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隐秋之忆
章16
眼？
我看你，嗯，标准的死鱼眼。
不是看我啊！看我妹妹！
嗯，小萝莉。
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我亲爱的朋友的话，我一定会戳死你。
眼睛看到的东西，要记住才有意义，嗯哼。
混蛋，你记住了什么！
已经开始冷了，九月份代表着什么呢，栗子！栗子栗子栗子栗子！
错过了核桃，绝对不能错过栗子！
“什么啊，捡栗子？自己去啊！”
老爹赖在床上，昨天他去打工了，很辛苦我也知道的，不过我腌好的鲑鱼作为慰问还不够吗！
我和诺先生去山里的小溪钓鱼，虽然已经是淡季，但是这些贪吃的鱼还是很容易上钩的，诺先生怎么说也是修行之人，不能杀生，反正我之前也没少处理肉类，敲晕鱼，开刀，去除内脏。
我还是挺怕杀死动物的，不过我也没这个必要，目前来说我也就杀死过鱼罢了，南无喔弥陀佛。
汤汁里加入醋，砂糖，酱油，干辣椒，煮开，在这期间当然就要料理我亲爱的鱼儿啦！
粘上面粉，放入油锅，炸成金黄焦脆，然后浸入汤汁，按照喜好在汤汁里加入胡萝卜，豆芽一类的蔬菜，增加风味也更加营养，我有个诀窍，放置一天，这样汤汁会被吸进酥脆的鱼肉，配合着米饭鲜香可口，相当入味。
老爹很满意这道小菜，是诺先生教我的，虽然只是说了下做法，我竟然成功的做了出来。
钓鱼的时候和我说了很多，其中，我最在意的是老爹，他的选择，他之前收弟子是因为为了参加长老竞选。
竞选长老？老爹这种怕麻烦的懒汉怎么可能会对长老的位置感兴趣，说白了，想要在大家面前展示实力，打到自己的“敌人”，参孙伯伯而已。
孤独的家伙，死脑经，不善表达，蛮横自私。
你怎么可能会想念没有我的单身生活，我就算自作多情也好，就是不相信，缠着你，一直，一直。
捡栗子，不光是我喜欢吃，反正没什么事情，逼迫老爹陪我出去走走，训练什么的回来也能做，老爹其实很怕痒，虽说我也是最近才注意到，虽然有被揍的风险，但是实在妥协不了的时候烦他也是一种解决手段。
其实后山有栗子林，都是野生的，反正也没人管理，自己在自然的环境下生长，果实要么被顺路的大人们捡走，要么被贪嘴的孩子们拿走，要么被野生动物们吃掉，就算是尖锐的刺，也从来没能阻止大家品尝栗子的甜美。
大家都只捡够吃的量，从来不会浪费掉，就算没有人会为此谴责阻止。
秋天了啊，不得不说山上有些冷，一件简单的外套有些单薄，老爹还是一件棕红色的宽松外衣，不过老爹有一层皮毛，虽然很硬，但是起码有防寒作用吧。
厚厚的树叶盖在土地上，有些湿润，但是还是沙拉作响。
栗子很多都已经被风吹到地上了，但是来捡栗子的除了我和老爹没有其他人，时尚还不时传来鸟鸣，应该是贪吃的翠鸟，他们不会往温暖的地方飞去，而是选择留在原地，在人们的居所寻找温暖的过冬场所，不过我和老爹的小房子从来都不会有这样的小翠鸟光顾，因为没有太多地方可以落脚。
“秋，你一个人就能来的吧，为什么拉我一起来。”
我一边用火钳架起栗子，一边寻找着其他栗子，老爹的问题我不是很想回答，只是想在一起而已，一个人捡栗子会孤单的。
树荫间透着阳光，我一个一个踩开栗子的刺，用火钳捡出栗子，深棕色的外壳，里面是香嫩的肉。
“秋，你为什么不理我。”老爹叉着腰，看着我，棕黑色的大眼睛李充满不满，还打了个哈切。
