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菱有些惊讶的看着赵飞,一时不知如何称呼:“赵公……子,道……长”
赵飞看见秦婉菱,心中莫名激动窃喜,正准备攀谈,可看到秦婉菱惊讶的眼神紧盯自己的衣服,方知弄巧成拙,未想自己会以如此打扮遇到心上人,一时左右为难:如果和盘托出,就不好再继续演戏;继续将错就错,让秦婉菱误以为自己是道士,以后不好接近人家。
赵飞大脑飞快的旋转着,最后决定以大局为重:第一、博取美女好感乃人生头等大事,其它暂且退避三舍。第二、遇到偶发更重要的事,请参阅第一条。
主意一打定,心情顿时轻松不少,上前两步,来到秦婉菱近前,低声道:“秦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秦婉菱看赵飞神神秘秘的,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点了下头,并未犹豫。
赵飞见秦婉菱同意,回头跟于德元打了声招呼,让他稍等片刻,然后将秦婉菱引到街边一角,看左右无人,这才低声问道:
“姑娘怎会在此处?”
这个问题正是秦婉菱想问赵飞的,但他先问了,秦婉菱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犹豫了一下,抚了抚耳边秀发,美目转了转,方才朱唇轻启道:“长岭县令和我家乃世交,受人所托,特来拜见。”
“哦!是这样,”赵飞摸了摸下巴,接着问道:“那可知县衙近段时间怪事多有发生?”
“小女暂居他处,今日头一次来,故而不知。”秦婉菱清波流转,摇摇头道。
既然秦婉菱不了解情况,蒙骗起来就容易的多了,赵飞放下心来,低声解释道:“我受高人所托,特来助县衙驱灾避祸,这身道袍也是那位高人所赠,我其实乃白鹿书院的书生,这其中缘由本不能为外人道也,但‘君子不可辱,善人不可欺’,因姑娘心地善良,你我又有缘,所以只好据实相告,还望小姐替在下保密。”
秦婉菱抬头看了一眼远处的于德元,之后凝神看着赵飞,颇为惊讶道:“公子又是在救人?”
赵飞抬头和秦婉菱四目相对,见她五官极其精致,青黛娥眉,凤眼含春,口如含丹,桃腮欲晕,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迷人,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千娇百媚,整个人恰如一枝笑迎春风的艳艳碧桃,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
眼前女子如此娇艳,一时有些心虚,定了下神,模棱两可道:“基本是吧!”
赵飞曾经舍己为人,当日秦婉菱是亲眼所见,所以这次赵飞如是说,自是未有怀疑,敬佩之心又加一层。
秦婉菱有些羞愧的看了赵飞一眼,纤手搭于腰际,施了个万福,娇颜生晕,气若幽兰道:“上次船坊失火被困,多谢公子相救,小女未及拜谢,请受小女一拜。”
秦婉菱吐气如兰,性情如水,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晶亮动人的眼眸顾盼多姿,两只美丽的酒窝儿隐现在脸颊。如此娇艳,赵飞怎能心静如水。
又见她纱衣丝带,紧贴在身上,显出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单不说这些,仅秦婉菱美目之中流光溢彩所现光芒,将赵飞看得,几乎三魂七魄都要被勾走了。
赵飞也是情场老手,失态转瞬即逝,闪开一步,避免正对秦婉菱施礼,身子躬了躬,颇有君子之风,还礼道:“秦姑娘你又客气了,治病救人乃在下本分,些许小事,何足挂齿。”
“危难之际,赵公子舍生忘义,以己度人,博施济众,此乃大义,小女莫敢相忘。”秦婉菱正色道。
“大义也罢,小义亦可,只要大家平安无事,在下就心满意足了。”赵飞轻描淡写道。
“因公子大仁大义,众人才能平安脱险。和我同船的老幼莫不肺腑铭记赵公子的恩德。”秦婉菱声音有些发颤,看来是由衷敬佩赵飞。
“吉人自有天相吗,尤其如姑娘行善心、积善缘、结善果,脱险是理所当然的,不知姑娘的脚伤如何了?”赵飞将话题岔开,关心的询问道。
几句不着痕迹的关心和赞美,叫人听着格外舒服。但提起脚伤,秦婉菱不免想起赵飞两次给自己的脚上药,两人肌肤相亲,一时心虚,娇颜浮起霞红一片,好像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
秦婉菱羞赧的低下头,掩了掩小嘴,显得楚楚动人,声若蚊呐的答道:“多谢公子关心,已经无碍了。”
赵飞在这只顾和美女聊天,忘记了几十步开外正伸长脖子瞧着这里,苦苦等待的秦德元。
秦婉菱看秦德元不住的朝这探望,并一个劲的使眼色,调皮的眨眨眼睛。
秦德元见状,冲着不住的抱拳拱手,一脸的哀求,秦婉菱方才点了下头。
当然,这些动作都是背着赵飞的,他一直没发现。
秦婉菱抬手指了一下赵飞身后的秦德元,提醒道:“公子救人要紧,既然你和县令还有要事,我今日就不打搅了,该日再来。”
赵飞知道时长生变,容易引起秦德元的猜疑,点头道:“有劳秦姑娘白跑一回,我暂居白鹿书院,姑娘有任何事情,可派人到书院传唤,在下随叫随到。”
秦婉菱点头道谢,嫣然一笑,琼鼻上翘,颊边微现梨涡,妙目澄波,当真明艳不可方物。
赵飞万分不舍的辞别秦婉菱,和秦德元进入县衙,进了院中,暗骂自己一时疏忽,没问秦婉菱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