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我几乎手足无措了。走到街上,看到新城乡的建设日益壮阔,愈发熙攘的车辆人群,我感到这种生活景象就是一种正在改变的单调而乏味的颜色并冲的头昏目眩。我去看了几个同学,他们有自己的人生目标,有的已经事业有成或已成为工作单位的骨干,曾经和我要过好的一个女同学已成了别人的妻子。换句话说,他们都有着自己正确的生活轨道,并都在努力地向前,坚定不移而且乐观。
我也想过去找一份稳定的工作,无论是网上投简历还是招聘会皆不如意,只好呆在家里,父亲说我太挑,并介绍我到了他朋友一家单位上班:房产销售,金融策略,保险业务。对于向我刚从外地打工回来却感到莫名的无所适从和反感。一些人实在难以适应自己突变的自己,几个要好的同学也劝我“创业”,我没答应。我这个人很难适应新的环境,一向很难。因为总觉得适应了一旦失去,简直就如同一只折了翅膀的鸟儿,从高处、从自由自在的境地坠下来。
我很傍徨,很茫然,没人可以商量。父母很关心我,我却不能象小时候那样依偎着向他们倾诉,靠他们称腰。他们没变,是我不愿意。我虽然外貌没大变,可毕业后几年的风吹浪打,已经使我有了一副男子汉的硬心肠,得是个自己料理自己的男子汉。我实在受不了被人管束的日子,但很快身上的钱已经被我挥霍的所剩无几了,我已是疲惫不堪,囊中羞涩,尝够了孤独的滋味。
有一次和父亲的几个朋友一起吃饭,问起我在南方的工作生活情况,真真扫了我的兴。我告诉他们,过的很好。我不想谈过去,穷途末路的人才对过去恋恋不已。可不谈过去就没的说。他们告辞,美其名曰让我早点休息。我一怒之下决定,明天去找工作,干什么都行,只要不呆在家里就好受。那天晚上却做了一个梦,梦见得是:德合理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