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王朝就是这样,连基本看时间的表都没有。谢晓笙对外面黑漆漆的天估摸着时间。
“玉锦,你说现在几点了?阿静怎么还不醒?”
说完又看着坐在床沿一纹不动的陈玉锦说道。
陈玉锦听到谢晓笙的问话,转头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天空道“快三点了吧。”
凌晨的三四点天是最黑的,陈玉锦也只能说个大概。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唯愿陈静宁早点醒过来。
陈玉锦看着如沉睡中安静恬美的陈静宁,心里划过一丝丝甜蜜,这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挨她那么近。可以静静的大方的看着她,不用担心自己的心思被暴露,也不用承受她眼中无我的目光。陈玉锦轻轻的抚摸着陈静宁受伤的手臂,他永远也忘不了,那刀子剜在伤口上的“滋滋”声,那张惨白的小脸和那咬紧牙关也不愿叫出声的痛苦。
谢晓笙看着陈玉锦自责的神情,自己也懊恼不已,是自己太没用了,不然阿静也不会伤得那么重。
正当两人陷入自己的沉思中,突然“唔”的一声,坐在床沿的陈玉锦最先反应过来。
“呆子,你快来啊,阿静好像要醒了”说完忙摸摸陈静宁的头看看是不是发烧的反应。
听到好友呼唤自己,谢晓笙忙跑过去。
“阿静,你是不是醒了?是不是哪里痛?”
“醒了吗?是不是真的醒了?谢天谢地,真是太好了”谢晓笙说完,还双手合十的到处拜了拜。
“唔”还没转醒的陈静宁只觉的自己的手臂很痛,钻心的痛,好像被人剜了肉一样。
“阿静,阿静”陈玉锦一边喊着,一边轻轻地摇着。
“水,水”
“水,水,我去倒。来了,水来了,玉锦你扶着她,我来慢慢的喂她”
说完,陈玉锦就照着轻轻扶起陈静宁,尽量避开她受伤的手臂,让她背躺在胸前,方便谢晓笙喂水。
一杯水在两人合力下慢慢喂近了陈静宁的嘴里,口里经过水的滋润后,陈静宁慢慢的恢复了知觉,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我们这是在哪?我怎么了?唔”
“阿静快别乱动,你手还有伤呢,我们现在在一家医馆里。”陈玉锦忙跟静宁解释周遭的一切。
陈静宁顺着灯光巡视了一下屋子,屋子里很干净,除了必要的东西就是隔壁间的橱橱柜柜,空气里弥漫着草药的香味,看来是一间医馆了。只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事跟后来在楼里的事,陈静宁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阿静,你感觉怎么样?我们叫那老人家再棒你看看如何”
“不用了,只是一点小伤,既然包扎了,就无碍。”
两人听到陈静宁的回答,两人眼神不约而同的看着对方,这也太奇怪了,要不是他们都经历过那么恐怖的事,他们都要相信这只是一点小伤了。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哦,没什么”
“阿静,你怎么受伤的事你忘记了?”
陈玉锦小心的问道。
“不是被黑衣人刺了一剑,喏,不是伤在手臂上,不都包扎好了吗?还有什么问题?”说完,陈静宁望着两人问道。
“是,后来我们怕伤的厉害,忙找人给你包扎了。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难道后来的事都忘了?那黑衣头子都说阿静中了毒,可阿静却说她只是受了一剑。这中间哪里出错了?陈玉锦跟谢晓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既然想不起来就算了,反正也不什么好的记忆。
门外的两人听到屋里的谈话都刹时惊奇,这中毒之人不但没死,而且在两个时辰内醒过来了。实在让人想不明白。
“公子,这事?”
“把那瓶芙蓉脂送去”
“啊,哦,好”
“该说的说”说完就风一般的飘走了。
“是”这公子怎么了?
哎哟,我的宝贝,他一句话就这样送人了,知道这花我多少心血吗?说送就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