人数少,相对抓到的奴隶就少,二三十人不等。缴获的物品,除了启氏,每个氏族都收获不少。由氏最终包括由氏族长由麾在内,逃出了一百多人,且有一半是青壮,被杀被俘的有三分之二。氏族联盟搜刮完由氏的所有物资,就得胜而归,谷氏的人对由氏的仇恨较大,一把火把由氏村寨烧了干净。
氏族队伍们在傍晚回到谷氏休息,虽然这次各氏族均有损伤,但是在非金属武器伤害下,真正死的人并不多,给伤者治伤,死者入土都是谷氏的事。谷氏这次虽然损失了人手,但是最终消灭了由氏,是最大的赢家,由氏的地,到了春天就种上水稻。为了表示各氏族队伍攻打由氏的胜利,晚上又是盛情款待。款待很隆重,各氏族都高高兴兴的享受胜利。
第二天,各个氏族族长聚在一起。按照惯例,胜利方分配成果,是谁抢的算谁的,然后再进行利益交换。这次谷氏为了对各氏族表示感谢,他们只留下由氏的田地,这次的大部分缴获全部让出来。谷氏缴获了粮食九车,奴隶三十四个,其中女人六个他们自己留下了。湖氏作为联盟的带头人,分得了两车粮食,七个奴隶。启氏作为最大的功臣,也获得了两车稻谷,六个奴隶。剩下的氏族,每族一车稻,三个奴隶。
启科对于自己族的这次收获非常的满意,让其他氏族有些羡慕。只是启氏这次抓的奴隶有点多了,他也觉得这么多奴隶,没法管理,而且需要耗费很多粮食。启科和启河商量;“河,我们这次俘的奴隶有点多了,族里粮食不够,这次只收获了两车稻,我们养不起那么多奴隶,不如给其他氏族换回些食物来吧。”
启河有自己的打算“族长,我不想把奴隶交换出去,我需要奴隶们干活,所以想留下这些奴隶,至于食物,我来想办法解决。”
启河说有办法解决,那启科族长就表示没意见“好的河,你有办法解决粮食,那我们就不换奴隶了。”
“族长,我还觉得这些奴隶不够,你看能不能和其他氏族族长商量下,下次的交换大会上再换给我们些奴隶来,越多越好。”
“河,你要那么多奴隶干嘛,如果奴隶比族人还多,我担心奴隶会造反的。”
“我有办法会控制住奴隶。”
“好,那我相信你,我就去和其他氏商量”
启科族长和其他氏族商谈交换奴隶的事情,启河自己在琢磨奴隶的问题。启氏要发展,缺的就是人口和食物,这次奴隶总共获得了七十多个,极大的充实了启氏的人口。奴隶中大部分是妇女,老人和儿童,青壮年只有十几个。启河不担心他们能造反,只要把他们分开管理,应该不会出大问题。只是这七十多口人,就相当于半个启氏的人口,食物的问题不解决,不但养不活这些奴隶,还要拖累启氏的族人。
各氏族把抢劫来的奴隶和食物进行了简单的交换,各族都满意而归。
启河把每十个奴隶分为一组,每组派两个人负责看护。奴隶们的双手分别被绑在一根长木棍上,休息的时候就解开一只手,行路的时候再把双手都绑上。这样奴隶们很难反抗和逃跑。启氏押送奴隶的方法效果很好,其他氏族看到了纷纷效仿。
满载而归的队伍受到了启氏的族人的热烈欢迎,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奴隶,村民们兴奋极了。被俘的奴隶们茫然的进了这个建筑工地般的村子。
启氏晚上进行了族中会议,这次参加攻打由氏的人,优先分到了女人。启熊分到了一个女人,他给了儿子启亮,启亮很激动,终于能尝到女人的滋味了。启河也分到了一个女人,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按照原始人的审美观念看,是这群女人里最好的。可启河觉得离自己的最低标准还差很多,并且这么小,不忍下口啊,于是就给了启木,启木非常高兴的接受了。剩下的奴隶们被刻上启氏的斧头标志,将分配给各个小队。得到人手最多的是制陶队和建房队,十多个青壮奴隶都归了他们。采摘队、鱼业队、养殖队、编织磨制工具队等都分到了一些人,启河特意把那些年纪小的孩子分配到带有技术要求的小队里,以便将来好培养。只有狩猎队没有分到奴隶,狩猎队经常外出搏杀,不敢把后背交给奴隶。