“没什么啊，捡栗子啊。”我笑着举着火钳，也许是在意我为什么那么努力的强迫他和我一起来，而且我觉得我的笑脸很敷衍。
沙啦沙啦的声音没有停过，也许是红蜥蜴，也许是岭鸟，也许是我最害怕的，其实吃素的人畜无害的巨型千足甲虫。
“如果是因为你怕这里的野兽的话，那我走了哦，反正这些地方也没有危险的伤人的动物。”
老爹不停的打着哈切，同时想要从腰间习惯性的拿酒，很可惜，我没有替他准备酒。
“哈？！我的酒呢！”
不知不觉我的篮子有些沉甸甸的，应该够了。
老爹很不开心的样子，其实是因为我说，我想和你说一些东西，其实我只是希望老爹能陪我而已，我也没有秘密值得告诉老爹。
沉默，让老爹迟钝的大脑知道，我没有坦陈地表达自己的意愿。
“对不起啊，老爹，就是想让你陪陪我，我知道你很累。”我有些内疚，老爹昨天真的很辛苦，睡觉睡过头也是情有可原，而我这次也许真的任性了。
老爹只是倒在沙发上，继续睡着，那就让你好好休息吧，我小心的剥着栗子的外壳，露出毛茸茸的内皮，虽然觉得有点多，但是完全不担心，因为我的目的并不是立刻吃掉它们。
我早就煮着沸水，放了一些小苏打，等我完全剔除栗子的外皮，水也差不多了，放进去，让它就这么煮着。
“老爹，你好好休息，我去练会儿剑。”我拿起桌子上的竹剑，给已经打着鼾的老爹盖上一层毯子，推门确认阳光不会照射到老爹，走向后面的空地。
劈，刺，斩。
回忆老爹的步伐，以及那时候剑的位置，竹剑有些重，不过现在也习惯了，努力的把持住，控制剑的方向，不过，就算是我都能感觉到和老爹的差距，果然几天几十天天是成不了样子的，不过我下定决心了，一定要成为老爹得意的弟子。
脚底很疼，手很疼，腰很疼，眼睛都是阵阵刺痛。
“真努力，不过一看就是个菜鸟。”
陌生的声音。
我回头看了一眼，是一个天狗，扇着扇子喝着茶，翠绿的眼睛看着我带着惊讶，一身黑色的布衣，传统的木屐，还有一顶绿色的帽子团在他的头上，尖尖的嘴在说着什么。
“是啊，我是菜鸟，有什么指教吗？”
不过想从这个莫名其妙的天狗那里得到什么剑术指导还是有些做梦的感觉。
“看，看得见么，我，我只是路过哈。”
说完他甩下杯子扑楞着黑色的翅膀向天空飞去。
（熊孩子的）直觉告诉我，一定有什么事情，虽然很可能和我没关系，毕竟回来也有段时间了，虽然知道自己能看见妖怪，但是这里我从来没看见类似妖怪的东西，这个天狗算是第一个。
继续练习吧。
中午，把另外两条鲑鱼拿出来，蛋卷，青菜，味增，豆腐，土豆，很简单的午餐，老爹迷迷糊糊的坐在桌子前，嘴里还流着口水，我叫他起来的时候嘴巴还被老爹的大熊掌拍到了。
不过栗子要换水了，之后每30分钟都要换水，直到把栗子的涩味通通煮掉，大概就是酒红色的水，不过老爹对洋酒和葡萄酒都没什么兴趣，虽然也喝，但是更喜欢传统的烧酒。
“我说，你嘴巴怎么了。”老爹总算清醒了，用筷子夹起一块土豆，然后指着我的嘴。
“你起床的时候碰到了。”我咬着蛋卷，扒着饭，有点疼，但不是很严重，过两天就会好。
“哦，抱歉啊，今天的饭菜还是这样的香。”老爹傻傻的把土豆塞进嘴里咀嚼，然后说出这番话。
“吃饭的时候别说话，每次都喷出来。”这句话我说过无数次，不过。
“我可是在表扬你啊！臭小子！我的表扬可是很贵重的！”老爹用筷子指着我，一边吼着一边咀嚼，淡黄色的土豆，嗯，土豆泥果然溅了一桌子。
“吃饭，你不会在午饭期间做消食运动吧。”我把饭菜向自己拉近一点，我可不想吃老爹的口水。
“正有此意！”老爹刚想扑过来，我就竖起筷子，“休战。”
