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熙焉循着声音,转头看向了那个似笑非笑的男子,唇角忽然地扬起然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破坏了他母亲的画像,这对幕熙焉而言虽然不是故意的,但也确实让她心里感到了一些纠结和难受。
接触到她的眼神,林晟天也似了然换回头去。看来,恶女不是没有一点的知错意识的,看在这一点上,他也就不再计较了。毕竟那件事情自己也有责任,千不该万不该,他林晟天不该乘她被人下药的时候要了她的清白,这样的事情,想恶女这样的女人大概是一辈子的耻辱吧。
不过对于这件事情,林晟天不但没有一丝的后悔,反而为此感到一点点的窃喜,期待着接下来的结局。
财产公证的结果最快也要第二天才能出来,然而,身份立场的不同,办事效率也会因此而改变的,就好比是熟人和陌生人去银行存款是一个道理。
幕熙焉看着仅一个下午就办妥的手续,在意料之中,没有什么意外,至于感触,那些已经是不太现实的东西,社会就是如此,无需多言。
“从今天开始,到结婚之前,我都不希望我们再见面了。”幕熙焉拿起自己的包,转过身来看着他,语气凝重地说道。
“看情况吧。”虽然他们的婚礼只要新郎新娘准时到场即可,中间的一切都可以由别人去解决,但是不用自己参与结婚事宜并不代表就不用在婚前前面,他可不会愚蠢地去答应这种问题。
幕熙焉只是冷眼扫了她一眼,随即打开了门,自己径自走了出去。
看着恶女走出的背影,林晟天唇角的弧度不自觉地加深了。
深夜,一个人躺在床上,幕熙焉脑海中居然开始不断地浮现着那张俊脸,翻来覆去如何也无法入睡,索性披上衣服起身,为自己泡了杯咖啡,走到了房间的落地窗前,拉开那厚重的窗帘,望着即使是入夜依旧灯火璀璨地台北,径自思索着那些让自己不断深陷的事情。
她不是一个会向恶势力低头的女人,这一点是刻在骨血里的东西,可是当你经历过一些事情,你也不得不去面对这个现实的社会,真的残酷的让人难以置信。
亲情,爱情,这一切她一直都最为在意的名词在她八岁那年被统统被抹去,意外吗?很多事情和意外无关,然而只要你足够有钱有地位,制造一场意外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所以她也会害怕,当林晟天拿着亲子鉴定的那一刻,她是前所未有的害怕。害怕再次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那样的撕心裂肺如果没有真切地体会到过,是永远也不会知道
睡觉,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感觉,而她在宝宝贝贝有意识开始,就已经让他们有了自己的房间,因为她习惯了裸睡,黑暗中,她喜欢那种全身褪尽,完全放松的感觉,如果不是这样,她完全难以入睡。
但是结婚了之后,如果那个男人偶尔的需要回到林家祖宅,她没意见,为了宝宝贝贝她只有委屈自己一夜无眠了。
然而看着这样迷离的夜,想着那个时常让自己失控的男人,幕熙焉脑海一片浑浊。
和他结婚,有着几分被迫的意愿,但是,除却这些,幕熙焉不自觉竟然开始有些隐隐地想要探寻和他婚后的感觉,这种感觉有些怪异,但幕熙焉知道,还没到喜欢或是爱的程度,那简直太过夸张了。
为了抛却这种恼人的感觉,幕熙焉决定遵从姐妹的意见,从婚前就开始找个以后的对象,婚后不可以,那么婚前总该没问题了吧,而且这是她私人的生活。为了早些脱离痞子男的魔掌,她就该早点为自己某出路。
第二天,幕熙焉未结婚就出墙的强大计划就在几个好姐妹的你一言我一语中盛大开幕了。
“姐妹们,给我介绍相亲对象吧。”幕熙焉看着众姐妹狐疑的眼神,一本正经地说着。
“你发春了二姐?”苗小乖看着幕熙焉,很是费解地看着她,看着她那一脸的镇定,却有不得不信,因为二姐不善于开玩笑。
“二姐,受了什么刺激了吗?”林筱潇一脸关切地问着,看看其他两个姐妹,也是一脸的费解。
“二姐,大姐刚逃婚你就要相亲,说个理由给我们听听?”艾米米继续吃着她最爱的瓜子,一边吃,一边问,期间不时地发出劈里啪啦地声响。
“两个星期后,我结婚了?”虽然整件事情,她自己也有些匪夷所思,除了合约婚礼,为了估计林家的面子,为了林家的长辈们,幕熙焉居然鬼使神差般地答应了那个恶魔的婚礼,现在就差邀请好友了。
不过,在她的强烈要求下,才阻止了召开记者招待会,不然的话,她幕熙焉当着全台湾的人的面和这个男人结婚了,那她还真是一点的自由空进都没有了。这样一来,别说离婚,只怕是出去见个男人后面都有狗仔,这样的事情再她八岁之前,在那个通讯不是很发达的年代里就已经尝试过了,悲剧也由此酿成,所以无论如何,她都拒绝对外宣布婚讯。
“两个星期之后?”
“结婚?”
“你?”
众姐妹一番疑问发完,都纷纷扭头看向彼此,脸上写着大大的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