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乐清很无奈,他何时和这位姑娘如此亲密了?然:“王爷,我想,君子动口不动手,即使动口,也应该说些合适的语言。”唉,这姑娘胆子不小,敢念王爷死,真是出生牛犊不怕死啊!
“本王向来就不是什么君子,所以,本王的言行,还不需要束缚。”宗政戏时理直气壮。
莫含初气的吐血三丈,抬头看向弦乐清,弦乐清低头对视,莫含初眼里满满的委屈,看得弦乐清内心一悸,微笑道:“好啦,吃亏是福,那你告诉我是谁先挑起事端的呢?”弦乐清伸手摸了摸莫含初的头,轻轻拍了拍。
“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敌人,小...”莫含初唱到一半停住了,因为她不知道用什么词来说这个坏蛋。
宗政戏时脸上有一丝裂缝,这女人,是想死了吗?居然怂恿本王的人与本王为敌?还唱那么难听的歌。
“他就不应该做王爷!”莫含初非常公正的说到,慢慢地从弦乐清身上退了下来,但双手还紧紧揽着他。
“那本王应该做什么?!”宗政戏时突然很想知道这女人的嘴里能说出什么。
莫含初走到弦乐清身后,只探出脑袋:“那就当太监呗~”然后以神速躲到了弦乐清的身后。
此时,宗政戏时周身散发黑烟,杀意喷涌而出,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莫近的气息:“你是想死了?!”
莫儒人手一颤,他第一次见王爷发这么大的火。
弦乐清却笑着,对着宗政戏时说:“王爷何时因为一个小丫头,情绪波动这么大了?一向以冷静著称的王爷,今时怎和往日不同了?”
“呵,你确定要保她?”宗政戏时笑了,阴森,恐怖,虽然在别人眼里,宗政戏时依旧帅得飙血。
“废话!小清不保我,保你啊?真是的,羞羞羞!”莫含初边说,边用食指演绎孩子气。
宗政戏时的气一下子消了,转身,面对莫儒人:“过两天我皇兄选秀女,她,不用选了。”
“那我就是直接晋级成皇后喽?”莫含初想的很多,换来的是惊恐,愤怒和,沉思。
“不,既然你和弦乐清走得那么近,你...”
“我不当太医,那个随时掉脑袋,再说,我也不会。”莫含初瞪着眼,看向宗政戏时,这时的她,已经完全站了出来,并且站在了弦乐清旁边,不出十公分。
宗政戏时扬起头,斜眼看着莫含初:“是让你去当太医院扫地的小侍从。”
“月薪多少?”莫含初试探地问道。
宗政戏时伸出五个手指。
“500两?!你太客气了!!”莫含初笑的非常开心。
宗政戏时呛了一下:“错。”
“50两?”
“不对。”
“5两?”
“再猜。”
“到底是多少?”莫含初越说越低,气死了,有木有?!
“月薪,只是你,5文。”
莫含初没这概念,后退一步,弱弱地问弦乐清五文能干什么。
弦乐清不可置信的看了眼宗政戏时,然后向莫含初解释:“五文,只能买五个包子。”
莫含初一听这话,气得跳了起来:“这TM连老娘一顿饭钱都不够!!”
“那你要吃几个包子才够?”宗政戏时很喜欢这种感觉。
“至少10个!”莫含初说话不嫌事大。
宗政戏时了然:“那月薪10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