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场期,才儿他们放了假,来到这堤上游玩了一会儿,大家就要回家了。瑚儿怂恿小海邀哥去自己家里玩。才儿便欣然地随了他们去。小海是个爱热的孩子,伴儿多就高兴。以前伯爷爷一家来他们家,他们一家又去伯爷爷家,他只道是两家亲戚走动,并不知道是姐与哥定亲。但姐却是知道的。才儿也不知道,那是因为师傅怕影响才儿练功,让他的家人都瞒着他。后来,他们一起习文练武,朝夕相处,感情不断加深。特别是瑚儿看到才儿处处优秀,暗暗高兴,对才儿在亲切上更添了佩服,对才儿的热爱之情甚至超过了对亲弟弟小海。她知道爹妈也十分喜欢才儿,所以才让小海拉上哥。在师兄弟中,才儿年纪稍大一些,其实也打不了多少,但大家都最敬重他,他也和大家十分亲热。瑚儿和小海又是自家亲戚,自是更加亲密。到得瑚儿家里,一家人接着,果然十分高兴。他们虽然不象师傅那样知道才儿才儿资质如何,却知道他少年老成,俨然像个大人似的,以后一定有出息。这孩子又是自家未来的姑爷,自是爱得不得了。瑚儿的妈拿出一双新袜子上着绣花的底儿,好看得很,给才儿穿上。又将一双绣花鞋也给才儿换上。瑚儿的爹不爱说话,只望着才儿笑。妈吩咐孩子们好好儿玩,自己则做饭去了。这天的晚饭吃得有点儿迟,因为来了客人,多做了几个菜。正要吃饭的时候,才儿爷爷寻来了。原来才儿来小海家,家里人并不知道。看看天将黑,家里人急了,就出来寻他。听说来了小海家,就找了过来。董家的人见老爷子来了,连忙添上碗筷,一起用饭。老爷子说起寻才儿的原因,行健便道:“哥,你们家的孩子入同我们家的孩子,到这里来了,你们就别担心。”才儿的爷爷道:“是因为才儿事先没说一声,家里人不知道。若知道他来了这里,当然就放心啦。”转对才儿道:“以后去那里,一定要对家里人说,免得家里人担心。”才儿道:“今天原没准备来的,是临时小海邀来的。”晚饭后,才儿和爷爷一起回家了。小海挨着妈还要撒会儿娇。瑚儿虽有些失落感,但知道才儿回去,练功是不会停的。自己必须勤加习练,练好了功夫,才不会让人看不起。在文事上她不会输给才儿,才儿的字刚劲有力,她的字更秀气。她的文章虽不如才儿的大器,但比才儿的更加通顺,更加细腻。只有在功夫上,她的动作总不如才儿的那般利落,强劲有,有力。特别是内功方面,她更是不如才儿。但她很是好强,暗暗地恨着自己,一心要赶上去。所以,虽是回到了家里,她仍是坚持练那桩功和内功,练完了才上床睡觉。才儿回到了家里,例行的功课是不会废的,果然也进行了习练。但他的第一件事却是把新鞋袜亮给家人看。他并不知道这是未来的丈母娘特意做给小女婿的礼物,只道是婶婶如何喜欢自己。家里人看那鞋袜做工精细,也很是称赞了一番。第二天清晨,孩子们都回到了高家。师傅对大家的要求也不算太严,但弟子们却没人敢为背。虽然大家住得分散,却没有人迟到。他们早上照例学习新的招式,练熟了后便去吃早饭。上午学文,由师傅圈点好段落,教学过生字,便是弟子们自己诵读,还有添红、抄写、写文等等课目。难度比以前自是有所加大。那时的文章没有标点,没有句读,由先生用红笔在该停顿的地方打个红圈,然后让学生去都。这叫圈点文章,又叫点读文章。先生点到哪儿,弟子便读到哪儿,写到哪儿默到哪儿。师傅并不要求学生理解,逐字逐句的理解却是开讲以后的事情。学生初学阶段,所学内容简单,以识字书写为主,明义理为辅。那时又强调读书百遍,其义自现。简单的内容,读多了也就明白了。先生点了一段书后,把生字教学过,领读得三五遍,便由学生自读、自些、自默,先生则搬了把椅子,坐到院子里去,迷糊着眼睛晒太阳。学生们别以为先生不在,就可以做点小动作,先生可是什么都知道。他有一根戒尺,一寸宽,半寸厚,是专门用来惩戒顽劣的孩子用的。师傅也有一根戒尺,不过从没打过弟子的手掌,只是用它指点黑板上的字。因为师傅并不严厉,从没对弟子们发过脾气,弟子们也很听话,从不敢对师傅有丝毫的不敬。孩子们之所以听话,一是因为有才儿做榜样,二是他们已经从才儿那里知道,师傅实在是个奇人。有时他们也控制不住自己,做点小动作,师傅那迷糊着的眼睛会突然张开,射出两道锐光,象两把锥子似的,能钻进人的心里去。