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快教一人快学,独孤毙待勉强说完自己带来物件的用途,还未说物件的具体性能,驻夜的鹤鸡已经啼报!独孤毙停下了说话,也示意牧牧禁声,竖耳静听报时鹤鸡的啼鸣!待鹤鸡悠悠扬扬的啼鸣慢慢沉息后!独孤毙才转头朝牧牧解释到:“鹤鸡啼鸣在普通人家或许只是平常,在我们暗组中有着特殊的意义!为了不能惊扰地方,也因为我们暗卫的特殊性!经过我们特殊驯化的鹤鸡,具有报时、传令等消息的功能,从鹤鸡的啼鸣声音连接长短,音速缓、急不一,暗卫在擎云窟各处都有设立分部,一个有经验的暗卫便能随时连接总卫发布的具体命令,赶赴具体的地点集合,也消弭了大部出发时的惊扰地方,也减少了暴露目标的可能性,一切都是为了实战出发!”
“哦!是这样啊!这个办法好!”牧牧听了独孤毙的解释恍然大悟。“以后还有更多细节!你要小心留意!极易平常的事物在于我们暗卫都是不可或缺的!都是有其具体作用的!这些都是暗组的前辈先烈留下来的血一般的经验。”独孤毙望着相处了小半天的少年,一时也微着脸告诉了对方。“独孤大哥!没有你坦言相告我还不知道这里面有这么多的曲折,以后,你可得多多提醒、告诫我啊!”牧牧低着头想了一下,抬头肃着脸向独孤毙认真的请教。“你我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我总感觉和你很投缘啊!这样吧!如果你不介意!等下集合我就禀告总统领,做带你的参事!”独孤毙望着认真的牧牧,微微一笑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带人参事依照现在的说法是老兵带新兵!有经验带没有经验的!
“这样甚好!独孤老师在上!学生见过老师了!”一脸恭敬的牧牧也呵呵一笑,站起身来拱手躬身向坐在榻上的独孤毙行礼到。独孤毙哈哈一笑,用脚轻踹了一下弯腰行礼的牧牧:“我啊!最讨厌你们这些明道修行的人了,动不动就弯腰行礼,搞的像个二孙子似得!”牧牧被独孤毙一笑也是嘿嘿的附和着,知道这是双方友情提升的表现。“吃了拥兵丸!马上就走!”独孤毙站起身来从锦囊中掏出了两粒龙眼大小的黑色丹药,递了一粒给站着的牧牧。“这是辟谷丹?不对!好像比辟谷丹更有药效!”牧牧接过了独孤毙手中龙眼大小的黑色药丸,习惯性放在鼻中轻轻一嗅。“这可是在擎云窟独有的兵粮啊!五色擎云馆正宗丹药!效用大!时间长久!滋阴壮阳啊!”独孤毙捏着龙眼大小的黑色丹药,朝着牧牧嘻嘻一笑,张嘴一扔!就囫囵的吞到了肚子里。
“等等!这样的辟谷丹药我也有准备!”牧牧捏着龙眼大小的黑色丹药,眼中突然一变,连忙朝着身边的独孤毙说道。“嗯!这可不是普通的辟谷丹啊!有提升临时战力的作用哦!”独孤毙望着牧牧焦急的眼神,一时也皱起了眉头。“这丹药其中夹杂千辛子、龙膏、郁常壑等霸道灵材,虽然对一时有益,长久服用可对身体有极深的伤害啊!”牧牧望着已经吞入药丸的独孤毙,制止不及!眼有郁色的望着真心实意待自己的独孤毙。“我知道!干我们这一行啊!都是烂命一条!过了今天没有明天的主!有这个就很不错了!”望着独孤毙看着自己嘻嘻一笑,大大咧咧的无所谓着。
“不行!这样怎么可以!”牧牧眉头一皱!反手便握碎了手中龙眼大小的黑色药丸,从自己腰中的锦囊中掏出了一瓶青瓷,塞到了独孤毙的手中:“这是我自己炼的九转潜心丹!对于经脉阻塞、辟谷提气、增幅神念、提升体质都有明显的效果!而且,没有任何副作用!”“嗯!真的假的啊?!”独孤毙看着牧牧一脸认真神情,拿起了手中的青瓷,将信将疑的望着牧牧,拔开了塞青瓷的木栓,一股清清的药香便马上随着两人身边弥漫开来了:“哇!这个真的是你炼的?”独孤毙张着大大的嘴巴,一脸的吃惊:这样的边境流亡之地哪有什么真真的上品丹师愿来,五色擎云馆在擎云窟号称第一,自己也只在二楼见过这等上品丹药啊!这样的丹药在边境擎云窟这样的血战之地可是价值不菲啊!这可是上品的疗伤圣药啊!
“你拿这个当做兵粮吗?”一脸震惊的独孤毙舔着自己的嘴唇,望着自顾自从锦囊里掏出同样瓷瓶,拔开木栓倒一粒玉米大小呈金黄色的丹药,放在舌下压在了舌根里:“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你到底是怎么混到擎云窟里来!当这个烂命一条的暗卫啊?”一个可以拿这样上品疗伤圣药当做兵粮的修者,居然会来这样的不毛之地!而且事先居然什么也不懂!随时要冒着陨落的风险!为了什么啊?图的又是什么啊?
