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夜南靳离开之后,欧阳雪一个人躺在床上眼角流下了泪水,翠儿看夜南靳离去,赶紧进屋子看看主子,正好看到流着泪的欧阳雪。
翠儿轻轻地拍着欧阳许的背轻唤:「娘娘,您还好吧?」
欧阳雪摇了摇头,起身走向一旁打开了衣柜,从里头捧出了夜宓炎的牌位,流着泪说:「炎哥,雪儿对不起你,你尸骨未寒,我却…,但是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孩儿熙爵呀,请求你原谅我,等大事完成之后我一定下去陪你向你请罪。」
「娘娘,别这样说,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太子,先皇不会罪怪您的,折腾了一晚,翠儿熬了些粥,娘娘趁热喝吧。」
只见欧阳雪抱着牌位摇了摇头,欧阳雪一点食欲都没有,想到昨晚,欧阳雪多想了断自己。
「娘娘,多少吃一些,别弄坏身子,等会还要打听皇上接下来要怎么做,还会出兵攻打定水国吗?」
欧阳雪听完之后马上擦干泪水,把牌位放回衣柜,走到桌边开始喝粥,还没确定夜熙爵完全脱险,她不能倒下。
「妳说的没错,哀家不能倒下,爵儿还没安全,翠儿,拜托妳,替哀家打听打听,夜南靳接下来要做什么,虽然拖住了他一晚,但不代表之后他不会有其他的动作。」
「娘娘别这么说,这是翠儿应该做的,您好好休息,我马上去,您喝完粥就休息一下吧。」
「嗯…。」
翠儿看欧阳雪如此憔悴,心中级是不忍,便出门去打听夜南靳在早朝时是否在商议南征定水之事,而欧阳雪开始细想之前打听到关于夜熙爵消息,既然夜熙爵已经平安到达定水,有了欧阳阙的照顾,自然不用在时时担心夜熙爵的人身安危,事时候写封信给父亲报平安,并交代堤防夜南靳南征定水,欧阳雪便开始写起家书。
等到消息的翠儿,一听到夜南靳压后出征的消息,高兴的摀住了嘴,而且听夜南靳心急的要快退早朝,看样子是心急要去栖凤殿找欧阳雪,便赶紧去通知欧阳雪消息。
欧阳雪听到消息高兴的道:「真的吗?皇上不南征定水了,翠儿妳真的没听错?」
翠儿喘嘘嘘的说:「是真的娘娘,翠儿真的没听错,而且翠儿猜想过一会皇上就要过来了。」
「真的吗,快将本宫的琴拿来,还有,快去沏壶陈年乌龙来。」
「嗯好。」
欧阳雪点着熏香抚琴弹奏,因为夜南靳不再南征而心中充满愉悦,琴音飘扬传到了屋外,夜南靳一行人走到了栖凤殿外,听到了优美的琴音,琴音中还带着喜悦,夜南靳以为是因为昨晚的恩爱,让欧阳雪心中感到喜悦,夜南靳比比手势,要下人在外头等着,自己进去。
夜南靳轻轻赞叹着:「真优美的琴声呀。」
夜南靳一进门便深情的看着欧阳雪,而入神弹琴的欧阳雪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看来者是夜南靳连忙起身行礼。
「臣妾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请皇上恕罪。」
夜南靳马上将欧阳雪扶起:「不不不,快起身吧,是朕不好,让下人不要嚷嚷坏了琴声,所以妳不知道朕来了,要怪就该怪朕吧。」
夜南靳搂着欧阳雪的腰坐了下来,温柔的说着:「朕免妳跪拜之礼,以后呀就别跪拜了,磕磕碰碰的,伤到了身子骨,朕会心疼的。」
「那臣妾谢过皇上恩典。」
「也别喊皇上了,像以前一样,妳喊朕靳哥朕唤妳雪儿吧!」
「皇上,这样不好吧,这是宫中应有的礼节,不能免呀。」
「不如这样吧,以后有外人再喊朕皇上,没人时就喊靳哥,就这样说定了,这是朕的旨意。」
「那雪儿只好恭敬从命了,靳哥,来,喝杯茶吧,是靳哥最爱喝的陈年乌龙。」
「雪儿呀雪儿,朕真感动,竟然记得朕爱喝陈年乌龙。」
「靳哥就别笑雪儿了,靳哥喝茶,雪儿抚琴给靳哥听好吗!」
「当然好呀,朕求之不得呀,若能天天和雪儿一起,弹琴吟诗,下棋画画,那该有多好呀!」
「只要靳哥喜欢,雪儿天天陪靳哥弹琴吟诗,下棋画画,只怕靳哥没时间陪雪儿,或是…。」
「或是什么呀!」
「或是…唉!」欧阳雪突然叹了口气。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叹气了,说给朕听听。」
欧阳雪喝了口茶后说道:「靳哥,雪儿知道后宫不得干政,但是…但是雪儿听说昨日皇上点兵十万,是要南征定水。」
夜南靳愣了一下,然后怒道:「妳听谁说的?」
欧阳雪被夜南靳一问,吓的摔破了手中的茶杯,夜南靳看自己吓到了欧阳雪,连忙安抚着。
「朕只是一时听到谗言,说爵儿投靠了妳父亲,要借兵攻打炎朝,妳是知道的,朕一直都很疼爱爵儿,登基以来也没废除爵儿太子的封号,就算爵儿此次误会朕而离开,朕也一心想招他回来,所以一听到爵儿想要反叛朕,朕一气之下才会点兵南征,但朕反复的思考,不该听信一面之词就相信爵儿要反叛,所以朕冷静之后,也没真的下令出兵,只是不知道是谁如此大胆,将此事说来让妳担心。」
欧阳雪靠在夜南靳的胸口,细声的说道:「是雪儿的错,雪儿一直担心爵儿的安危,所以要下人帮忙留意注意消息,他们也是听雪儿的吩咐做事,靳哥就不要追究了,好吗?」
夜南靳轻轻的抱住欧阳雪说道:「好好好,朕不追究,既然爵儿到了定水,还要劳烦雪儿已写封信给他,要他赶紧回来,朕依旧会立爵儿为太子,等朕百年之后,定会传位于他。」
欧阳雪撒娇的说:「只怕靳哥后宫佳丽三千,之后其他嫔妃为靳哥诞下皇子,靳哥就不会这么想了。」
「哈哈哈哈…雪儿放心,朕只爱雪儿一个人,其他人自然没机会诞下皇子,若妳还不放心,等爵儿回宫,朕亲自调教他,等爵儿长大后,朕就禅位于他,做个太上皇,到时候朕会天天来陪雪儿,妳就安心了吧。」
「靳哥对雪儿真好,茶快凉了,快喝吧,雪儿弹首好曲让靳哥听。」
两人并肩而坐,欧阳雪弹着琴,夜南靳陶醉的听着,没人敢打扰这美好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