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内心正在挣扎着,也控制自已的心向那个男人靠拢,他就像块磁石,在到达他一定距离的时候,她的心就会控制不住的被他吸走。
不行,她不能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瓜噶了,一点也不行。
丁晓晓斩定截铁的警告自已。
她有些渴了,想下楼冰箱里拿瓶饮料来喝,大厅里只留有一盏温和黄灯,映着四周豪华家具,蒙蒙胧胧的,散发着鎏金光芒,丁晓晓纤细的身影拉得很长,她走到巨大的冰箱面前,打开左边一扇门。
她看见了一盒牛奶,伸手拿出,看了看牌子,她就关了冰箱门,由于是英文说明,她又继续看看保质期,低着头走向楼梯。
蓦然,她感觉头上笼罩着一层暗影,她惊愕抬头,猛然再次吓住,楼梯上,她迎起头,男人迷人的俊颜,一半阴在阴影处,一半打着明光下,竟有种致命的魅惑。
丁晓晓绷住呼吸,心底各种情绪在流转着,她举了举牛奶,“我拿点喝的。”
说完,她越过他,上楼。
才刚上两个台阶,猛然,她的手臂被大掌扣住,男人高大的身躯欺近,将她整个人困在墙壁与胸膛之间,丁晓晓瞠着水眸,有些气恼的看着他,“放开我。”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人?”赫司丞双目盯紧着她,逼问。
丁晓晓一怔,想了想,咬唇回答,“孩子的父亲。”
“我是你男人。”他霸道纠正。
“我们什么也不是。”她别脸反驳,话才落,男人面色阴沉的哼出一声,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大掌捏住她的下颌,弯下身,薄唇便堵住她的小嘴,这个吻,说不出的粗暴,显然是含着怒火。
熟悉的气息钻进口腔,鼻息间,尽是他的男性味道,那充满了燎拔意味的唇舌,尽管她心底里坚定立场,但身体却是一寸寸在向熟悉的悸动投降,而男人显然也察觉到了,喉间滚出一串低笑,愈加为所欲为。
丁晓晓却在懊恼中,胸臆涨得满满的无可名状的情绪,身子不经大脑投降了,她感觉一股久违的酥麻快感流窜全身,连神经的末梢都颤栗了起来。
这个男人总是有办法让她难堪无措。
男人到底没有再强迫了,松开了她,喘息着,眼底散发着满意感,哑声道,“去洗个澡。”
“我们谈谈。”丁晓晓迎起脸道。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男人冷淡的拒绝,抬步上楼,见某女人还留在原地不动,他回头沉眸,“是想要我帮你洗?”
丁晓晓顿时眉心一跳,条件反射的回了一句,“不用。”
“那就快去洗。”
丁晓晓觉得无语,难道她洗澡还要被他喝来喝去吗?她有自由选择时间的权利好吗?
丁晓晓回到客房的浴室里,她关好门,落了锁才安心的洗了一个澡,没换衣服,依然穿着她里面的衣服裤子,她走出浴室时,吓了一跳,房间里暗沉沉的,难道停电了?
“怎么没换衣服?”黑暗中,男人的声音响起,低沉醇厚,令人忍不住想起大提琴的弦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