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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内元之变

杨河明与谭淑芸虽然昏迷,但两人的手掌仍然被东涵紧紧吸着,两人的内元之力尽数被东涵体内的旋风吸入。

这两人中杨河明已然处于第二境界的顶峰,凝练的经脉已然达到了近四十条之多,而谭淑芸更是不得了,她已然进入了太元境,而且她是将全身五十六条经脉全部凝练完成之后才冲开气窍的。

鬼谷门的修炼法诀自有其过人之处,两人又都是心高气傲、资质甚佳之辈,其内元之力何等庞大。

东涵体内的内力和元力得到这两人的补充之后,顿时增加了数十倍。

如此吸了一个时辰,两人的内元之力才开始枯竭下来,直至内元之力被东涵吸干,手掌才从他身上脱落。而此时,两人体内的全部内元之力已然被东涵尽数吸收。

让东涵怪异的是,他体内的元力和内力竟然没有再发冲突,而是泾渭分明,互不干扰,这一情形让他又惊又喜。惊的是,不知这两股力会不会有朝一日又会相冲,喜的是自己苦练了近五年之久的元力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更深厚了。但是要说最让他高兴的还是内力之变。

他修炼乾天神诀不过半年多,此后内力被拓拔嫣然尽数毁去,他以为这一生再也无法修炼内力了,还曾经伤心哭泣。谁料此时他一运气,便发现自己体内的内力似乎完全不输于元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事说来的确匪夷所思,要知他修炼的内功心法是世上最为霸道的功法之一,只要他体内产生内力,便永远不会消失,只会愈来愈强。

当日拓拔嫣然的元力入体,一是《碧波神诀》这门法诀也是世上最霸道的元气修炼法门,修出的元力自有其阴柔难缠之处,二是,拓拔嫣然的元力境界比东涵高出太多,这才将他体内的元力全部击散。

但是他体内的内力并未消失,而是盘踞在体内经脉之外,如此一来,经脉中自是点滴内力也无,他内视之时更是无法发现。

但是他修炼的《乾天神诀》何等霸气,即便他未修炼,也在无时无刻的生成内力,并与元力相冲,内力一旦被冲散,便会散出经脉之外。如此四、五年来,每隔一段时间,他体内便发生如此变化,内力自然已经十分深厚。

两年前,他与“癫狂文士”在东隐国时,体内内力的程度已经完全不输于元力。

谁知,当他看到正派众人将邪派打的大败,热血激昂,血脉登时加快了流速。内力更是借机猛冲而出,在体内经脉处与元力大肆相冲,一直急冲上脑。

一方面是直接导致了东涵昏迷,另一方面却是导致所有的内力全部散入体内经脉之外,而元力则全部散入骨髓。

再者,他在这木屋中居住达一年之久,期间谭淑芸更是将补血补气的珍贵药物全无吝啬的给他当饭吃,又壮大了他体内的两力。

只不过两力同时增加,仍然是势均力敌之态,所以两者都蛰伏下来,只待一日两力再争雌雄

熟料两力在蛰伏之中,竟突然发现有外力冲入,更怪异的是,这外力居然既有内力亦有元力,这还不惹恼了体内的元力和内力。两力登时联起手来,将冲入的外力尽数吸了进来,从此更是互不侵犯。

当然这两力彼此天生相克,此时只能是互不相抗,欲将两力完全融合为一体,却又是不能了。

东涵对体内的变化却是全然不知的,他更不会知道自此刻开始,他的全身经脉既然凝练了五十五条之多,随时可以冲开气窍,进入第三境界——太元境。

也就是说他的境界已然进入了第二境界的最顶峰,而且是第二境界中的佼佼者。以他的状况,这两力均只差一丝便可直接进入第三境界——太元境,或者太真境。

这还是只计算他体内的内力或者元力一种,若是这两力能当真融合成为一体,他即刻便能将实力提升十倍不止,只怕要直接达到传说中的境界。

东涵此时懵懵懂懂,只觉得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感觉也敏锐了许多,他甚至能感受到此屋外的风景。

他闭上眼睛一查探,这才知道,这个小屋是坐落于一个小山谷之中,山谷之中种着许多的桃树,如今正是春日盎然之时,桃花盛开,片片粉红花瓣随风飘散。

他虽然人在屋中,却仿似能闻到那桃花的香味,感受到花瓣纷飞的风景,只觉得头脑中从未有过如此清醒的感受。

那花瓣纷飞的风景,那闻之让人心旷神怡的味道,那么真实的在他脑中形成,似乎他正站在那一片粉红之中。

突然,他耳边传来谭淑芸的声音:“我……我这是怎么了?”他睁眼一看,便见到谭淑芸摸着头,正扶着床腿缓缓的站起身来。

东涵心中一凛,他尚不知道他的实力大涨,而谭淑芸体内元力全失,已是废人,即便让他站着不动,谭淑芸也已经无法伤他分毫,他只是本能的对谭淑芸有一种深深的恐惧。

谭淑芸终于想起了昨日之事,她稍一提气,就脸色大变,显然已知体内的变化。她定定的看着东涵,苍白的脸上一片死灰,又环顾了一眼屋中那许多的阵旗、阵法,眼中渐渐呈现出一种决然。

