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商纣王残暴,但他的残暴,也是分时候的。越到他的统治后期,他越残暴;到接近灭亡之前,他的残暴到大了顶峰。在政局还相对安定的时候,纣王的残暴程度,就差一些。所以,即便比干再三举荐姜子牙,纣王也不会因为这个去杀掉他。后来他之所以杀比干,是因为诸多大臣叛变逃亡,他恼羞成怒、暴怒之极,迁怒于比干,将其挖心致死。
举荐姜子牙的时候,他的残暴还到不了那个程度,甚至还有点良心。比干举荐得实在让他烦不胜烦,后来一想算了,没必要为这么两个老头子烦心、耽误自己泡妞的大事,干脆,给他个小官做吧。
最终的结果,是姜子牙同志光荣加入了商朝的公务员队伍。可惜,是个最基层的公务员,具体叫什么,不清楚,只知道是个“下层小吏”,级别嘛,估计和现在的居委会大妈有一拼。
比干费心费力的把姜子牙挖来,本希望他能在纣王身边,改造、辅助纣王,没想到,姜子牙被安排到街道居委会去了。论年纪,倒挺适合他的,对付几个居委会大妈,子牙大爷自然不在话下。可比干心里憋屈啊,他觉得这个纣王真是没治了,你让这么优异而且名声在外的贤人去当居委会大爷,您这不是羞辱人家吗?本来不造反,被您这么一折腾,也想造反了。
虽然对纣王不满,比干对商朝,依然忠心耿耿。任何反叛的苗头,在他的眼中,都属罪大恶极。为此,他对姜子牙也十分警惕。毕竟此人名声在外,万一被叛军弄走,那就是大患。秘密监视,那是必不可少的。
姜子牙岂能不明白这一点?即便内心对纣王再不满,在比干面前,也不能流露半分,而要满口“大商万岁,纣王英明”,即便言不由衷。这是人生的基本策略:你首先要生存,然后才有干大事的机会。
7.暴政下,隐忍也如此艰难
叹口气,竟然也成罪证
姜子牙表面上替商朝做事,实际上相当于归隐于街市。隐忍,有时候比出击更重要。有的时候,别说出击,你就是叹口气,也有巨大的风险。姜子牙后来的老板——周西伯,就因为叹了口气,引来了牢狱之灾。
周西伯的这个“伯”字,其实是一种爵位。商代已经比较普遍地实行了“班爵制度”,给贵族分封爵位。其中,侯国最多,也就是所谓的“诸侯国”;其次是“伯”、“子”、“男”等。也就是说,周西伯虽然平易近人,但也是接受商朝分封的贵族。
自从比干挖了社会主义墙脚,把姜子牙弄到居委会当了小官之后,周西伯也警觉起来,很少再和姜子牙联系了。一个,是姜子牙会不会“变质”,接受商朝的俸禄之后,就真心真意替商朝卖命,这一点他没把握;其次,即便他相信姜子牙不会“变质”,在天子脚下、衙门里面和官员私自联系——而且是和姜子牙这种名声在外的热点人物联系,风险太大,弄不好引火烧身。
即便千般谨慎、万般小心,该来的还是来了。
事情还是要从纣王的残暴说起。
因为自己的暴政,不少诸侯起来反抗纣王的统治。为了笼络人心,纣王还是比较靠谱地对周西伯进行了加封。如果他一直能这么明智,商朝的统治还不至于被这么快毁掉。可惜,他时不时犯二,时不时地就把自己的野兽本性暴露出来。
那时奴隶社会,真得很野蛮呐,亲。以下情节会让人略感不适,心理承受能力小的亲请略过。
为了笼络人心,商纣王把周西伯、九侯、鄂侯三个人,加封为“三公”。官大了,高兴啊。可惜,您别高兴得过头,分封您的是个残暴的野兽。
这三个人里面,就有个人高兴的脑壳都昏掉了。脑壳一昏,自然不知道东西南北。这个人就是九侯。
九侯有个女人——也不知道是他的小老婆还是**三奶的,也可能是从民间选秀入宫的,这女子长得很漂亮。九侯如今被加封,成了三公之一,位置比其他的诸侯显然要高一截,不由飘飘然。
人一飘飘然,脑子就容易短路。九侯想,既然大王这么看重我,咱也该回报一下,争取在自己的仕途上有更大的发展——等等,这小子咋想的?身为三公之一,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还想进步,还反了你了!
不管他脑子短路还是进水,总之,他把这个女人贡献给了商纣王。
纣王一看,色迷迷的小眼瞪得溜圆:哎哟喂,小妞长得不错哎!色心萌动,就想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