意外的，老爹听话的停下了动作，乖乖吃起了饭。
“慢死了，快点快点！”
一吃完就喜欢说这种烦人的话，我每次都很快的把饭菜往嘴里塞，听着老爹捏着筷子咔哒咔哒烦人的声音，这种急迫感真的让人很难安心吃饭，真是。
反正打扫最后的也是我啊，如果交给老爹的话恐怕都是不干净的碗筷吧，想都不敢想。
不过多吉叔和诺先生最近都不来蹭饭了，这倒是让我有些寂寞啊，我一个人在樱花树底下练习着剑术，反正动作都记住了，巩固下，然后把他们拆开使用，毕竟真正的比试一直是千变万化，不能被单一的动作锁死，这样的话破绽也是战斗前就暴露给别人了。
就像当初参孙伯伯给老爹漂亮的一拳，就是因为知道老爹的动作。
单纯的笨蛋才会有的单纯的躲闪方式。
“臭小子，我记得你有事情要找我的吧。”
我转手挥剑击打老爹的胳膊，稳稳的打中，发出清脆的“啪嗒”声，老爹摸着胳膊向后跳了一步，诧异的看着我，“怎么回事，臭小子！”
有些炸毛，但是还保持着理智，可能是最近睡觉弄得自己有些迷糊，而且因为我的原因没喝酒，因为我可不希望一个醉鬼教我练习，以前还说过依据蠢话，“没有招数的时候很厉害哦。”
可是那也是看人的啊，老爹这种单纯的攻击手段就算乱打也会被提前看穿吧。
我继续挥剑，刺向老爹毫无防备的大肚子，老爹想要闪开，但是他的每一步都很迟钝，看着我的脸，而不是我的身体，很生气的想抓住我的剑，可是太慢了，被自己壮硕的身体拖累的敏锐。
“臭小子！你找打啊！”
“别看我的脸，看我的身体啊笨蛋！”
我继续挥剑，老爹捂着肚子的时候我就攻击手肘或者绕开攻击他的腰，我恩能够感觉风吹在我身上的凉意，也能听见老爹粗苯的动作。
是很厉害，老爹，很可惜，和他朝夕相处我太了解这个人了。
“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突然间什么意思！”
老爹顶着我的攻击扑向我，靠啊啊啊啊！
老爹巨大的手掌抓着我的脸，又捏又揉，很用力，带着饭菜味道的口气不断的带着粗重的话语吐在我的脸上，“臭小子！你反了啊！竟然敢袭击你的师父！”
“粟崀怒武库无嘟嘟卒读（谁让你不看我的动作的！）”我挣扎着，但是老爹的力量永远都不是我能随便挣脱的，别说我，能随便从老爹的熊抱挣脱的，我觉得我认识的人里面真的没有，最强束缚技能，熊穆之拥。
老爹还是坐在地上，撑着脑袋，用他的大眼睛看着我，“我知道你的意思，以前不是也有过类似的活动吗，结果我最后觉得单方面挨打就放弃了。”
“这是因为老爹你至今没有找到诀窍，知道吗，我从来没有看到你的眼里有我。”
“突然说的那么奇怪干嘛，我眼里怎么会没有你。”
“你这么说才恶心吧，我的意思是你没有去看我，而是单纯在用自己的感情在作反应。”
“我有看你啊！混蛋臭小子！你到底想让我知道什么！”
老爹果然开始不耐烦了，但是也对啊，他要是能那么容易明白，哪里还会是这幅样子。
明明才十岁的我，现在却在装着大人，明明一个人度过那么多风雨却主动要成为一个父亲的老爹脾气却像一个孩子。
“算了，就先刚才那样，继续吧，我会忍耐的。”
诶？
说实话，看到老爹突然这么理解性的说出这种话，还找了条绳子，“不安心的话像以前一样把我绑起来。”
“没这必要，信任我的师傅也是弟子该做的吧。”
努力扮演，不，努力成为这个角色不就是我该做的吗？
不想挨打，就要观察我这个新手的动作，用身体的动作躲开攻击，老爹利用自己活力的优势，做着过多余的动作，太过巨大的动作规避着，就算是老爹没多久也会精疲力尽，一身臭汗躺在地上，不过正好给我有个时间间隔去看看我的煮栗子。