只见她慢慢的走到她孩儿的床边坐下,用手捧起她孩儿的脸,低头看了一眼,眼中露出溺爱之极的光芒。她看的十分认真,连杨河明醒来也未发现。

她的神色逐渐变的平淡、庄严,一把将她的孩儿抱在了怀中,将脸庞贴着那孩儿的脸,在床上轻轻的摇动,口中更是唱起了一首儿歌:“宝宝亲,娘亲疼,宝宝莫怕,娘亲在……”声音轻柔,却又带着对孩儿的关切。

此情此景,像极了东涵小时候娘亲哄他睡觉的模样,心道:想必我的娘亲,失去了我的消息,她应该也会伤心难过吧!

杨河明道:“谭淑芸,你发什么疯?”

谭淑芸却只是唱着儿歌,似乎此时什么恩怨,什么过往,都已不再重要,即便此时杨河明要杀她,她也只是以胸试剑。

杨河明道:“谭淑芸,你……你还有什么阴谋诡计,只管使将出来,我虽然内力全失,却也不会有半句求饶之言。”他到现在还不知谭淑芸与他一样,也是功力全失。

谭淑芸仍然抱着她的孩儿,唱完了一首儿歌,她居然又唱起了另外一首儿歌来。

杨河明见她魂不守舍,似乎并非要害自己,又挺胸道:“哼!少在这里惺惺作态,你既然使出诡计让我内力全失,为何却又不杀我?哼!即便我只是一个凡人,也不用你来可怜!有本事,你就一个火球烧死了我。”

谭淑芸将她孩儿的头换了一只手托着,却仍是紧紧抱在怀里。

杨河明见她行为有异,猛地出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东涵“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随后就见到他只不过是探查谭淑芸的经脉,这才放下心来。过了片刻,杨河明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谭淑芸对杨河明扣住她的手腕十分不适,猛的将手抽出,又抱住了自己的孩儿,却换到了床的另外一边坐着,显然她只是对杨河明妨碍她抱自己的孩子十分不适。

谭淑芸十分轻柔的将孩儿身上的衣服拉平整,又低头在她孩儿的额头轻轻亲了亲,伸嘴到那孩儿的耳边,口中喃喃道:“泪儿,娘如今就要去了,你放心,娘绝对不会将你一人留在这世上受苦,你放心……”话刚说完,只听“噗”的一声,东涵顿时感觉到那个孩子气息微弱了下去,片刻之间,竟然连谭淑芸的气息也微弱了下去,最后竟然消失不见。

他大吃一惊,立时抢了过去,却见杨河明已然拉住了谭淑芸的手。

杨河明手上一使力,竟然将谭淑芸带着床一起翻了过来。只见一把短剑自床下向上刺出,先是刺中了那孩子的胸口,透胸而出后又刺在谭淑芸的胸口,将两人和床板钉到了一起。床下一大滩血渍,床上也是一片鲜红。而两人显然已经气绝,东涵不禁惊呼一声。

杨河明怔怔的看着谭淑芸,脸上竟然毫无喜色,反而神情凄然。眼前这个女人,他爱了半生,却也恨了半生,如今她终于死去,按说他应该兴高采烈,感觉得偿所愿才是。

可是为何……为何他感觉心中居然没有半点开心,却隐隐有些心痛,难道……难道自己的心中始终有她,自己之所以恨她,只是因为当年她选择的不是自己?

想到小时候这个小师妹最爱粘着自己,听自己讲故事,看自己练武,有什么高兴的事就马上讲出来给自己听,有时一个笑话还未讲完,自己便已笑的前俯后仰;又想到她境界超过自己之后,在自己面前又蹦又跳的卖弄,得意万分的模样。恍惚之中,似乎这个小师妹还活着,她还在自己面前撒娇,她还在趁着自己不注意偷走自己盘中的零食,她还在……

杨河明放下谭淑芸,缓缓的跪在了地上,只是低头看着她。

东涵奇怪的看着这个人,这应该是一个很帅气的男子吧,他的样子虽然有些邋遢,可是他的那种重情重义、不惧生死的性情,却让人不得不佩服。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却完全不顾东涵便在身边,就伏地大哭起来。他哭的是那么的伤心,哭得满脸通红、涕泪横流,仿佛这个死在他面前的女人不是这半生欲杀之而后快的人,而是他最亲的亲人。

