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了,哀家也欣慰了。罢了,哀家也不多说了,反之以后你要善待神后。”
君无卿从床上爬起,余光瞥向楚墨。这个男人会善待她,他要真善待她才是假的。演戏吗!她君无卿懂。
她不满的憋起嘴,那个男人就是一根木头。木头也会善待人?
“老奶奶。你不知道,他这两天都冷着一张脸搞的我好像差她几百万似的。我可没敢真盼望她能善待我,我呀,只希望他能不要每天都拿着同一张脸来冻我。”君无卿装做不满,起身纤手挽住白发老人。白发老人一听,神情自是不好。她皱眉对楚墨道“整日都太过悲楚像什么话”君无卿赞成的点头,又附和着“就是,真是太不像话了”
天知道,楚墨有多想把她掐死。
如此女子连宣儿的万分之一都比不得,还妄想是神后。
“母后,什么都要学着适可而止。让她做神后,我对她也是最大限制的宽容。至于其它,清恕儿臣办不到。”楚墨拱手,半躬腰。今日他一袭白衣,衣上用金线秀有流云飞渡图。他头发束至好,面如冠玉。半响,他起身,整个人都散发着浓浓的寒气。
“你……你……”君无卿双手叉腰,语气有些哽咽。
他这句话说的怎么好像是她这芝麻官神后好似是他提携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