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后,易天趴在床上玩手机,婉约却一直在回想今天晚上的昙花一现,还有那个美丽的女子安娜。
她躺到床上,用手捣了捣玩手游的易天,希望他可以给她解释疑问,“刚才那个主人家和安娜什么关系啊。”
“干嘛?”易天正在玩的入迷,她很轻易就看出他不想跟她说话,不过她却特别想知道,不停地摇他那划手机屏幕的手,“赶紧告诉我。”
“没空。”他现在连看她一眼都不看。
“告诉我,就不打扰你。”她不依不饶,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shit。”易天有点气急的把手机往床边一甩,手跨过婉约,身体全部的重量全部压在她的身上,直愣愣的看着这个打扰他玩的女孩,“你到底要干嘛啊?”
“他们什么关系啊?”她重复。
“谁?”易天一脸懵懂,他都不知道她说的什么。
“山庄主人和安娜。”她耷拉下脸,他刚才竟然无视她说话,太过分了。
“哦,就这个。为这点小事,你就吵我?”他刚才玩的正欢呢,都不能等会嘛?
“你说不说?”。
婉约十分的生气,都不跟他计较刚还花前月下,一回房间,他就无视她,玩手游,并且无视她说话,不反省,现在还反问她,她会记住的。狠狠地瞪他一眼,让他自己去觉悟吧。
易天看到莫名给他脸色的婉约,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他做什么吗?不过还是赶紧讨好。
“我给你说,别生气。”
拂过她的秀发,看着充满求知欲的婉约。
“刚才跟我们一个亭子的那老头是安娜的父亲。”
“那葛瑞跟安娜她父亲关系为什么那么僵硬。”回想亭子里的一幕,他们的关系确实是僵硬,一点也不像是岳父和女婿的正常关系。
“恩,他们的关系确实挺僵硬的,这就要从葛瑞和安娜的婚事说起。”这是他们这个圈子大部分人都知道事情,因为婉婉不属于这个圈子,所以不知,也是正常。
“葛瑞跟安娜本来就是从小就认识的,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安娜母亲还没死的时候,他们的关系还很好,这个庄园还很有名,她母亲会经常邀请一些贵妇人来这赏花。不过她母亲在前几年的时候得了癌症,安娜父亲的公司也出现了问题。没坚持多久,她父亲的公司先是破产了,同时欠了一大堆债,后又为了给她母亲看病,她父亲把这个庄园卖给了葛瑞家,他们一家也渐渐离开这个圈子,没多久,她母亲病逝了,她再也没跟葛瑞联系过,后来过了一年左右吧,有人看见安娜和一个男孩一直在一起。葛瑞一直都喜欢着安娜,他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不相信,他便去找安娜,并且亲眼看到安娜跟一个男孩十分亲密的拉着手,边走边说笑。”
说道关键地方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
“怎么不说了。”她很是不满的问他。
“我们在别人的地方,公然的说别人的私事,不好吧?”她看到他一脸纠结的沉思,似乎犯了什么大错的样子。
她胸口狠狠地噎了一口气,他怎么能这么无耻,离家出走的人,竟然说这个。
“你会怕这个?”她十分的不信。
“况且葛瑞还是我朋友,这么说他的私事,确实很不地道。”她看着他皱着眉头,认真的说着,仿佛他说的真的似得。
“他会原谅你的。”婉约忍着呕吐,‘温柔的’安慰,仔细看还能看到她眼睛里的鄙视,那是赤裸裸的鄙视,鄙视某人的无节操。
“但我会内疚啊。”他还在装。
“你知道我现在想把你怎样吗?”婉约讥笑反问。
“怎样?”易天眼里一改忧愁,嬉皮小笑脸的耍赖,“亲我一下吗?”