突然他一把抓住了谭淑芸的肩膀,拼命的摇晃,嚎叫道:“谭淑芸……你怎能自杀,你怎敢自杀……就算你要死,也只能是我杀死你,只能是我……”

东涵以为他要破坏谭淑芸的尸身,正要扑上,却见杨河明颤颤巍巍的抱着谭淑芸母子二人站了起来,似乎并无恶念。

杨河明道:“帮我把门打开。”显然是在和东涵说话。虽然他语气十分淡然,但却自有一股不容拒绝的气势。

东涵情不自禁的照办了,杨河明将谭淑芸母子二人横抱着走出门去。

东涵出得门来,日已偏西,却在山谷那粉绿相间的色彩中又添加了一笔夕阳的鲜红,看来如此的美丽动人。

漫漫的粉红色花瓣纷飞之中,一个高大的白衣男子抱着他半生的仇人,缓缓的向外走去。

忽听“扑通”一声,杨河明脚下一滑,居然摔在地上,谭淑芸也从他手上滑开了。杨河明不顾自身灰尘泥土,猛地扑上去,将谭淑芸又抱在了怀中,哭喊道:“小师妹……我好后悔,小师妹……我好后悔啊!啊……”

东涵见他们同门师兄妹,最后却落得如此境地,不免感觉凄惨无比。他不忍再看,就此进屋,做好饭菜,用木盘将多出的一份给杨河明送去,只是杨河明如今正自悲恸,也不知是否会吃。

他也不便劝说,只是一人回屋吃饭。自从来到此屋,他虽然经常一人吃饭,但像今日这般,却仍是第一次。他平时的胃口本来极好,但是此时,他却不知为何,只觉得食不下咽。

说来这谭淑芸对自己虽然心怀不轨,但是毕竟相处了一年之久,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想到昔日谭淑芸对自己也算不错,如今却自杀而死,心下也是恻然。他可不知谭淑芸是因为被他吸干了元力,断了救治她孩儿的希望,这才绝望自杀。

毕竟刚得了一身极深厚的内力元力,他开始琢磨如何发挥出这两力的作用。眼看天渐渐黑了下去,东涵感应了一下,发现杨河明虽然一动不动,但毕竟未寻死,他也就放下心来,就在木屋中打坐,让体内两力沿着全身经脉急速运转起来。

到了子时,山风吹起,呼啸中,吹的谷中桃花纷纷落下,过了片刻,却下起雨来。

东涵一惊,自屋中踏出,见杨河明一动不动,神色木然,却仍抱着谭淑芸。细雨落下,杨河明身上衣衫尽湿,也不知找个地方避雨。

东涵叹息一声,自去木屋中取来棉被,用树枝挂了,挡在杨河明的头顶,这才回屋安睡。

次日一早,东涵出得屋来,见杨河明正在用手挖坑,那坑已深达三尺,显然已挖了许久。盛饭的木盘摆在一旁,饭菜却纹丝未动。

东涵连忙自屋中取来木头,做成木锹也上前帮忙,杨河明也不阻拦。两人忙了半个时辰,终于将坑挖好。杨河明抱起谭淑芸,轻轻放到坑中,口中喃喃道:“师妹,我知你喜好桃花,今日便将你埋在这桃花盛开之处,只盼你在九泉之下,看着这些花儿,心中能多些欢喜。”说完将土推下。

东涵与杨河明一起动手,片刻之后,一个新坟就此形成。东涵取来木板,杨河明咬破手指,用鲜血在木板上写下“小师妹之墓”五个字,端正的插在坟前,东涵赶紧在坟前磕头。

杨河明双手摸着那木板,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东涵静静立在一旁,不知这杨河明将会如何。杨河明静立良久,才长叹一声,转身回了木屋,东涵连忙跟上。

杨河明默默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也不知想些什么,就此发起呆来。

东涵见他不说话,便自顾自的盘腿运转体内两力,感知外界变化。

也不知过了多久,东涵隐隐听到有人在叫他。他凝神一听,果然杨河明正在问他:“小家伙,你叫什么?”

东涵一怔,这才知道杨河明在问自己的姓名,忙道:“我是东涵,东方的东,涵养的涵。”

杨河明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我和师妹之间的恩怨今日已了,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们的来历了。”

东涵点头道:“知道一点。”

杨河明道:“我们鬼谷门如今只剩下我一人了,你可愿意拜我为师?”

东涵闻言不禁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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