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过了几日,西楚皇帝的寿宴请帖散发到了各国的皇宫之中。
得知要去西楚,宋予容兴奋不已,听说西楚地理环境不同于南易,有自己独特的风貌,而且西楚民风开放,女子地位不输男子,女子的服饰也非常精致漂亮,她早就想去各地看看不同的风景了,易昀砚见她这样新奇却是笑而不语。
等到了西楚,宋予容才知道易昀砚的笑而不语是什么意思,因为他们身份特殊,所以只能遵从一个国家的规矩和礼节老老实实待在皇宫里,再加上时间紧迫,宋予容根本没有机会出去逛逛,也只不过是从一个皇宫到另一个皇宫罢了。
各国宾客的马车有秩序地进入西楚皇宫。
城楼之上,楚晗妍视线落在挂着南易旗帜的马车上。
“听说南易皇帝又带了容妃来了?”
“可不是么,谁不知道容妃是南易皇帝的宠妃,南易皇帝恨不得上哪去都带着她。”
媚眼一挑,悠悠看着自己涂满丹蔻的十指:“到了我的地盘,可就没有放过她的道理,新仇旧恨,咱们一块算!”十指收紧攥拳,瞬间凌厉无比。
“可是公主,在咱们这出了事,咱们如何洗脱嫌疑?”
楚晗妍不甚在意,余裕满满地道:“谁说要咱们亲自动手了?把她引到禁地去!那些小宝贝自然会替我收拾她!”
西楚皇宫里的这处禁地之所以被禁止靠近,就是因为这里面放养着许多毒物,而西楚就是靠毒术和毒物一举建立起得国家。
“公主果然聪颖。”
楚晗妍得意地望着长长的队伍,眸中毒意尽显。
西楚皇宫里处处金碧辉煌,处处依着习俗挂着红色的丝线。三国的宾客到时,西楚的朝臣已然在恭候了,等着各国的宾客落座又是好一阵时间,宋予容百无聊赖地把玩着面前的酒杯,却见云脸上写满了焦虑。
“云芷,你怎么了?”
宋予容不问到还好,一问,云芷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老板娘,我娘留给我的那串琉璃珠不见了。”
“怎么会?你不是一直戴在手上吗?”
“可能是掉在路上了。”云芷说着就不住地掉眼泪,宋予容不忍地道:“好了别哭了,我知道那东西对你很重要,我陪你去找找吧。”
云芷感激道:“嗯!谢谢老板娘!”
宋予容从座位上起身,本想去和易昀砚说一声,但看见他和三国君主在一起说着些什么便作罢,“我们先走吧。”
宾客都进了大殿里,除了来来往往匆忙的宫女太监,就没有什么旁的人了。
“你还记着你是什么时候丢的吗?”宋予容一边扫视着地面一边问。
“应该就是在进了皇宫的路上,期间我还去了一次茅厕。”说着云芷面露难色:“可是我忘了那间茅厕在哪。”
“你这个路痴。”宋予容嘴上这样说着,却还是陪着云芷找。“西楚皇宫太大了,我们又不认路,这样找下去太慢,不如我们分两路,你去循着我们进来的路,我去找你说的茅厕。”
“好,如果实在找不到的话……就算了吧……”云芷垂着头,弱弱道。
宋予容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