时不时捞走里面的脏东西，换水，煮去它的涩，淡淡地热气充满着食物的香味。
喜欢吃是被老爹表扬的地方，吃得多才能长得大，我现在也是个小豆丁呢。
对于栗子，最后取出一部分现吃的，剩下的全部装进我洗干净的玻璃罐子里。
第二天，例行的练习，老爹没有工作，虽说他属于缺钱才去赚，完全不留太多积蓄的人，还好生活用的蔬菜水果以及小物件并不是很贵，或者说大家很照顾我，又通过我照顾这个很难接近的老爹。
出于同情也好，拒绝别人的善意也是罪孽，诺说的。
扯远了，老爹平时很早就起来，感受阳光带来温度前的凉风，挥动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大刀，充满气势的挥舞。
我隔开一段距离，记住他的每一个动作，猜出他的下一个动作。
不过这些日常有些无聊不是么，虽说每天除了剑术还学习拳术，有时候则是爬山跑步一类的体能提升，虽然我还知道这些建议都是诺传了兔子爷爷的口信和建议，他才没那么规整的训练，比如一开始，哼霍哈嘿，我一脸蒙蔽。
今天老爹主动提出我来锻炼他，其实这是一个报复老爹的好机会，反正打中了就说是教学，就像是老爹平时说是教育时揍我，嘿嘿嘿。
十一月，天越来越冷，因为已经是冬天了，不过老爹并没有给我加厚衣服，而是让我保持这一套衣服继续和他练习，没有反对，老爹的躲避还是很糟糕，根本没有好好看我的眼睛，这是我的发现，别人的眼睛时常会暴露自己的想法，但是老爹却一直忽略这点。
诺先生和多吉叔也和以前一样来“蹭饭”，多吉叔也是一个人生活的，虽然有工作的地方，海拥的大剧场，但是据我所知多吉叔很不喜欢里面的人们，虽然在我影响力的大家都是和蔼可亲，但是就和老爹讨厌一样温顺稳重的参孙伯伯一样，有一定的理由，而我，对表面上单纯平庸其实内心深不见底的圣树哥耿耿于怀，原因保密。
至于和老爹亲近，是因为他们从小都是被欺负的对象，但是多吉叔只是不被同龄的孩子接受，大人还是很照看他的，而老爹，得罪了所有人，拒绝了所有人。
诺先生比老爹小很多，从外表就能看出来，银色的毛发干净整洁，散发出的都是淡淡的熏香味道，而老爹，汗臭，脚臭，口臭。
很喜欢诺先生的柔软的毛发，老爹毛发很硬，扎扎的感觉。
一如既往，我和老爹练习着，不过今天有些怪异，坐在角落里点着火煮茶的诺先生和躺在凉席上说着俏皮话的多吉叔，今天在我的眼睛里是模糊的，就连老爹都是模糊的，耕者老爹的动作，不停地把竹剑挥起，改变着两只脚的位置，控制着剑的位置。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一切变得模糊。
模糊，模糊，模糊。
“醒醒啊臭小子！”
嗯？嗯！我突然看剑老爹的大巴掌穿过我眼前的模模糊糊，突然拍向我的脸，我努力躲开，巨大的风压推向我的脸，“啪！”
疼。
我被老爹一巴掌打倒在地，说实话，看着老爹一脸的怒气，我很委屈，怎么回事。
“秋，你什么时候那么厉害了！竟然能把你老爹压制成这样，疏于练习的废柴终于被自己的天才弟子逆袭了么，哈哈哈哈，一定是个不错的笑话！”
老爹狠狠地瞪了在旁边大笑着的多吉叔，然后走近我，拉我起来，拍了拍我身上的灰尘，看着我的眼睛，“疼吗？”
很疼，脸火热热的，还有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