他脸马上凑过来,“亲这。”指着他的薄唇,把眼闭起来。
“你猜的很‘准’。”婉约嘴角诡异的扬起,左手抬起,啪的印到易天那还在笑着的脸。
“还要吗?”婉约很是亲切的问睁开眼,捂着脸,受伤的易天。
“你太暴力了,我不想理你了。”易天从婉约身上翻下来,背对着她。
婉约看到这个,也是没有想到,刚只是开个玩笑,她就是看不惯他总是嬉皮笑脸逗她的样子,才会拍他一巴掌的。
“我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不会真的生气吧。”婉约小心翼翼的推易天的肩膀,
易天把她的手从肩膀上抖下去,不语。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下手重了吗?”她只有不停地讨好。
看他还没有反应,赶紧移到他的前面,可惜他闭着眼,看不见她焦急的样子。
也许她真的做的过分了,毕竟男人的面子都是很重要的,她就这么打他确实很不对。
“我真的不敢了,别往心里去啊。”他不语。
“你不是想让我亲你吗?我现在就亲。”她讨好。
慢慢的吻上他的唇,她对于这个,即使多次练习,还是比较的笨拙,只有胡乱的摸索。
易天虽没有睁开眼,但面部的表情还是掩盖不了,他心里激动,上钩了。占领主导地位,舌尖深入她的口中,任意嬉戏。
婉约的胸腔起伏越来越大,易天满足的放开的,看着闭眼享受的她,“真乖。”
她还没有忘刚才之前他还在生气,“你不生气了吧。”
“我本来就没生气。”
她锤着他的胸膛,趴入他的怀中,听着他加速跳动的心脏,“以后不要骗我,我害怕你生我气。”
她怕他生气,怕他不理她,怕他慢慢离开她,她不知道能不能承受这样的结果。
“我的不好。”易天看着眼里无光的婉约,深深的后悔自己刚才的做法。
“我来给你说说安娜跟葛瑞的事情。”不再嬉皮笑脸。
“看到安娜和别的男的在一起的葛瑞,仍然不相信。他找到安娜,问她,问她愿不愿意跟他在一起,他愿意帮助她过上以前富裕的生活,他愿意把昙花庄园给她。”
“安娜讽刺葛瑞不懂情感,便离开了。”
“当时的葛瑞还比较年少,他威胁那个男生,让他离开安娜,那个男生也是比较倔强,不服,葛瑞便让人把那男生打的半死。安娜也不知道怎么知道葛瑞找那男生的事的事情,正好让她碰了个正着,她扇了葛瑞一巴掌便带着那满身伤痕的男生离开了。”
“葛瑞之后便仿佛真的被伤透了心,整天酗酒,最后被他父母送出了国外。”
“安娜过上了她想要的安逸生活,但好景不长,就在前两年那个跟她在一起的男生突然失踪,杳无音信。她的父亲也得了间隔性痴呆症,一直说着要看昙花,安娜为了父亲,就去找葛瑞的母亲,请她帮忙,葛瑞母亲记恨她害得儿子酗酒出国,就没有答应。她父亲的病也就越来越重。没过一年,葛瑞回国了,人变得越发深沉,没有了以前的阳光朝气。”
“他还带回一个女友。”易天想起那个被葛瑞带回来的女人,很漂亮,但有什么地方跟安娜十分的吻合。
“葛瑞知道安娜的情况后,便威胁她,让她做他情人,他可以把庄园给安娜父亲,安娜走投无路就答应了他的要求。”那段时间的葛瑞虽得到了安娜,但却是他最黑暗的时候。
“安娜的父亲病渐渐的变好,但知道安娜为了他做情人,就昏倒进了ICU,等他转危为安,便找到葛瑞,跟他理论,说他会离开庄园,她女儿也会离开他。葛瑞怎么可能同意,说要娶安娜,安娜父亲怎么可能让自己女儿嫁给侮辱过她的人,便带着安娜离开了葛瑞。那时候的安娜已经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但不幸接着不幸,安娜父亲再次进了ICU,安娜答应了葛瑞。”
“那时候的安娜不知道自己怀孕了,但葛瑞知道,葛瑞用孩子威胁父母,葛瑞父亲还是很看好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孩,虽中间出现了一些意外,但他还是希望他们在一起。”
“随着月份越来越大,安娜也知道了孩子的存在,渐渐恢复了以前的气色,如果就这样就好了。”
“那个离开的男生突然回来,就在他们的订婚典礼,他说是葛瑞逼他离开的,安娜现在的一切都是葛瑞设计的,那个葛瑞带回来的女人也跟着这么说,安娜没有受得了打击,离开酒店便出了车祸,孩子也没有了。”
“之后葛瑞不管怎么解释,安娜不听,安娜父亲安慰安娜,劝她离开这里,安娜却说,葛瑞给她这么多痛苦,她不会离开,她会嫁给他,但永远不会给他回应,她要折磨葛瑞一生,让他也尝尝这锥心之痛。”
“慢慢的安娜越来越冷漠,对葛瑞也是看到当做没看到,对他的感情付出也是无睹,葛瑞似乎也明白了安娜要折磨他,他也就任着她,宠着她,痛心的爱着。”
“他们的婚姻就是折磨,但他们两个人无动于衷。”
易天有时候觉得他们两个很能作,但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他不感兴趣。
婉约想不到他们之间这么的虐心。
“就没有解决方法吗?”
“你有吗?”易天对于她的提问感到可笑,又不是自己的事情,这么关心干嘛,这都是他们自作自受。
婉约摇头,她自己还在感情的道路彷徨的走着,那有能力去管别人。
“有你真好。”婉约看着易天认真的陈述。
“知道就好。”易天得意的看着婉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