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床上躺着一位女子,正在睡觉,被子已经被蹬掉了。
孔子说:‘食色,性也。三人行必有我师,汝专心看吾乎。’
只见孔子走上前去,亲了亲女子潮红的脸蛋,摸了摸粉嫩的小手,轻轻褪去了裤子,露出了一双光洁如玉的小腿,孔子又迫切的伸手去拉最后一层……”
赵飞讲到这里,身旁坐着的三位女生全都站了起来,双手捂住耳朵,满脸羞红。
刘逸少也感觉赵飞有点过分了,本来说的还是闲谈趣事,可没想到赵飞越讲越过分,毕竟周围有女生,这也太下流些,刘逸少都感觉有些害臊,两人在书院可是尽人皆知的胜如兄弟的死党,赵飞丢人了,他面子也挂不住。
刘逸少怕赵飞口无遮拦,赶紧推了他一把,提醒道:“你能不能照顾一下三位女生,讲的也太露骨了,怎么能将一些市井之徒的下流话搬到教室里讲。”
赵飞见刘逸少打断自己,满脸委屈,一脸无辜的问道:“我开始讲的故事的确是从稗官野史上看到的,有的地方可能描写的有伤大雅。不过现在讲的,完全是正史呀,这有什么露骨的?”
三位女生一看终于不讲了了,这才把手放下,周宣蹙着眉说:“赵飞!你还狡辩,没想到你平时净看些不三不四的书。”
赵飞看着脸颊绯红,高贵迷人的周宣,双手一摊,无辜道:“我这讲解孔圣人有颗仁爱之心,怎么又露骨又不三不四的?”
刘逸少看着赵飞一脸委屈的样子,拍了拍桌子,愤愤道:“怎么好像是我们诬陷你似的,我这不拦着,下面还不一定多么伤风败俗呢?”
赵飞看着大家一脸气氛的表情,委屈道:“我不就是说孔子看到有一个女婴儿尿床了,把被子蹬了,此乃表现的是孔子心怀慈悲,怕婴儿受凉,正准给婴儿换裤子。”
说道这突然停住,看了看众人,伸出右手的食指将眼前几位挨个点指了一遍,然后拍了一下脑袋,故作恍然大悟状,“哦!我明白了,没想到你们心思这么丰富,全都想歪了,真是浪费我的一番教导你们与人为善的好意?”
赵飞倒打一耙,周宣不服气,红着脸问:“那你为什么开始说什么‘食色,性也。’?”
赵飞轻轻拍了拍桌子,答道:“对呀!这句话的意思本来就是尊重‘人性’,‘人之初,性本善。’
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
此乃教导我们身上要闪耀着人道主义的光辉。我哪曾想到你们,哎!”
赵飞重重叹了口气,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像逸少之流目不识丁、粗俗不堪,一向如此,也就算了。可紫彤、周宣、刘颖你们三个,平时看着可都是纤纤淑女、品格高洁,怎么?嗨!”
重重的叹了口气,接着叮嘱道,“以后可要时刻和逸少保持距离,否则铸成大错,欲哭无泪,悔之晚矣。”作势擦了擦眼泪。
大家都被赵飞的表演给迷惑了,一向聪明伶俐的叶紫彤看着赵飞微微上扬的嘴角,露出的一丝坏笑,首先反应过来,柔荑轻抬,拍了一下赵飞,佯装生气道:“好你个赵飞,故意绕圈子取笑我们。”
大家一看赵飞坏笑的表情,这才明白他是故意挖坑让大家跳的,对赵飞是一阵围攻,刘逸少可算得着机会了,下手最重,敢当着美女的面,说我不入流,那还能轻饶。
赵飞告饶了半天,叶紫彤清眸流转,将还想继续收拾赵飞的刘逸少拉回到椅子上,然后提议说:“大家先停一下,除非赵飞在正经给我们讲一个孔子真实的故事,还要大家没听说过的,否则,绝不轻饶他。”
叶紫彤这一说,众人终于住手,赵飞心想还是紫彤照顾我,说是不轻饶,实际是替自己解围。
看着跃跃欲试的还要收拾自己的众人,赵飞赶紧搜肠刮肚的想了一下,想起了曾在一本杂志上看到的故事,轻咳了一声说:“那好,我就讲一个孔子和曾子的故事:曾子小的时候,有一天跟着父亲到田里干活,锄草时不小心把一棵瓜秧给铲断了。他的父亲曾皙脾气非常暴躁,看到后大怒,拿起一根大棒就朝曾子劈头盖脸打去。
曾子经常听孔子讲孝,看到父亲生气要打他,心想假如逃跑的话,父亲打不到会更生气,那怎么能说是孝呢,就等在那里,一动不动。结果他父亲曾皙手头也没个准儿,一棒子下来,就把曾子打倒在地,昏了过去。过了好一会儿,曾子才慢慢苏醒过来。他起来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喊疼,而是问父亲道:“刚才您那么费力地教育我,该不会累坏吧?
