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壁灯光慢慢转暗,镶在地角旮旯的脚灯放出淡淡的微光。舞厅旋转彩灯开始旋转了。靳晓臻抱着她的细腰,双脚踩着节拍移来移去,沉醉在嘭嚓声中。
我同林枫一直躲在一边,让王思琪出面笼络着靳晓臻,不知从哪儿跳出来几个地痞流氓,非要请靳晓臻赏脸入席开宴。
“不用了,我还有点事情。你们去忙吧。”靳晓臻向他们使了一个手势。几个地痞会意,灰溜溜的闪开。
王思琪虽是舞女出身,只陪舞,不陪身子,一些急得口水直淌的男人想占她的便宜时,也只能隔着那紧身的衣服从外面摸摸捏捏,最厉害的家伙也不过是从领口插下手去摸摸。
王思琪的长相漂亮,摄人心魄的脸蛋和火辣性感的身材足以让我们这些饥渴少年垂涎欲滴,哈喇子淌一地。久经风月烟尘场所的靳晓臻依旧像往常一样,摆出了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王思琪上身光落落的如同玉雕一般,而肚脐以下部分则被近乎透明的蕾丝虚掩着……想必,眼前这美妙绝伦的场景会使他靳晓臻五脏六腑欲裂。
靳晓臻急步上前,恨不能一口吞了王思琪。王思琪见靳晓臻贴紧身子,便不顾形象马上莲步轻移,相互贴在一起,王思琪的手按到了靳晓臻的肩上。
由于身体处于溶合状态,王思琪故意将蕾丝滑倒膝盖处,靳晓臻慌了,乱了方寸,大亨的派头消失了,靳晓臻马上叫人过来活跃气氛,他悄悄离开舞池。
王思琪却出人意料地猛地回转身,扑到靳晓臻怀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轻轻地吻了他一下,嗲声嗲气地说:“我要你今晚带我走。”
靳晓臻一出门,一辆黑色保时捷卡宴轿车开了过来,靳晓臻拉着王思琪走了过去,到车子边,他拉开车门,先是自己钻进去,趁着王思琪俯身捡高跟鞋的空隙,勾住王思琪的胳膊,将她拽进车里。
靳晓臻本来也没什么大事急着要走,只是给我们一点教训的同时也为了给自己的身价加点码,摆一下架子。
现在既然有美人主动送上来,当然也就来个顺水推舟。鬼才知道他们这一夜会在那个酒店的那一个房间里度过。
当夜,靳晓臻已然折服在了王思琪的骚粉下。靳晓臻想来个金屋藏娇,于是,第二天带着财务去周边买别墅送给王思琪,全款现房。
立刻,靳晓臻就派人用一辆兰博基尼跑车把王思琪接到了颐景别院的洋房里。从此,这套别墅就留给王思琪居住。
自从王思琪勾引上靳晓臻后,靳晓臻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欧阳佩珊一起走动。过了几月,这可砸破了醋坛子,被欧阳佩珊发觉了。
欧阳佩珊气急败坏地跑去质问他,吃醋耍性子,愤怒的喘息声让靳晓臻负荷沉重,心烦意乱,以致使对靳晓臻造成身败名裂。趁此机会,靳晓臻想堵住攸攸之口,巍然屹立在这座城市里,同样如看门狗一样倍受煎熬,千锤百炼。
然而对王思琪是魂牵梦萦,朝思暮想。诱惑会让一个人陷入浑浑噩噩的生活冲毁本心的提防。花花世界是个五花八门的大染缸。
靳晓臻感情饥渴,席梦思床上,他五内俱焚,股股酸水海潮般直往上涌,他不由的想摆脱欧阳家族的魔掌一展抱负,顺便带上王思琪远走高飞。至少在陌生的城市里可以安然度过下半生。
欧阳佩珊哭着喊着跑到欧阳巨基跟前告状,欧阳巨基唏嘘着告诉她自己也同样喜新厌旧。欧阳巨基深谙此道,他认为靳晓臻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他想要极力地控制好他。
说着,欧阳佩珊抽泣起来得出结论:男人都是没良心的色鬼,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馋猫子。
她如今也明白,生米已煮成了熟饭,闹也无用,还不如自行其乐,自己尽情地玩耍玩耍,许他州官放火,就不许咱百姓点点灯?
不久,欧阳佩珊像是变了一个人,还拉上一帮小姊妹,轮流做东逛夜店另觅新欢。她在万中公馆来去自由,没有人去管她的闲事,而靳晓臻呢,也就落得个“耳根清静”。
俗话说:好花不常开,好景不长在。不知怎么搞的,欧阳佩珊一下子全变了模样,有了一张蜡黄皮,身子渐渐发福了起来,整天嚷嚷着要减肥。不管怎么吃药,怎么运动,就是不管用。
靳晓臻是个闲不住的人,欧阳佩珊的样子丑了,他就把注意力转向了那些形形色色的烟尘女子团体身上,他常常会去找那些姿色艳丽的女人去睡觉,有时候也会派人去学校物色新对象,那些杏眼含春,身材小巧的少女可就遭殃了。
靳晓臻性子太野,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与17岁的学生妹赤裸裸地躺在床上的照片被人偷拍发给欧阳佩珊。浑身上下透着水灵,感情饥渴,靳晓臻像是饿狼扑食一样,把她的每一处肌肤啃个一遍,最后……
没过几天,靳晓臻也把她接进了颐景别院,就这样他富丽堂皇地把这一处别院变成了他的后宫。
这样一来,欧阳佩珊更加绝望了。她原本想自己被冷落了一阵子之后,靳晓臻会看在她曾经爱过他的情份上,改变态度,重温旧好,起码也可以和他保持原有的关系。自己在姐妹圈也不失身份。可是,一切事与愿违。
欧阳佩珊小小幻想彻底破灭了。她在心里愤恨地说:“许你沾花惹草,就不许我在外面雨露均沾?要我傻傻等你回头,办不到!”
