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上,林竺从睡梦中醒来,浑身说不出的舒畅,望着蜷缩在自己怀抱中的小人睡意微酣的脸,禁不住笑意满满。想起昨晚,在快要进入的那一瞬间,他还是忍不住问向了自己,你,你是爱我吗?一直以来那么缺乏安全感的他还是将自己给了她。
昨晚,累坏他了吧!那么娇弱的人儿,承受了自己一次次的索取,真是的…….定力还是不够!
可是,抚摸上小人柔顺的发丝,一路向下,手下滑嫩的滋味,让她爱不释手,小人似乎感觉到异样,禁不住微嗔一声。这样的他,让自己怎么忍的住啊!
为他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拢好了被角,亲吻了额头,林竺便满意地上工去了。
萧疏醒来时,旁侧已空,心里忍不住小小的失落,转过头,触到一层摆放整齐的衣物,烘i得热热的温度使萧疏的内心一下子就幸福的冒泡泡了。稍微移动了下身子,下身的疼痛在提醒着自己昨晚发生的一切,那些美好的瞬间。
极致的欢愉中,他用身体感受到妻主的兴奋与快乐,那是自己所给的!微微的喘气声与压抑的欢呼声,那一刻,自己仿佛在云端上轻轻的飘着,感受着下面的激流,一次次的碰撞中,达到了肉与灵的完美结合,真希望时间永远定在那一刻,那时妻主在自己耳边轻昵道:“疏儿,我爱你!”
真希望自己那么放纵的样子不会让她把自己想的不堪,但过程太过美好,让自己禁不住呼出声音,自己与她是真正的融为一体了。从今天起,他,便是她的人了!有了夫妻之实。想起来,小脸上就禁不住潮红片片。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了她的宝宝了?
穿戴好妻主为自己准备的衣裳,萧疏慢慢的移动着自己的身子。
身子虽不舒服,但劲头很大,家里上上下下都被他洗刷完毕,林竺回来时又心疼的责备了他。
日子一天天过着,没有富贵人家的讲究,萧疏却觉得此刻是自己人生最幸福的时刻,这些天妻主对自己越发的温柔,连在床上也是,虽然每次犯浑,一些令人耳红的话出现,但这样的她无疑是让自己更加着迷。
可是他的心里还是在担心,在忧郁,手中的玉佩在阳光下发出淡淡的碧色,萧疏下意识握紧了它,怕它突然从自己的手中消失。
黄昏来临时,萧疏像往常一样,站在家门口的巷子口等林竺回来,只是这一次他没有等到那个只对自己眉眼含笑的人。
萧疏的心没由来的慌了,他着急的赶去采石场,没有人,有人说她早就回家了。去了掌柜家,掌柜说自己也不知情,也些是有事耽搁了,那么个大女人不会怎么样,安心在家等着吧!
这一次,萧疏却没了平时的耐心。
奔去了赵大姐家,一开门就看到萧疏急红的眼,她连忙将萧疏请进家门,说自己和林竺走在岔路口,模糊中好像看到林竺上了一顶轿子,她以为是有人请,就没当回事,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让萧疏别担心。
萧疏听到这些话,浑身像被霜打了,失魂落魄地走在路上,进入家门时,望着父亲房里的烛光,他连倾诉的勇气也没有。
进入自己的房间,熟悉的气味传来,他的心里一阵心酸,满屋的黑暗中,泪刷的一下掉落下来,无力地靠在墙上任凭瘫软地身体滑落。
林竺,你终究是回到你那去了,是不要我了吗?
这种痛比之从富家公子成为贫苦男儿更甚,太久的温情与欢乐,换之满室的寂寥。
若我一直未得到你的温柔,我也不会如此,你何必惹了我,又弃了我!
萧父垂怜地看着儿子,这些天,他一直处于无意识状态,像被人抽掉了主心骨似的,整天在巷口处望着,街坊的议论他都看在眼里,儿子的消瘦让他心疼不已。
那人的来去自己都无从得知,自己当初是不同意的,是儿子的坚持打动了自己,本来自己挺感谢她的,现在,又像来时一样无任何征兆地消失了。
只剩下这傻儿子,他要把自己折磨到什么时候啊!
原本在林竺的照顾下已经长得圆润的脸颊深凹了下去,突出两只无神的眼睛越发的大,萧父真的不知道儿子还能撑多久,劝说儿子一字都听不进去,他只能默默在儿子的饭碗中夹菜,企盼儿子能好点,看着萧疏无意识的吞咽,又一次的呕吐,萧父再也忍不住了,再这样下去儿子的命都保不住了,难道要让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
强拽着萧疏的手去了医馆,等待大夫开一些补身子的药时,却在萧疏的一声惊呼中冲进了把脉室。
房间里的儿子双眼含泪,不可置信地将颤抖的双搜放在自己的腹部,他才渐渐明白了一些,怪自己太担心儿子的身体,却没发现他这些反常的举动,这是有喜了!
儿子终于有了好好生活的动力了,真是感谢老天啊!
在大夫惊诧的表情中,萧父千恩万谢地拿了一些补品带萧疏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