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他们的主子究竟是什么来历,竟然敢在这皇帝老子的眼皮底下闹事,如此光明正大的抓人,就不怕皇帝震怒吗?想必若非是有些能耐的人也不敢这么做。
程玉楼被他们用黑色的糙布给蒙上了眼睛,强行拉着她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地方。
也不知是走了多远的路,只听那几个男人不停地指挥她,什么抬脚上台阶,什么要下坡注意点儿,程玉楼也都照做了。
程玉楼的记性很好,走了多少步,几步拐个弯她都记得清清楚楚,这已经成了她前世的一个职业病。
越走,身子就越觉得发冷,照在身上的阳光也不见了暖意,鼻子还能够嗅到一股迎面而来的潮湿的味道。地面上长满了青苔有点滑,按照迎面吹来的凉风,程玉楼猜想,她是被带出了那个院子,到了某个荒郊野外的山洞中。
几个大男人带着她不停地走,程玉楼以为这是个无底洞,一直大胆的往前走,走着走着却被一个男人给拉住了。
“主子,人带来了。”程玉楼左边的男人向那人回话。
这个山洞虽然阴暗潮湿,但是内部却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屋子,里面的吃食用品齐全,就连屋顶上的那颗夜明珠也是价值不菲。
大红色的纱帐内有一个挺拔的黑影,只见他伸出一只手示意让他们退下。
哒哒的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远,身旁没了人,程玉楼抬手将蒙眼的黑布给扯下来。
脑子有些恍惚,毕竟被莫名其妙的带到这里是程玉楼所不能预知的。
纱帐内的男人不冷不热的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程玉楼被这问话给逗笑了。
帐内的人被她突然的发笑弄得很不理解,便问:“你为何发笑?”
程玉楼走了这么长的路,腿有些累了,便自顾自的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回答说:“我笑是因为我以为你知道我是谁才有目的的将我给绑了,到头来原来竟是不知么?”
连自己的目标是谁都不清楚就随随便便的将人给绑了,就不怕他绑了个不该绑的人吗?
他转过身来,瞧见她在他面前如此随意,也没多说什么,其实随意了更好,他就需要这样胆子大的女人。
他轻笑道:“我绑人只是看脸,既然我将你带了来,问一下名字有何不可?”
他说的也对,不过既然他想问她的名字,自然得礼尚往来。
“那好,我告诉你我的名字,不过你得让我看看你的脸长什么样。”
账内的男人觉得她的话甚是可笑,道:“你与我相隔一层纱,我看不见你长什么样,你也看不见我长什么样,既然我问你的名字了,那我也告诉你我的名字,这样一来我们就扯平了。”感觉这个女人有些小孩子脾气,半分便宜都不让人占得。既然她不让人占便宜,他自然也得变得更聪明些。
程玉楼不以为然的摇摇头,道:“不不不,我们之间可没有所谓的扯平,你差你的手下将我绑了来,让我的家人着急寻我,除非我也将你绑了让你的家人来寻你这样才算扯平。”
“哈哈哈!你这女子甚是有趣!”被她惹得一阵大笑,这样一个奇女子,他都不忍心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