一脸苦笑的独孤毙摇了摇头非常不能理解,小心的把青瓷点入了自己腰间的锦囊中。往着独孤毙小心的样子,牧牧疑惑着问着:“怎么不含一粒啊!”独孤毙翻起双眼,轻白了牧牧一下:“我要拿着这个去五色擎云窟换兵粮!”牧牧突然就感觉不对了!轻轻的皱起了眉头:“这个在这里很稀罕吗?”“不稀罕!一般像暗卫总统领、总彪使隔三差五便吃一颗!”独孤毙没有好气的对着牧牧说道。“啊!那不是可以卖很多钱!”一脸红潮的牧牧突然眼睛一亮。
望着牧牧不合时宜的说道,独孤毙突然也意识到了:“对了!你说这个是你炼的?”声音之中居然也带上了慕慕之音。望着独孤毙突然转变的神情,牧牧呵呵一笑:“是啊!我们想到一块去了!”大大咧咧的独孤毙突然就跳上了空榻上,蹲下了身子,嘻嘻笑着对站着的牧牧说道:“具体炼这个丹药都要什么药材啊!你写个单子!青柳巷的暗卫分部有一个药炉,有时间我带你去!”“好哇!这样也是可以的!”牧牧也有点小兴奋,毕竟炼了这么久的丹药,今天终于要当家做主自己开工了。
“走!时间快到了!我们边走边论!对了!你炼丹的技艺还行吧!那什么...?什么...什么...一炉能出多少丹药啊!”“现在炼这个九转潜心丹一般十炉能成功七、八炉吧!”牧牧抬头转身随着跳下空榻朝门走去的独孤毙一路跟去。“我草!这样我们还不发达了啊!哈哈...。”一脸喜意的独孤毙出了门翻了一个筋斗,哈哈的朝天大笑,大有老子终于要发达的气势。牧牧看着大大咧咧的独孤毙,也笑了一笑。
“走!我们从暗道出去!”独孤毙紧搂过了牧牧的肩膀,拥着牧牧朝着门口总卫行去,到了总卫门口!独孤毙摘下了自己腰间的牙牌,伸手递于门口总卫小窗口:“三组暗卫从事独孤毙!出门公干!”随着话音一落!门口总卫侧门开了,独孤毙朝着牧牧使了一个眼神,两人便踏进了侧门。“牙牌!”进了门口总卫屋里,才发现空旷的屋里竟只有廖廖的三个人各坐在竹椅上,其中一个长须鹰眼身穿长衫的管事,朝着牧牧沉身验到。
待牧牧摘下了腰间的牙牌,递到了管事面前,管事看也不看一下。独孤毙见此情形呵呵一笑,走到了一个光圈中,摘下牙牌朝着圈外的一个绿莹莹的小光圈一晃,朝着牧牧微微一笑,转瞬便消失不见了。“是传送啊!”7一脸红潮的牧牧这才恍然大悟,也走到了光圈中摘下牙牌,朝着圈外绿莹莹的小光圈一晃,紧接着整个人好像一晕、一迷糊身体骤然一轻。“没有事吧?”旁边传来了关切的声音,牧牧定睛一看正是一脸笑吟吟望着自己的独孤毙。“第一次?”“呵呵!是啊!有点晕!”幽点紧张的牧牧笑了一笑。“这是单向传送!只能出不能进!运兵之用!”独孤毙笑着对牧牧说道。“哦!对了!在哪里集合!”牧牧抬头望了一下独孤毙。“不忙!先易容!再赶路!”牧牧一听也大怪自己粗心,刚才,独孤毙讲解各物件用法时就已告诉自己,暗卫乃暗夜兵刃,决不能让人知晓自己的明面身份,就算战死血场也得让同伴毁尸灭迹!不然一挖二!二挖四!四便能挖尽千千万万!
待两人在阴暗处取出了易容药水,往自己面上一抹,又从储物锦囊中取出了古旧毛衣,钢叉靠肩、猎弓挂辅化为了庸南山脉最为常见的守山猎人!两人化好易容独孤毙对着化成虬髯丑汉的牧牧压声说道:“现在起!因你不会庸南古语!就开始当哑巴!路上有状况一切自由我来应付!”说完,拍了拍牧牧的肩膀,两人便朝着蛇丘方向奔去。
位于栖霞山西面约两百余里处的洪哲,百余年前已经归化宗民的故旧之地,因其地势四面平坦,无险可依!所以宗门便拆迁此地居民引往了擎云窟,这里亦也剩下残垣断壁、了无人烟!
洪哲边的一处奇险孤峰,方圆里许、状若狼牙!得号孤狼绝壁!
夜风拂过冷冷清清的孤狼峰,摇醒了昏昏欲睡的垂挂野草枯藤,卷起了漫天飞舞的孤花野香,飘飘洒洒的摇曳着那忧人心弦的漫舞,述说着多年前此地的繁华,也哀伤着现在的淡冷清寂!随着那风卷满天漫舞孤花野香的轻诉,绿枯灸木也感受到了那淡淡的哀伤,“哗啦啦!”的扯起了沧桑雄厚的嗓门,吼着从前那些已被遗忘的沧桑岳歌,应和着那孤花野香的痴舞诉求!祖辈扎窝于绿枯灸木白日辛勤早早歇息的哭鹈,被随风颠狂吼放着的绿枯灸木那粗旷雄厚的嘶吼惊醒,不满的朝着随风颠狂的绿枯灸木“喳喳!”的抗议着,纵然能够明白绿枯灸木的迟暮悲情,可您也不该在夜深处出来嘶吼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