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的是你真实的想法吗?”楚雨墨问道。
“当然了,怎么心有感触,也是,按照那些神棍的说法你身边的人出了什么事也都怨到你头上,你到也真是无辜了。”杨运回答。
“你这么说就太片面了,你可以不信,但不能胡乱曲解命理,有很多事是命中注定的,逃不了,改不掉。”李恒听了杨运的话有点生气。
“既然如此你说说看我有什么命中注定逃不了的事,就说最近会发生的,时间跨度太久的话找你算账也要等很久我怕等不住。”杨运说道。
“生辰八字拿来,还有手相也让我看一下。”李恒为了教训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杨运决定拿出所有本事拼了。
“对了,比如发财破财的就不用说了,你知道我家是大富之家,我家的生意面太广了,很多在我平时不怎么关注的生意突然大赚一笔或亏了都太平常不过了,现在去检查一下肯定两样都有,不用算我都知道,说一些在我意料之外的,或者我认为你不可能知道的事。”杨运把生辰递给李恒,并张开手掌让他看手相。
“那你可要记住好好确认一下。”李恒说完开始看杨运的手相并推算杨运的生辰八字。
“稀奇,像你这样的运势还真是少见,天生带有鸿运,与那位姑娘倒是相反,不但自己鸿运当头还会给身边的人带来好运。”李恒看了一会说道。
“是不是还有不过。”杨运戏虐道,收回手拿起纸笔在纸上写了起来,没让李恒看见,边写边说:“说完好话接下来就是噩耗了吧,我写几句看看和你说的是不是一样。”
李恒也不在意,看杨运写完之后才说道:“没错,你应该从小身体状况就不好,越长大运气越胜身体也就越差,命里有一死劫,不过现在有化解迹象,你和这位姑娘相互互补,她遇到你可以消去孤煞的命格,你则会被她冲淡运势,但身体状况也会有好转。”
“怎么样,怎么样,我就知道大师是有真本事的人,这说得是分毫不差啊。”陆晓婉激动道。
杨运拿出纸,上面写着:天生好运,天生有缺,越是长大则越好运,越好运身体越差,二十八岁之前不与倒霉的女孩结婚就会死于非命,遇到那女孩会有血光之灾,牢狱之难,生死之劫。
与李恒的话大多相符合。
不过李恒看了杨运写的话也没怎么吃惊,说道:“看样子早就有高人给你看过命了啊。”
“你还装,这些话可都是你说的,你自从三十年前住进精神病院就没多少机会给人算命了,只有像这样逃跑出来才有点时间,机会也不会有很多,我既然说过你以前给我算过命,你得到我的生辰八字也就能大概猜到了你是什么时候给我算的命,现在将当时的内容复述一遍,减少了一些内容,唯一多了的一点就是你说我和楚雨墨的事了,不过她也确实符合你以前说的倒霉之人之说,因此全在你现在说的这些全在我意料之内,也是你会知道的内容,所以你最好再说点别的。”杨运表示自己已经都看穿了他的把戏。
“难怪你这个命相看着觉得眼熟,原来我以前看过。”李恒恍然大悟。
“少来,当时我还没出生呢,哪来给你看着眼熟的机会,你当时不过是对我父母胡扯了一通,现在不过就是记得当时的情况罢了,如果只有这样那说明你也没什么本事嘛。”杨运说道。
陆晓婉气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大师,明明到现在他都说得这么准,倒是你一直在鸡蛋里挑骨头胡搅蛮缠,你写的那些内容原本就是这位大师给你算出的。”
杨运向李恒打了个手势表示先停一下,他有话跟别人说。
“不是我胡扯,而是你太迷信了,既然他说很多事是注定的怎么都改不了,那不是说你现在做的都是白费功夫的事,因为已经注定了,会发生的逃不了,不会发生的你强求也没用,这样说能不能让你放弃现在的打算。”杨运问老妈。
“大师不是说了只要你娶楚雨墨就可以化解死劫,你照做不就行了。”陆晓婉劝道。
“你前几天不还说李梅才是那个人,我想你肯定已经找别的算命大师看过了吧,肯定也是说我和她合适,不然你也不会说要给我办婚礼了,怎么现在就又该变心意要我娶楚雨墨了?”杨运反问。
“那些人那能跟大师相比。”
“那你就安静的听着,看我是怎么证明他是胡说八道的。”杨运示意李恒继续。
“你刚才视频通话的那个人是你的母亲?”李恒说道。
“废话,不是我老妈还有可能是谁能逼迫我结婚,虽然还有可能是我爸,可这样的事情也只有让老妈来做才最合适,而且让我这样花费功夫解释的人也只有可能是我的父母了,你能说出来我是一点都不意外。”杨运这是专门解释给老妈听的,是很简单的推理,不然以她现在盲目的迷信只会觉得是李恒算出来的。
李恒也只是笑笑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写几句话,一个月之后你就会知道我是不是有真材实料了。”
李恒说完提笔就写。
杨运看李恒这自信满满模样也不着急,转过身去对楚雨墨说道:“为显示公平我不看内容,待会在他写完之后就把纸收起来直接交给我老妈,待会我会说几个情况给老妈听,如果这些情况出现在他写的那张纸上不算是他算出来的。”
“你这是耍赖啊!”陆晓婉着急道。
“这不是耍赖,而是概率的问题,比如说楚雨墨,你这个月有血光之灾,你说可不可能发生?”杨运忽然问楚雨墨。
“这得看怎样才算得上是血光之灾?”楚雨墨问了一下。
“聪明,可这就是算命的常用的把戏了,把很可能会发生的事说得模模糊糊的让人自己想,车祸出血是血光之灾,被东西砸到出血是血光之灾,被刀或玻璃割伤是血光之灾,刷牙牙龈出血也是血光之灾,甚至于女人来例假也可以看是血光之灾,这样算的话楚雨墨你这个月血光之灾妥妥的,如果他能写中我是怎样受伤那我算他有本事,但如果是这单单一个血光之灾,生活中有太多可能会受点小伤出点血了,因此不能算,你说是不是?”杨运反问。
陆晓婉目瞪口呆,还有这种解释,甚至李恒写字都顿了顿,因为他确实写了杨运会有血光之灾,而且还就只这四个字。
楚雨墨偷偷看了一眼李恒写的内容,发现真有血光之灾,不由得在心里默念:杨运,你该不会也是个神棍吧,不然怎么这么清楚。
“同样的,其他一些很可能发生的情况我也会一一举例,那些棱模两可的,甚至任何人都可能会发生的情况,这些情况说中了也算不上是什么本事,你还是自觉的把它们去除掉吧,除去这些之后如果就没了,这说明什么就不用我来说了吧。”杨运有自信李恒写的纸条上除了这些就没可能是别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