曾子干不了活了,留在家里休养。每次听到父亲回来的脚步声,他都要忍痛爬起来,弹琴唱歌,装出自己已经没事的样子。其实作为父亲的曾皙早就后悔了-----儿子要是有点闪失,自己怎么受得了?听到儿子的歌声,他心里宽慰了很多。
这事传到了孔子的耳朵里,老人家很不高兴,告诉门下的弟子说:“曾参来了,不要让他进来!”
曾子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赶快去跟孔子解释:“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既然犯错惹父亲不高兴,就应该接受父亲的责罚。您多次教导我们为人子女要懂得孝,而能够赡养父母只是最低层次的孝,最难的是能始终对父母和颜悦色,不让他们不高兴,所以我才装做若无其事,以免父亲担心。”
孔子说:“你知道舜帝的故事吧!舜的父亲叫瞽瞍,眼睛是瞎的。舜非常孝顺他的父亲,父亲要使唤他,他总是在旁边,但父亲想杀掉他时,他每次都会想办法逃掉。父亲用小棍子打他,他就默默忍受;但用大棍子打他,他就会逃走。舜这样做的结果,使瞽瞍没有犯下不行父道的罪责,而舜也没有丧失孝道。
可你呢,父亲大发雷霆时,你宁死也不躲避,表面上像是尽了孝道,但万一你被打死了怎么办?不仅会给你父亲留下一辈子的痛苦和歉疚,而且会让你的父亲陷于杀子的不义之中。有哪一种行为比这更不孝呢?”
曾子一听,惊出了一身冷汗,顿时省悟了。”
赵飞讲完,王子豪伸出大拇指,赞叹道:“嗯,还是赵飞见多识广,讲故事不但精彩,还很有寓意。”其他人也都点头赞许。
只有周宣还是不服气,她已经被赵飞捉弄过好几次,如此机会,怎能轻易的放过。故意找茬说:“这个故事倒是不错,谁知道是不是你编的。”
赵飞知道周宣不会轻易饶了自己,笑道:“周大小姐还真看得起在下,你以为这么长的故事随口就来呀,这确实是我在书上看的。”
周宣知道赵飞能言善辩,而且歪点子过多,如此辩驳自己肯定不是对手,就拉着叶紫彤说:“反正不算,是不是紫彤,”
然后看了看众人,没人异议,这才一脸得意的接着说,“你得讲一个至少有点根据的故事,我们才能放过你。”
叶紫彤没有答话,有些不好意的看了看赵飞,正好和赵飞四目相对,只见一抹红晕爬上了这国色天香、明媚妖娆的美颜。
赵飞不免心生摇曳,正了正心神,说:“本来我不想讲了,既然紫彤要是想听,讲多少都行,我就讲一个孔子向弟子要学费的故事。依据就是《论语?为政》中的一句,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这很明显透漏出了关于教学费的问题。”
周宣见赵飞眼神不离叶子彤左右,言语更是时有关爱,而叶子彤叶子彤含情凝涕,未有不适,心道:就凭赵飞这胜过千军万马的口才,叶子彤早晚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周宣在想其他的事情,可其他人却等着讲故事,刘颖看赵飞引用了《论语?为政》中的一句话,这句话不但周围的几人知道,恐怕就连刚读书的学童都明白,这怎么能透漏出了关于教学费的问题。
于是她先是提出了疑问:“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我十五岁开始立志学习,三十岁能自立于世,四十岁遇事就不迷惑,五十岁懂得了什么是天命,六十岁能听得进不同的意见,到七十岁才能达到随心所欲,想怎么做便怎么做,也不会超出规矩吗?这和学费有什么关系?”
赵飞呵呵一笑,一本正经道:“你那是表面意思,这里面还有引申义:‘吾十有五,而志于学。’意思是我收的的学费,五成用到了教学上,剩下的才留给自己,而且你们每人交多少钱,所享受的待遇也不一样。
‘三十而立’就是交三十两者只能站着听;‘四十而不惑’就是交四十两可以提问题;‘五十而知天命’就是交五十两者可以知道明天的考试命题;‘六十而耳顺’就是交六十两者老师可以讲一些你耳朵愿意听定的,考试呢可以顺利通过;‘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就是上课你来不来,是躺着听,还是趴着听,都随心所欲,不算是逾越了规矩。”
赵飞的一通歪理邪说,博得大家是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