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神那会有些像我以前,迷在游戏里无法自拔,于是正式开学后也就很少跟我在一起了。因为坷我认识了一伙JS本地的娃。
鹏:读师范,他跟坷一样,长得高高瘦瘦,但他脸皮绝对算是一绝。看美女时哪怕被对方发现,依然能面不变色的一直盯着。
平:计算机二班,外号稳逮,书面上的解释是做什么事都妥妥的,但方言里有些贬义,大多用于开玩笑。他这人看上去一本正经,可内心的那股闷骚劲一点也不比我差。
程:跟鹏一个班,有着一身精壮的肌肉,老是不肯承认他没我帅,不过他倒有双比女孩更为鲜红的嘴唇,很有一些资本。
虽然认识了他们,但我大多时间跟骄一起,骄长得有些像周杰伦,可惜那会周还没有红透半边天。他也喜欢戴棒球帽,有些模仿的嫌疑。
骄除了篮球,对什么事都很冷淡。游戏、上学、美女。其中美女是我最纳闷也一直想不通的一点。每次吃饭,他总喜欢叫上一盘西红柿炒蛋,三两口解决完毕,顺手叫上一瓶农夫灌个底朝天,再一气呵成的大呵口气:“爽!”
这一过程是我无论如何也打断不了的。
第一天到舞蹈班上课,很平淡,也很尴尬。平淡是什么也没发生,尴尬是本该发生一些的。
课堂上我们三个男的坐在最后一排,距离天各一方,我在中央。女孩们扎成一堆离讲台很近。但不知怎的,那个圆形慢慢的拉成了长条状,这也是因为桌多人少,可以自由移动。
当一张纸条丢在我桌上时,我才诧异到这一变化。纸条我没看,直接搓成团扔了。辣妹班主任让我对整个班级都产生了抵触。
那mm既不尴尬,也不羞赧。直接转到了我旁边坐下,开口就问:“你叫什么。”
斜眼一扫,我说:“你呢?”
“@%”她脸很圆,理着贴头皮的短卷发,穿的肥肥胖胖,猛的一看肯定就是小胖墩。仔细着才发现她的娃娃脸很可爱,特别是故意穿大一号,就更突出了。不过我确实忘记了她的名字,兴许从来就没记过吧。
“你呢?叫什么名字?”她继续问。
“你有事吗?”我反问。
“肯定啦,不然找你干嘛?”她指着正中间的位置说:“过去坐。”
“……”我不答。她就一直盯着我看。我却没有动身的意思;现在可是上课时间,我也没妄为到同她们那般随意走动,虽然辣妹并没有规划我的座位。
这节课我坐如针毡,哪不时回射的不同目光让我心尖冒汗。我可以从容拒绝一个女子的表白,却不敢拂逆广大女同胞的集体意志,这可是能上升到性别歧视的;不过,中间哪几个女孩还真漂亮!
下课后,我躲了。当然!并没有人追赶我,我只是心底发虚而已。
我找骄诉说苦衷,寻求解救。他却说:“别理她们就好。”
我怒了:“说谁不会啊?有种我们换。”
他怕了:“哪搞不得,会死人的。”
十分钟过后,我别无选择的坐到了正中央。当然,选址时特意挑最养眼的位置,那也在所难免。左边是裙,她是舞蹈班内我唯一记住名字的,和我同姓。初见那会她还扎着罕见的马尾辫,不加修饰的那种。穿着上更是单纯到老土,评价——丑小鸭!
之所以选这,是因为班花就在她左边,距离产生美。再说,我本不觊觎,如此做法,纯属避嫌。对!避嫌!
班花气质很美,娴静中带着高傲,宛如三月轻莲,含苞待放。身材高挑着,婀娜款款,征服欲与呵护欲并存。她的优秀本身就是道门槛,至少我没见人敢正面向她求爱,包括我。
她的美只在辣妹之下,其中最大的比拼劣势是年龄。她缺少成熟女性天然的雌性魅力,也就是女人味。喜欢穿正统职业西装,比辣妹更像班主任。软软的裤桶被她修长的美腿绷的笔直笔直,腰臀线惊心动魄。而这,还是在不穿高跟鞋的情况下。实难想象,冷清的外在中,裹着怎样的火热身材。
越过马尾我偷偷一扫,侧脸!鼻梁挺翘,睫毛潺潺。唇线的细薄让她看起来有些红颜多薄命的味道,衣领紧束,刚具规模的风景被保护的严严实实,不过隔纱望岭也能瞧出大概了。近景对比,海拔比裙高很多。
我瞥了眼马尾的小土包,主动问:“你叫什么?”
她不咸不淡的回了句:“td裙。”
我看着她手上那只被扭曲着的圆珠笔,心里有些揶揄。凑近些又问:“哪她呢?”
像是被触断了底线,她整张脸瞬间变的透红。却又硬着脖子把话顶了回来:“自己不会问啊!”
我笑了,笑的很轻,这段岁月里能让我笑的事真的不多。班花也笑了,同样笑的很轻,顺带着也轻瞥了我一眼。交汇间我们默契的移开了焦点。
前方坐着的是班长,长的有些早熟,大概比我熟上个三四年吧。她回头说:“看上我们班花了?”
我抬头,看到老师一丝不苟着津津有味的自顾自讲课,俯首回魂到课本上。
班长转身,背对着讲台问:“你叫什么?”
我很不明白,她们为何如此锲而不舍的追问。所以这道门我没能把住:“tw。”
“哪里的?”她又问。
“xx”
胖妹这会坐到了我后面,她插嘴:“那你比我远呢,我家hy,她也是。”她指得是她左边的一个黑丫头。
黑丫头气恼的很:“谁让你说的。”她手指很白,脸型很好,身材挺丰盈的。大概是给军训害惨了,整个人就像月例一样反复无常。
班长玩笑道:“哟,哟,哟。那你坐远点。”黑丫头嘴巴一撅,闷着不吭声。班长扯了扯旁边的瘦美人说:“她叫李小x。”
李有脸有胸有腰,可惜天工不作美,她的缺陷注定了与美女二字无缘。
她们就这样七嘴八舌说成一堆,我很少搭话,班花也一样,独自娴静。至于另外两位男同学,好像我们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