但是，老爹这一次看得不是我，而是我的眼睛，突然，有一股干净的清晰感从老爹的目光中慢慢绽放。
错觉！一定是错觉！
然后一切都开始变慢，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太对的东西，一股淡淡的草药味道，很苦的感觉，从我的鼻腔慢布全身，不过我并不讨厌这样的苦味。
“哟，好久不见。”
“是叫，冬卜对么。”周围的事物慢慢如同被风吹走得樱花花瓣，开始飘散，在这样的乱糟糟的色彩中，那个水月的梦里的龙坐在我身边，“啊呀，你的老爹真的是很厉害，一开始明明那么弱，却在最后一刻发现了异常，还找到了门，你要谢谢我哦。”
“谢你什么，让我挨了这么一巴掌么。”
“看到他的大手掌陷进你的笑脸我可是一阵寒啊。”
对啊，我们的脸真的很像，让我知道自己未来的相貌，个人觉得，还是很娘，长长的头发在末端束起一束红绳，长长的拖在身后，青蓝色的唐装配上金色的领饰，我才不会打扮成这样。
“简单来说，无聊潜入了你的眼睛，看到你的老爹目光很烂，然后读出你的一些想法，就顺手控制了你逼你老爹学会用眼睛去看，他这种笨蛋如果没有契机是不会有长进的。”
我看着我和老爹的战斗录像，不过看剑法，不像是我见到的剑法，很缭乱，但是每次进攻都很致命，老爹完全来不及反应，被打的很惨，怪不得老爹起来的时候一身汗，而且有一股血腥味，这个混蛋下手真重。
不过我听见一个声音从我的嘴里吐出，很冷酷，“怎么，连你的孩子的眼睛都不敢直视？既然不要的话，我就夺走它了哦。”
这时候老爹突然停下动作，直直的吃了“我”的一发攻击，竹剑在我看不清的速度下刺向老爹的腹部，老爹连声音都没发出，吐出一口口水，跪在地上，我很生气，这个人竟然用我的身体这么对待我的老爹！但是莫名的平静却在压抑着我，让我没有任何攻击的欲望和冲动。
“离开，我儿子的身体！不管你是什么！”老爹撑起自己的身子，扔下手中的剑，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一双带着愤怒，却那么清晰的一双眼睛，我的身体挥起竹剑，刺向老爹，老爹竟然闪开了！
之后我被打了一巴掌的时候了。
“大概就是这样，反正你老爹不怕疼，我就帮你早点完成你的目标咯，不用谢~”
“混蛋！”我挥起自己的拳头，大众的知识一个幻象，混蛋冬卜在我的另一边悠哉的喝着茶，然后用手指弹了我一下脑门，疼。
“学习的方式并不固定，我没有否定你的办法，但是我只是碰巧有更好的办法而已。”
冬卜挥了挥手，慢慢消失了，周围的颜色也不断重新被填充，我坐在老爹身边，老爹的大手摸着我的额头，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我，里面是我的脸，还有些肿。
“秋！没事吧！”
“受伤的是我诶！”
“少废话，你还会怕疼？秋，没事吧。”
我摸着老爹的手，“没事，我没事，你也没事真是太好了。”
晚餐，我解释了发生了什么，老爹发誓如果有机会见面，一定要拔下冬卜几片龙鳞。
不过从那以后，老爹的眼神再也没有飘忽过。
我的稚嫩的攻击终于能完美的躲开，拿着酒壶就像在练习醉拳一样，带着他经典的傻笑躲开我的每一次攻击，当然我也从不放过老爹的任何空隙，得意忘形的他破绽百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