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耳钻的事情,冷依依并不是很想知道。
都是老一辈留下的当个思念就好,何必纠结于其中深藏的故事。两人的耳钻相同肯定不是巧合,若她没猜错这对耳钻可能类似于定情信物。
想到定情信物她就一阵胆寒。都什么社会了,一个耳钻还想演一出明年今年我嫁你,今年今天你娶我的言情剧不成?
“那个……我们还是赶快走吧,不然他们又该想多了。”冷依依真不打算和他在厕所门外探讨老一辈的良苦用心,反正她奶奶没和她说耳钻是干嘛的,她就只当它是一个普通的耳钻。至于什么意义不是她关心的事。
段赫可不是这么想的,他好不容易找到个单独的机会,不把耳钻的事问清楚他不打算让她走。他母亲临死时让他寻带耳钻的人并和他说找到后一定要守护‘他’。如今找到了,而好像事情变得更加棘手。
伸手拦住她的去路,头略微下低双目似利剑般望着她:“依依,你知道这耳钻代表什么吗?”
他说话的时候,身子有些抖,或许是因为紧张或许是因为身子弱的缘故,他的头上冒出汗滴,顺着他光滑的脸就落到冷依依的手上。
冷汗。
冷依依很诧异,无缘无故的他怎么会冒冷汗。难道因为自己的气场太过于强大了?
冷依依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看来白色耳钻对他来说是非常的重要,真不知道自己那对从没见过的父母会和四大家族的段氏有何联系。
冷依依的父母都只是平凡人。
她的父亲是个作家,因为久不出名,郁郁不得志在她三岁那年跳河身亡,母亲虽然没死,但是至今杳无音讯。
冷依依就当她是死了,全家都随着时光进了天堂,唯独余下她于世上。
“我从小的时候就带在身边,具体代表什么没人和我讲。”
既然段赫都把问题抛出了,她不回答的话实在是不合适,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知道关于耳钻的事情说出来。
段赫的视线自她说话开始,就没有从她身上移开,眼神越来越炙热,使得冷依依很不自在。
“喂。服务员。”
岔开话题,看见穿着西服的服务生从卫生间出来,忙的和他打招呼:“还有没有丛菊茶了?”
刚从厕所出来的服务生,没想到会有人在厕所门口问他有没有茶水,所以听过这话一时没反应过来,缓了几秒钟才说:“丛菊茶就是为您准备的。”
挂着职业笑容继续说道:“您现在要吗?我去给您拿。”说着就要挪步去拿所谓的茶水。
冷依依尴尬一笑,她真没有在厕所外喝茶的习惯,真不知这服务生脑子里装的什么。难道没看出来她这是寻求解围的吗?竟然没待她再开口人就消失了。
“那个……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地方吧。”右手臂微微弯曲放在右耳上,挠了挠耳朵上的发抬头时说了句:“我认为耳钻只是耳钻。”语气有些冷。
段赫听过面前人说这话一愣。
翻脸比翻书还快。上一秒一副呆萌模样,下一秒就成为高冷女神。同一个人,几种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