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事先警告你,我是个危险的、怀有不可告人目的的人。”
离开世纪大道我们在一家很清静的餐厅吃饭,服务员上完菜就远远地退到一旁。我知道,同一个蔑视世俗看法、喜欢自己有独立见解的女孩子谈话,最好把自己说成一个坏蛋,这会使她觉得有趣甚至更抱好感。就如同拼命形容一个人如何丑,不堪入目——实际并不那么丑。她会细心地去找优点,而不是处处挑剔,去观察你的缺点。
“我贪财、好色、道德沦丧,每天晚上化装成警察去敲诈有钱的人,是个漏网的刑事犯罪分子,你要报告警察可以立一大功。”
“我早看出来了。我就是便衣警察,来侦察你的。”阿遥装作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
“你钱包里一定有个录音笔了。”我问道
“有。”
“那个人是不是你的同事?”我指一个垂手肃立、看着别处的服务员。
“是。”阿遥看看那个服务员,回过脸笑着说,“这儿到处都是我们的人呢。”
我们笑了一阵,聊起别的。
“是不是真的要去青岛不回来了?”
“那倒没有,吓唬吓唬你。”我喝了口茶说,“两个月。”
“这首歌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是吗?
“asingle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