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岩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练武的招式演示了一回,边讲跟随着动作配合的呼吸方法。月肆细心地看,到是一次就记住了招数,独自到一边去演练领会这些动作的特别之处。霄岩和崇慎、斯璘弩三个人佩服不已,霄岩更是想到当时老人家说自己天质不够,那种可惜的语气现在体会的有多么的真切。
霄岩继续认真的教导崇慎和璘弩,峦站在一边看着,赤泯也认真的看着霄岩演示功法步骤。
厨房里,曲芸听完丁婶的禀报,说道:“先让爹爹去见凤家的人,我做好菜再过去。”丁婶听曲芸的吩咐,去了后院找霄岩。
外院正堂大厅里,凤家家主凤绍安坐在左首位上,旁边茶几上的茶水却是没动。在他身后站着恭敬而立的凤昔微、凤象朴、凤诏规、凤黑谒。
霄岩,月肆领头走进来,凤家家主见到二人身后跟着当今太子,起来走到斯璘弩身边行礼,峦和崇慎赶紧闪到一边。斯璘弩见了,说道:“凤大人不必如此,今日我只是来拜访亲友。”
凤绍安心底发沉,是有传言太子极宠爱曲芸,今日看来只能简单地说凤家想要认回曲芸,不能再多事。
霄岩和月肆分别坐在了左右两侧主位上。赤泯坐了右手第一位,峦坐了第二位,斯璘弩坐第三位,崇慎做着最后第四位。
简单寒暄几句,各坐着端着侍女奉上的茶品着。凤家家主放下茶杯,看着平和的霄岩说:“我此来,是想要接曲芸回凤家,还请霄大人通融。”坐在主位左边的霄岩听了就心底火气,想要曲芸回凤家门都没有。
霄岩不说话,气氛骤变的尴尬,月肆放下茶杯说:“风绍安,你即使想要认回曲芸,为何当年太俞门送去的信件,你一个字也不曾回复。”
风绍安目光看着月肆,沉寂的堪比死亡的深渊,月肆嘴角边的笑意却扩大了几分。凤绍安收回目光,说道:“当日,我只当太俞门会妥当照顾我凤家小儿,怎又会变成逼迫我凤家小儿逃遁而去。”
月肆说:“这些闲言碎语还是少听为妙,你既是想知道就该亲自来太俞门看看。”
凤绍安不想再与月肆纠缠这些,说道:“既如此,可否让曲芸出来,问问她是怎么想的。”
派了侍女去叫曲芸过来,几个人又各自静坐。
曲芸走进静无声息的大厅,向爹爹和两位师叔行礼,就冷冷的看向四个凤家男子。凤家家主,被漠视也不再意,只是心惊,曲芸这是恨上了四个小辈。凤绍安想到暗卫禀报的消息,曲芸能指挥数千万毒虫攻击那些身手不凡的暗卫,实力已是让人敬畏,若是凤家和她成仇…凤绍安温和的说:“你就是凤爀的女儿?”
曲芸平淡的看向威严却又着力装作和爱慈和的老头,十分不耐烦的说:“真当我是无知的蠢人吗?几年前这四个人的事就不说了,但是既然凤家传的神秘莫测,为何当时不救我的亲生父母?这样冰冷无情的凤氏,谁稀罕。你们且走,从此凤家不来惹我,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
凤家家主得了这句话,安心却是表面不舍的带着四个小辈出了霄府。
曲芸看到人痛快的走了,心里的烦闷也没了,回身笑道:“麻烦都解决了,我们去吃饭吧。”
六个人不禁松了口气,笑着跟着曲芸去往园子里,在敞轩看着园中美景,品尝着佳肴。曲芸看到六个人都在喝酒,自己一个人吃饭真是淡而无味。
月肆笑道:“曲芸望着我们的酒杯,是想尝尝美酒吗?”
曲芸点头,月肆喝尽杯中酒,又斟满,端着杯子说:“你从没喝过,酒量不行,还是吃饭吧。”
曲芸委屈的低头,霄岩吩咐亭外的侍从说:“去拿一盏葡萄酒来。”又看向曲芸说:“这酒不醉人。”
曲芸高兴的露出笑脸,众人都好笑的看着曲芸。
峦要教导五个人,没有时间教导曲芸医术。
曲芸却是没兴趣学看这些武艺,继续修炼灵力法术。
人多了,崇慎有了需要全心去为之努力的事情,到是儿女感情的事情淡下心去。
曲芸感觉到崇慎不再只注意到自己心里也松了口气。
夜色如墨,曲芸飞在天空中,前往灰白楼。山林里一道道阵法不再让曲芸觉得难以逾越。轻易地破解一道道阵法,让曲芸心里满足不已,平时只是独自学习,现在是有实例拿来实践。
山顶上一片依山势建立的玲珑宫殿,不知道这华丽的建筑是怎么建造在蜿蜒曲折的山顶上的。
成白候站在一座大殿前面,周围的锦衣护卫在曲芸出现后,全被身影消失。
曲芸疑惑的看着成白候问道:“你特意派人送信给我,又是安排好了人暗算我?”
成白候笑着说道:“不是。知道你现在不会把我小小的灰白楼放在眼里,我又何必自找麻烦。我是有件事想要你帮我。”
曲芸想不到看上去威风八面的人还有什么事是需要别人帮忙的。静看着成白候,看他怎么说。
成白候收起手中的水墨山水折扇,说道:“我是想请你帮我解毒。”
曲芸疑惑的问道:“你中毒?谁下的?”
成白候脸色阴沉说:“我的侍妾。现在还没查出她的背后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