启科在启河的建议下,除了分掉的女人,把奴隶全部集中关到一间新建好的砖房里。白天干活,晚上就关进去,用木头封好门窗。奴隶们一开始很恐惧,有的氏族会把不需要的奴隶杀死,甚至作为食物吃掉。这个启氏很特别,白天干活,只在脚上栓着绳子,饭能让吃个半饱。晚上能让他们住进跟启氏一样的房子里,这房子是陶瓷制成的,又高又大,还很结实,从来没见过漂亮的房子。
启河在观察奴隶们顺利接受安排后,感觉心里放松了些。启科族长又一次找河商量,他表示对于启氏的食物储备表示担心。再有一个两个月圆日,差不多就要到秋天,秋天很短,到了冬天就没有食物可以来源了,氏族这么多人,冬天很有可能会挨饿。
启河算了算日子,差不多还有一个半月到秋天,那时候应该能从林子里采摘些果实,而且秋天的动物会很肥,可以猎到些肉做储备。现在这段时间,可以先去捕鱼吧。上次攻打由氏的时候,就发现流向那里的河很多。由氏不会启氏的拉网式捕鱼,想来不会让鱼产量减少。就是制作成鱼干的方法得好好想想,印象中需要不少盐。
说干就干,启河找到启科族长,提出自己的想法。启科马上答应照办,只是在拿出盐的时候,显得很不舍。启河说下次到湖氏多换些盐吧。启科心里算了算,才不舍的拿出了十罐盐,这还是上次去湖氏用新做的车换来的呢。
得到盐的启河,第二天带着渔业队和一半狩猎队出发了。他们带走了族里的四辆牛车,十两独轮车,还带走了不少大陶罐。他们沿着村子旁小河一路向东,边走边用拉网捕鱼,只是越到下游鱼越少。捕到的鱼,去掉内脏和鱼头,洗净,放到有盐水的大陶罐里。一路走,一路捕鱼,四五天才走到目的地。陶罐里的鱼装满了,也腌的差不多了,就把鱼放到荫凉下风干。
这里的小河有好几条,启河就在此安营搭帐篷。每天都打鱼,清理,腌制,风干。顺便收获些虾贝类,龟类等水产。每天的捕杀,让启河觉得自己都快被腥味熏死了,整天闻的都是腥臭腥臭的。这曾经招致了不少肉食动物前来。启河他们在营地附近挖了不少陷阱,每天都能收获到动物,其中狼和野狗最多。大家觉得这样也很好,打渔狩猎两不耽误。
但也不是每次都这么轻松。有一次,鱼腥引来了鳄鱼。这个时代的鳄鱼很大,有两三米长,皮糙肉厚,而且擅于隐藏。启河要求每次捕鱼的范围要固定,尽量先把周围的杂草,树木清理干净,避免出现危险,让野兽有机可乘。那天,他们继续在河边拉网。从下游漂过来几截烂木头,族人们觉得很奇怪,木头还能逆流上来。渔业队的人想用竹竿把它清理掉,以免撞破渔网。谁知道,木头是鳄鱼伪装的,被竹竿一桶里面浮出水面。大家被这巨大的怪鱼下了一跳。那几条大怪鱼快速朝岸边冲来。启河就在旁边巡视,看到这么大的鳄鱼好几条冲向岸边,他赶紧后退。启氏的人对于这种背部长满疙瘩的大鱼没有恐惧感,居然端着长矛就要下水朝鳄鱼冲过去,吓的启河冷汗都要出来了。马上大喊,“跑,跑”。启氏的人还是很听启河的话的,虽然不明白什么情况,还是转身跑开,鳄鱼冲上岸,看到那几个两脚食物跑的很远了,只好摇了摇尾巴,慢慢退回水中。族中的人见鳄鱼退回了水中,就慢慢靠近河边。他们对这种有四条腿的大鱼很好奇,不明白为什么河,让大家躲开。启河谨慎的来到族人旁,看了看前方河中的鳄鱼又变成了烂木头,这才长出了口气。
他对族人们解释说:这种长腿的鱼叫做鳄,他们喜欢群居,经常潜伏在水中,偷偷袭击岸边的动物。它背上的皮很厚,用长矛是刺不透的。以后如果遇到了,我们就躲开。现在还惹不起鳄鱼。
族人们很佩服启河的知识渊博,觉得河懂得东西真多。只是他们没有对启河的话真正理解,也不知道鳄鱼的真实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