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神后已无碍,儿臣便走了。如今,太多的事物,只怕已经堆积如山了。”说完,楚墨便走。
君无卿愣神,半响才回过神来。这个男人到底有多讨厌她?君无卿叹了口气,海棠花下他弹琴的那一霎那她还历历在幕。究竟是何人,能牵动他?
是他口中的宣儿?
“孩子,你别在意。他就是这样的性子”
“他一直都这样吗?”还是只对我才这样?
白发老人不语。君无卿抬头看向她的眼睛,苍桑,这眼神太过忧楚了。
楚墨是个迷,君无卿这段时间就像走在雾中一样。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我是不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或者说我出现在这里只是一个错。”声音低的只有自己能听见。她能感觉到,楚墨对她的恨意,对,就是一种恨意。君无卿抿唇,她以前不会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穿越到这里,她身边没有一个亲人,渐渐的,或许是孤独所至才导致她有了这种思维。
随着楚墨的离开,白发老人和太医也走了。屋里只剩下了她和落歌。
“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落歌走了,君无卿重新座到床上。她挑眉看向她左面半敞的窗户,外面的海棠依旧开的那么美,她们仿佛都有了灵魂,自由的在跳跃欢呼。
君无卿起身,赤脚走到窗户面前。她伸出纤手把另一半也打开。细细的微风,悄悄的从白忧指尖划过。摊开手掌,海棠花瓣在空中翻越跳舞,最终飘到她的纤纤素手上。
“既然来到这里,就既来之则安之好了。”舒服的闭上眼,微风透着淡淡暖意温柔吹起她头上的青丝。
花落了会回到地上,而她君无卿又会回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