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着急着要为云芷找到了手链,一边又怕回去晚了易昀砚会担心,宋予容不由得加快的脚步。
“这位姑娘。”不远处一个宫女打扮的人端着一个食盘,问道:“请问您在找什么吗?”
“这皇宫里的茅厕怎么走?”宋予容问道。
那宫女笑了笑:“宫里的茅厕可多了呢。”
一听这话宋予容不由得蹙了蹙眉:“这么多茅厕这丫头到底去了哪一个?上哪去找她的琉璃珠呢……”
“琉璃珠?”那宫女闻言却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姑娘在找琉璃珠吗?我刚才走过来时倒是看到地上有什么东西,就是没有太注意,不知道是不是姑娘说的琉璃珠。”
宋予容眼前一亮:“不管是不是,你先带我去看看吧。”
“好。”宫女应道,带着她向深处走去。
走了好一会,宋予容也没有看到地上哪里有,“你说的地方在哪里?”
“不远了,就在前面。”宫女说着却突然一拍脑门:“哎呀,光顾着和您说话,我忘了我还有东西要送。您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就是了,我得走了,去晚了该挨骂了。”
说着也不等宋予容回答,抱着食盘便匆匆忙忙地走了。
宋予容疑惑地收回视线,朝着她指的方向继续向前走去。可是越走她越觉得不对劲,要说之前的路还算有宫女太监路过的话,这里简直就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明明是在皇宫之中,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一个宫女路过,仔细想想实在有些诡异。宋予容心道不好的时候,她却悲催地发现自己迷路了!
她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宋予容杀人的心都有,眼看着走不出去,她只好硬着头皮碰运气随便走了。
走着走着,草丛少了一些,映入眼帘的是一排土房子,什么鬼?皇宫里还有这么寒碜的地方?抱着会不会有人住的想法,宋予容走近了些,这些房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可是窗户纸却都糊的好好的,顺着缝隙,宋予容朝里面张望张望,昏暗的房间里只能看到满满当当摆着的一个有一个大药缸,一股浓郁的难闻的气味透过缝隙传出来,让宋予容皱着眉头捂住了鼻子。再走到第二间房子前,宋予容试着去推门,却发现门是从里面扣住的,只是这一推,却是让宋予容叫出了声来,赫然入目的,是屋子里的一根木桩上绑着的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什么人?!”两个似乎是刚上完茅厕回来的黑衣人看到宋予容厉声喝道。
宋予容刚要解释,却听到其中一个说:“废话那么多干什么,主子说了,有人闯进来,一律杀无赦!”
杀无赦!
宋予容抬起步子就拼了命地跑,她这到底是倒了什么血霉!心中哀嚎,脚下不敢放慢一点,身后两个凶神恶煞的黑人穷追不舍。宋予容横冲直撞,好在这里的路有许多弯道,宋予容身姿纤巧,一时间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追上的。
见状,一个黑衣人径直从腰间拔出一枚流星镖,以迅雷之势射了出去,宋予容不敢回头,却也听见了暗器划破风的声音,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来将她拉了过去。
“跟我走!”
宋予容惊魂未定地看向那人,却见是言轻负。
“你……”
“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快捂住口鼻。”宋予容依言照做,只见言轻负随手向后丢去一枚小小的弹丸,霎时间爆炸迸发出一阵迷雾。
“该死的!”等到两个人冲出迷雾时,早已没有了宋予容和言轻负的身影。
“要是被主子知道我们没有抓到闯入者……”一个胆战心惊地道。
另一个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告诉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