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顾浅琴对你并不是普通的感情。”倾天剑化作人形,跟在孙沫身边,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宫围里,“他的眼神很奇怪,里面有超越了友情的东西。”
“你是想说他暗恋我?”孙沫倒是毫不避讳,直截了当的点明了倾天剑的意思,“不可能的,你别乱点鸳鸯谱。浅琴师兄是我所见过最不可能懂男女情爱之事的人了!”
古代的社会是封建保守的,像孙沫这种小小年纪就已经阅遍天下爱恨姑娘已经算是‘情圣’级别了,是不是喜欢,她又怎么会看不出?
“主人,我并未说那是男女之情。”倾天剑淡淡的语气让孙沫觉得特别尴尬,果然是自己太自恋~呃,不对,是太自信了!
“切,说话不说清楚,都怪你。”
倾天剑默默的看了孙沫一眼,有些委屈,明明是她想歪了嘛,她自身的问题难道还怪他喽?
“他对你,倒像是主仆羁绊。那种忠于一个人的眼神,我是认得的。”
主仆羁绊?孙沫蹙眉,顾浅琴和自己只不过是师兄弟关系,至于主仆什么的那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事好吧!
“行了行了,不说这些了,扰的我心烦。”孙沫摆摆手,指着不远处自己房间的那个小院,“你就在院子里等我,不要让人看见了,我进去跟南宫夜羽道个别。”
“是!主人。”
有契约还是好使,只要是她的命令,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不可能有半点违抗。
孙沫得瑟的摇着脑袋,推门而入,床上的人眯着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姿势格外――呃――妖娆。他红唇微启,好听的声音里带了些沙哑:“什么事这么高兴?”
“鸟屎哥!怎么是你?南宫夜羽呢?”孙沫一愣,这才多久怎么床上就悄无声息的换了个人?别人倒也罢了,但这个人偏偏是刚继位的新君。
按理说皇帝身边不是都有一大票跟班的吗,可为什么从进了自己这方小院开始就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孙沫满眼的疑惑:“话说这里怎么就你一个?你身边那些太监和侍卫呢?”
“南宫夜羽帮我遣走他们了。”南宫雀翔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你的问题怎么那么多?过来!”
妖娆的姿势、好听却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不正常的脸色,孙沫再傻也能猜出他的情况。她没有贸然过去,而是站在原地一脸严肃,做思考状:“你发春了?可是这会儿不是发情期啊!”
“你怎么还是那么笨呢?”南宫雀翔扶额,尽力压制着扑向她的冲动,“我娶你做南国皇后,好不好?”
“我不!”孙沫一脸的嫌弃,直接无视南宫雀翔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顾自的陈述着原因,“第一,一入宫门深似海,和那些心计女一起生活,我八成会死的连渣都不剩;第二,皇帝的老婆太多了,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况且我绝对不可能和别的女人分享丈夫。”
“我只娶你一人!”南宫雀翔缓缓坐起来,走向孙沫,“我说过,今生,我只会保护你一个人。”
等他走近了,她才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他――这是被人下春药了!
目前为止有谁能在给南宫雀翔下春药以后还不被降罪?只有一个人――南宫夜羽。
这不难理解,南宫雀翔不记前嫌救回了南宫夜羽的性命。而南宫夜羽又不是那种愿意有亏欠的人,作为报答他就帮南宫雀翔留下自己。
古人比现代人少进化了几百上千年,他们大部分人的脑子恐怕也只能想出这种下三滥的办法,果然智商是硬伤啊……
“我知道你要留我,不过何必用这种方法呢?”孙沫和南宫雀翔像猫捉老鼠似的绕着桌子跑,“我想留自然就会留下!”
可惜孙沫哪里是南宫雀翔的对手,南宫雀翔出掌往桌子上那么一劈,桌子瞬间就碎成了一堆木头渣子。
南宫雀翔步步紧逼,孙沫一点点后退,她慌乱的避开他迷离的眼眸:“我们之间的友谊会因为你鲁莽的举动而消失的!你我之间又没有男女之情,干嘛非要用这种方式留下我呢?”
“你从来不听我的话。”他的吻在她的唇上落下:“只能这样了!”
孙沫脸一黑,一股无名火从心里蹿了上来:“南宫雀翔!你丫可不要逼我!”
紧接着,她一个高抬腿,再使劲落下,狠狠地踩在了南宫雀翔的脚上,南宫雀翔吃痛,也清醒了不少,他紧咬着下唇让自己保持理智。
“孙沫,快点用凉水,用凉水泼我!”
可是这房间里哪来的凉水呢?孙沫扭头看了眼窗户,灵机一动,窗户外面不就是水池嘛!
她拉住他的手带他翻出窗户,‘扑通’一声,两人一起跳下了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