欧阳佩珊威风起来了,与他疏远。一旦她遇有难题,便会找她的老爹帮忙。而有些时候,靳晓臻还得求欧阳佩珊帮忙。因为她泼辣到毫无忌惮的程度,对得罪她的人丝毫不留情面。靳晓臻也担心万一被她胡乱一搅和,失了群众基础,被欧阳家族打回原形。截止目前,他未曾尝到这棘手的一招。
靳晓臻是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狠角儿,一轧苗头,便知道有件于自己面子有碍的事发生了。
依照欧阳家族的规矩,经得起所有考验的人才够有资格成为欧阳宗女婿的备选名单,在商业领域上吃俸禄。靳晓臻终于占领了娱乐这番高地,每月坐吃俸禄,现在他又得了一个“饥渴色魔”的浑号。
靳晓臻饥渴到什么程度,在他得志之前,穷困潦倒之际,几乎没钱去找小姐,闻不见女人的味道,他就会禽兽不如地来找自己的同伴开房间,过一过瘾头,人家若不愿意,他就会言语色骗,直到把人扔到床上。
靳晓臻在业界有句口头禅:“别光耍贫嘴,有什么本事晚上施出来。”
欧阳佩珊在网络上聊了一个小帅哥,约他到上海来与她相会,两人感情之火越烧越旺。俩人鱼水之欢之后,欧阳佩珊深知自己已经迈出了第一步,如此的放荡更是让她原本的形象瞬间崩塌,要是让靳晓臻知道了,自己名誉扫地不说,小白脸的小命就完了。她很想快刀斩乱麻中止这段关系,但整夜见不到靳晓臻的身影,她又气不打一处来。
再次进酒店门口,欧阳佩珊总是忧心忡忡地担心有家伙可能在盯梢,她很怕靳晓臻这家伙会发现什么。于是想来最后一击,想快点结束趁早打发小白脸赶快离开上海。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良人有失足,跑马失前蹄。
欧阳佩珊似乎闻到些蛛丝马迹让他快点走,但他就是迟迟不动身。一是因为欧阳佩珊太有实力了,他舍不得离开她,二是因为他迷上了欧阳佩珊的钱财。欧阳佩珊背着靳晓臻偷腥的韵事被靳晓臻察觉了,所以,靳晓臻也没多考虑,没几天,上海北郊某地方的乱石岗中,丢着一具衣衫剥得精光的男尸,挖去了眼珠子,割去了舌头,手脚全被斩掉,成了个肉冬瓜。这便是和欧阳佩珊有染的男子。
处理掉这件事以后,靳晓臻派心腹把参与活动的人挖去双眼,然后活埋。也有消息说,靳晓臻当着欧阳佩珊的面,把绑来少女的衣服全部撕光,然后按在地上,痛快淋漓地施暴。
用靳晓臻的话说:“在上海滩,只要我想,要干多少女人有多少女人,而你找别的男人,你是自取其辱!”
事后靳晓臻派人把凌辱过的少女拉到自己的场子当起了婊子。而欧阳佩珊又被靳晓臻以其“行为不健检”悔婚。他却不动声色而又干脆利落地摘掉了头上的绿帽子不说,还对外坦言说自己不喜欢骚浪的贱女。
没几天,靳晓臻明目张胆地把舞女王思琪和学生妹出身的秦月彤招到自己的身边,陪他一起出入万中公馆。靳晓臻已然成气候,欧阳家族也耐何不得。
“这骚货同别的男人鬼混,我不能捡一只破鞋,爱谁要谁要。”靳晓臻当着欧阳巨基的面对峙,两人面面相觑,吓得保镖不敢做声。其他人吓得两腿嗦嗦发抖。
靳晓臻故意放出了话头,他要看看自己这几句话的威力。当他看到欧阳妥协,心里得到极大的满足,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实力已达到预期的效果,这才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纸婚书,郑重其事地交给欧阳巨基。
此刻,欧阳巨基脸上现出一种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表情,点上一根高希霸雪茄,顺手掏出手机给他父亲去了电话。
在靳晓臻眼中王思琪是那么丰腴,那么白嫩,那么高贵,比他平日里在街上远远地看见的那些贵妇人要迷人得多。现在,有比她们更迷人的女人,怎么能不高兴呢?
经过安排,我让王思琪这个骚货去当卧底,没想到这个骚货死心塌地爱上了靳晓臻,庆幸的是她拿出了自己的本领让靳晓臻和欧阳家族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