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子之来之,杂佩以赠之。
知子之顺之,杂佩以问之。
知子之好之,杂佩以报之。
我的理智再一次被感情盖过,心心念念,想的是那短暂的拥抱和亲吻。
诗中的女子说你听鸡叫了,该起床了。那个男子却说,还早呢,你看天上,星星还那么亮。女子说我知道你要来,我用玉编成佩带送给你,报答你的问候和欢好。
你说书读那么多有什么用?不去建设国家,尽在这里鸡鸣狗盗。
我想得出神,一时伤心一时欢娱,不知不觉地,天下起雨来。雨不大不小,打得我飘来飘去,风吹着雨丝,打湿我的头发和裙子。我变得沉重,只好落在地上,一步一步在雨里艰难跋涉。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
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我丝毫没有觉得风和雨对我有什么影响,我只是全身心地充溢着欢乐和满足。有个男人这么爱我,爱我爱得如痴如狂,而我也感觉到了他的爱,并且想用整个身心去爱他。哎呀,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如果明明知道没有他的日子是一片荒漠,那么,我情愿冒着生命的危险去和他宜言饮酒。如果我的身体注定我不能与子偕老,那么,就算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我也要一天一时的快乐。
经历了这么一大段波折,我仍然对当初的选择毫不后悔。
一辆车经过我的身边,溅起的水花泼在我的身上,我慢慢地走,理也没理。那车开出几米,又倒回来,在我身边停下。车子是一辆黑色奔驰,司机打开车门,探出脸来,是一个比罗意年纪略大的男人。该男开口问道:“小姐,怎么一个人在雨里走路?是不是离家出走?你父母要担心的。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我呆呆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他看我一声不吭,以为我是受了什么刺激,更加关心起来,说:“小姐,你是从家里跑出来的吧?怎么连鞋子也没穿?衣服也湿了。快上车来,再淋下去,要生病了。”
这人是在跟我说话吗?我愣住了,问他:“你是在跟我说话?”
那人觉得奇怪,说:“是啊,除了你还有谁?这里哪里还有别的人?小姐你是不是和家里人吵架了?这下雨天,他们一定是着急了,我这里有手机,要不要我帮你拨个电话回去,好让他们放心?”
他看得见我?他在跟我说话?难道他也是和冷清清一样的人?我再问:“你认识冷清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