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了心情,给断了线的朋友们,开始了一轮写信工程,随着她们的纷纷回信,我们又重新接上了头。
按着她们信里写的电话号码,我开始了一轮电话拜访工程,哈哈,当然是在单位忙里偷闲地干了,反正打电话就是我的工作吗,看到同事们都这样干,我也就没有负担只是胆战心惊地提防上头和赵老师的注意就好了。
听到她们第一次听到我在中央电视台产品大世界节目组上班时吃惊的声音,我笑了,看来,真是唬人呀!名头是响呀!哈哈,其实就是电话推销员而已。听我一解释,他们也就释然了。能联系的都联系一遭,从云南到东北,从浙江广州到甘肃新疆,真是天南地北呀,拿起电话,听到他们的熟悉清楚声音,她们仿佛就站在眼前,真好!
什么时候家里也装部电话呀?听丁师姐讲她家的电话可是花了五千块才排号装上的,我家肯定舍不得,再说高家园那片电话线还没扯呢。
是呀,我和丁姐也接上了头,并且已经到她家拜访过了。她还是那么热情似火,待我就像小妹妹一样照顾。她家住在建国门外赛特大厦后面的一片平房里,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城里,住房紧张那是肯定的。他们一家,他姥姥一家,还有他小舅一家住在一起,还好,她有一间小小的独立房间,让我们自由的聊天。他的父母是那样真诚善良,他姥姥那一大家人是那样和睦相处,按照老北京人的老礼对待客人,让我有家的的感觉。
丁美丽师姐和大师兄已经分手了,大师兄早早就去了日本。难过的日子已经过去了,现在她只是平静地生活。她就在离家不远的她妈妈曾经工作过的北京某厂上班,待遇各方面还不错。
通过丁师姐,也联系上了于师姐,和我们一样,签到北京有色,因北京生源选择了出来,她住在北京城里,只不过可能是北三环附近,住的是楼房,听说居住条件也很紧张,哎,在当时,90%以上的北京人居住条件都很紧张,至于剩余的那10%的人那就不是常人了,那是超人了。
毕竟父母高知和哥哥大学毕业后已参加工作,视野就要比现在的我要宽上好多倍,在加上自身条件又比我优秀不知多少倍,于师姐的选择就是在赛特集团做白领和在北京第一批女巡警中选择了,最后光荣地成了一名女警察,每天英姿勃发地巡逻在天安门一带。
我们三个单身女青年二人行三人行开始了不定期的聚会,西单王府井等等北京青年爱去的地方,也成了我们爱去的地方,只不过全都是“高端大气上档次”,没有大大小小录像厅和大大小小的夜市。
录像厅是少见的,哈哈,肯定跟在首都,严厉执行知识保护政策有关吧,但中关村倒卖光盘的集团军又算咋回事呢?还好,有电影院嘛,只不过票价可不亲民,基本上是谈恋爱阶段的某些人的地盘而已,回到北京,我还没看过电影呢。
哎,也不能说没有夜市,北京一种夜市在各个生活区附近,我们家附近的新桥大街南街就有一个,一到夏天傍晚,路两旁就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货品,人也不少,反正吃完饭一家老少也得出来溜溜弯嘛,导致大街上汽车通行缓慢,只不过卖吃得少,不到九点也就散了。另一种夜市,就像王府井夜市吧,那么高端,并且也没有让你能够坐下来好好吃一顿的地方。这两种夜市一到冬季也就凋零了,前一种夜市就会停上几个月,后一种夜市可能政府形象需要还在坚持,但天冷人少估计肯定会有部分摊位歇业,反正我冬天一次也没去。
这两种夜市都不像昆明夜市,昆明大大小小的夜市以吃为主,春城的优势,一年到头也都热热闹闹开着,即使是一个女孩子出现也不奇怪,三两好友聚在一起更常见,各种各样的美食,价格非常亲民,会让你吃的非常称心不到深夜是不散的。
哎,不管怎样,她们还像以前一样照顾我,让我吃好,玩好,还不用付钱,弄得我不好意思极了,有时看我急赤白脸了,她们就笑着让我付个小头,真的很幸运此生遇到她们。
后来矮墩墩的金利加入了进来,非常抱歉的是,按着我的身份证上的日期,我和丁姐和金利的生日是一个日子,其实那是我的阴历日子,我一直未点破,让他们觉得我们的缘分不浅,每年过生日都会聚聚,这也成我的一块心病,每次想说,看看情景,我咽了咽唾沫,又没说,哎。
这一届分到北京的昆工同学,还组织一次聚会,也通知到我,圆明园里我们这群年轻人玩得很高兴,真是对不起这儿的先灵了,请慈悲为怀,不要介意呀!
北京生源就我一个,其他全是外地生源分到北京的,而且单位还都不错,看起来一片意气风发的样子,我心里暗暗后悔,选了个啥破专业,前景堪忧呀,还不如他们呢。
下午出了园门,他们纷纷买磁瓶酸奶喝,我也三块钱买了一瓶,喝了我人生第一瓶酸奶,真难喝,我强忍着喝完,看他们喝的痛快的样子,真是比我还像地道北京人,看起来好的不一定适合你,只能去寻找属于你的味道了。
分手后,和一些人一样,他们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慢慢失去了踪影。
我们同事四个北京人,两个山西人,一个东北人,基本上是在北京上的大学,现在住的的地方基本在城里,比我了解北京,都是同龄人,大家相处的很愉快。
同事中只有一个北京姐姐结了婚,我叫她刘姐。
刘姐家住在定慧寺路口西南角那栋著名的弧形楼里,正好在我回家的路上。我和刘姐熟了后,接受刘姐的邀请,我去住过好多次。刘姐三十来岁了,没有小孩,她娘家原来在永定路,只不过现在已经被占了。听她说这一片在她小的时候,全是农田,现在慢慢全是高楼大厦了。
她家附近的一片楼房听说是中央电视台的家属区,那里面可住着电视台的真正员工和家属,让人遐思。
刘姐的老公是名财经记者,时常出差,两居室的房子也是他的单位分得,这房子外表看着漂亮,其实住着不那么舒服,毕竟和传统的方方正正的房子有着差异,只不过年纪轻轻能分房那也是非常不简单的。
刘姐有一点点的敏感,和其他同事关系有点点的普通,单单对我的好也让人有点点的压力。
我们这群年轻同事在工作之余有了更多的交往,组织了好几次聚会。
有一次到了市内某某路车的终点五间楼站,才发现眼前是一片田地,真的有“都市里村庄”的感觉,在田地里一栋楼里,有我们一个男同事家里给他弄得一套楼房,这个男同事是北京人,人有点胖有点壮,很是乐和,一副北京大男孩的样子,我们七个人在他家聚餐聊天,玩的很开心,我还学会了一个菜的做法,哈哈,就是可乐鸡翅了,酱油和可乐1:3的比例把鸡翅搁进去就好了,等熟了即可,可真是美味。
有一次到那男同事和他女友租住的房子里,这个同事是山西太原人,我们叫他小刘,人瘦瘦的,很机灵也很随和,听说家里条件不错,开着茶叶店。他们租了一居室,只不过室是暗室只放着一张双人床垫。我们这帮人在他家做了饭,他做的三杯鸡可是不错,就是有点油腻。望着满桌的菜和张张笑脸盈盈的年轻的脸,真是让人感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