只是被看过那么两眼,这孩子便永不敢再犯错。孩子们比较喜欢练武,害怕学文,因为那笔比刀剑更难拿。学文中最难的又是写文。虽然学了两年,但大家的词汇还很贫乏,只是在写话阶段,写不出多少东西来。比较起来,强一些的有瑚儿,才儿和家长。家长姓刘,比才儿只小了两个月,论资质不如小海,只算得一般。论性格和才儿差不多,不多言语,但很踏实。小海虽然资质最好,但从小被家里太娇惯,最是懒散,随便,所以成绩只是一般。但他到底资质最强,后劲足,到得最后,文事武功都成了佼佼者,仅次于才儿一人而已。当然不包括他姐,因为他姐的功力究竟有多高,连才儿也不知道,只知道她并不比自己差而已。写作完了后,大概就到了习练内功的时候了。这内功的习练,才儿偏于啊阳刚,瑚儿却趋于阴柔。他们体质不同,习练的方法也不同。瑚儿一直为自己的动作不能像才儿那样奔放,把样刚劲有力而苦恼,老以为自己不如才儿,其实这只是因为男女有别,体质不同而已。这不仅是瑚儿不能理解,就是他们的师傅一时也不能明白。才儿他们午饭后便是午休。因为晚上还要练桩功和内功,所以,午休是不可少的。而瑚儿的午休则提前到了午时,这时正是男孩子们习练内功的时候。师傅一生很少接触女人,但也并非完全不知道女人。他所见过的女子高手中,那功夫大多趋于阴柔。他的师傅是佛门高僧,对于阴阳五行很是精通,那些法门自然也传授给了他,所以,他对阴阳之学也有一定的造诣。他见瑚儿和男孩子一样习练内功收效甚微后,明白了阴阳有别的道理,于是修改了瑚儿的练功时刻,改为每天的未时和亥时习练内功,结果瑚儿进步很快。只是那内功却有了质的变化,由阳刚变成了阴柔。不过,这也正好和女子的阴柔体质相符合。后来,师傅终于从中悟出了一个道理,内功的修练原是通过天人感应,借助于日月之精华,天地之灵气,充实自己。而自然之理便在于阴阳二气,得阳者则刚,得阴者则柔。他忽然记起那阴阳和合神功,正是根据男女体质有别这个原理,进行夫妇合修的一种功夫。可惜那秘籍送了人,否则,便可进一步参悟以后想让才儿他们修练这功夫,只怕还有一番周折呢。好在他曾和爱人将那功夫修习过一年,已经参透了其中的一些道理,知道那功夫不仅可已迅速提高人的内力,而且更是治疾疗伤的一种特效神功。经过他的改造,揉和了师门的正宗内功心法,使之成为一种既可速成,又可单人独练的功夫。才儿和瑚儿习练的便是这种功夫。只是这功夫还没有经过实践检验,有不有弊端尚不可知。但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任何事情都有第一次,只希望着第一次便能平平安安才好。光阴荏苒,又是一年过去了。弟子们的基础功夫打得很扎实。再过一年,就可以进入深层次功夫的修炼了,师傅心里好高兴。特别是才儿,他的内力似乎抵得上别人修习十年不止。他把才儿看得命根子似的,见他有此成就,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想象,教他怎么不高兴!一天午时,大家象往常一样,正在修习内功,师傅也象往常一样,一个一个辅导着孩子们。忽然,听得才儿大叫了一声,师傅连忙跑了过去,只见才儿在床上痛苦地翻滚着,叫他,也不知应对。师傅神手搭上了他的脉,发现那脉既强劲又紊乱,他立刻意识到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于是连忙运指连点才儿数处穴道,首先护住心脉。接着脱光了才儿的衣服,用手在才儿遍身噼噼啪啪的拍打起来。才儿的身体变得像火炭一样红,身上丝丝地冒着热气。过了半个时辰,师傅停止了拍打,让才儿躺了下来,两手不停的在他身上游走推拿。又一个时辰过去了,才儿的脸上红色褪去,变成了灰白。再过得半个时辰,才儿脸上才渐渐回复了红润。师傅舒了口气,点了他的睡穴,解开其他的穴道,让他静静地安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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