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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破庙

黄放抱着方绪在树林中东奔西跑,方绪冷冷道:“放下我。”黄放以更冷的冷回应道:“这地方死了很多动物,到处是蛆,爬啊爬,爬啊爬。”方绪便不做声了。不知跑了多久,终于冲出林子,雨也渐渐小了下来,月亮在微薄的乌云后透出了光亮,眼前是大片大片的稻田,稻田另一头依稀可见一个庙宇,黄放踩着泥泞不堪的阡陌来到庙宇前,门是半掩着的,里头隐约亮着火光,管不得那么多就冲了进去,将方绪靠着一根柱子慢慢坐下,这才四处打量。

这个乡间庙宇占地却甚大,长宽各八丈,看来已废弃许久,不只是满地的木屑碎瓦没人打扫,便连供奉着的不知何路菩萨也披上了蛛网灰土,奇怪的是庙里没人,却在中央燃着一团火堆,也许是躲雨的路人见雨停就离开的缘故。黄放也懒得去想,回头看着面无表情的方绪,关切道:“你没事吧?伤到哪了?”方绪转过脸去,语调却稍微柔软了一些,说道:“只是被点了穴,你走吧。”黄放听她说话态度转暖,便是打死他都不肯走了,忙殷勤道:“哪里的穴道被点了,我帮你解开。”说罢也不等方绪反对,伸出二指作解穴状,但伸到半路便停住了:他哪里学过什么点穴解穴之术?

看着他通红的脸(一半是兴奋一半是羞愧),方绪对他的感激之情顿时雨打风吹去,冷冷道:“过不了多久自然会解开,不劳烦你。”黄放支吾道:“让我再看看,应该有办法。”说罢眼珠子落在了方绪身体上,她的衣裳因为被雨淋湿而紧紧裹着,透出玲珑有致的线条,趁着火光几乎能想象到她白皙细嫩的肌肤。黄放虽不是****的雏儿,但此刻也忍不住呼吸急促,脑中回放着刚才温软在怀的旖旎,和丝丝香气扑鼻的销魂,如今身处之地哪里还是破庙,分明是飞瀑流泉、花繁叶茂、仙乐重重的天堂,更胜过人间无数……

“看够了没有。”一声冷哼将黄放带回了人间,方绪正冷冷地看着她,面沉如水,却没有一丝恼怒或者害羞,直把他当作了死人。黄放不禁心中一凉,颇有些丧气地在她身旁并肩坐下,叹息道:“我没有学过解穴,再等等吧。”听着一向泼皮无赖的黄放居然如此低调,方绪心里倒过意不去了,低声道:“你总是救了我,我该多谢你才是。”黄放望着窜起的火苗道:“也没什么,能有机会救你,我是很高兴的。”良久的沉默后,方绪开口道:“你不是要还要继续比武吗?”黄放说道:“我不比了。”“为什么?”方绪难得的情绪变化,惊讶道。

黄放耸耸肩道:“也没什么,我和你比试后伤得不轻,肯定赢不了文,马如龙这小子,呃,再说了,我,我想见你。”说罢鼓起勇气转过头去看方绪,恰巧方绪这时候也斜眼看着他(被点穴后脖子不能转动),目光刚一接触,方绪忽然脸色一红,便将眼睛转到另一边去。

黄放胸口扑通扑通狂跳,心中狂喜呐喊:“有戏!有戏!”刚要趁热打铁,突然听见轻微的脚步声正向这边走来,连忙再次横抱起方绪,快速打量一圈旧庙,便飞身躲到菩萨身后,没想到那里满是蛛网烂木,近容一人勉强容身,再找地方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就地坐下,将方绪抱在胸前。方绪以为他要施以轻薄,脸上又怒又羞,刚要开口斥责,却见到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同时眼示门外,这才勉强压下心神,但一个女儿家躺在男子的怀里,心里的那份羞急尴尬总是难免的了。

二人刚躲下,门外便走进了两个人,黄放透过缝隙往外一看,心里大叫出门没算日子,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哪壶不开提哪壶,居然是文氏夫妇!

只见文式夫妇脸色极是难看,默不作声地走到火堆前相对坐下,似乎都心事重重的样子,也没去察看这庙里有什么异样。片刻之后,文夫人武月终于打破沉默,语带忿恨道:“哼,又被那贱人骗了,谣言首儿就在这附近。”黄放一个激灵,心想她说的多半便是绿娘子了,虽说和这姐姐仅有一面之缘,但此刻听到她的名字还是颇为挂念,想到她把大名鼎鼎的文氏夫妇耍得团团转,心里那是说不出的骄傲。

文野阳一声叹息,往火堆里添了一根树枝,缓缓道:“又是一年孟婆武会,二十年了。当年你恼她对我好,便在比试中下了重手,坏了她的相貌。二十年后,首儿不知去向,她处处阻挠我夫妻寻找,想想也是命数使然。”武月冷笑一声:“你这是在责怪我吗?哼,是不是旧情未了啊?!”文野阳沉声道:“我从没把她放在心上,又谈何旧情,武妹难道你还不知道?”接着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武月幽幽道:“大哥,我怎会不知你是担心首儿。对不起,是我小心眼了。”文野阳长叹一声,探臂抓住了武月的双手,柔声道:“如今魔教愈发猖獗,正邪终有一战。昭雪岛虽然孤悬东海,但在武林中多少有些名望,我文家后人岂能独善其身而辱没先祖?眼下我唯一的期望,便是找回首儿,传他些本事,让他日后正正经经做人,为天下正道稍尽绵薄之力,他日正邪一战,我文野阳即便是战死,九泉之下也不会愧对文家的列祖列宗了。”武月身子一颤,反手握紧丈夫,温柔却坚定道:“大哥,我和你是一般心思。江湖虽有传言,说我文家如何眼高于顶,但日后他们便也知道了。”文野阳大笑道:“江湖里的这些无聊言语,理他作甚?”武月柔声道:“他日将首儿找回,便将文家绝学尽数传予了他,虽然……”“武妹!”文野阳忽然厉声叱喝道,武月一惊,便不再说话。

躲在菩萨身后的黄放听得这番对话,不由得对文氏夫妇的印象大为改观,他又隐隐感觉到,这段时间为了好玩,而一直帮助文百首躲着他的父母,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就在这样的心理矛盾中,他忽然听得庙外又隐隐传来脚步声,同时,文野阳轻声道:“哪位朋友路过此处,昭雪岛文野阳武月夫妇有礼了。”声音虽轻,却震得黄放耳中嗡嗡作响,整个古庙似乎也随之微微颤动。

那脚步声走得极缓却来得极快,呼吸间便有一个笑声在门外爽朗响起:“江雪重深夜叨扰,还请文大哥文大嫂恕罪。”文氏夫妇刷地站起,文野阳冷笑道:“原来是魔教江使者大驾光临,请问有何赐教?”话音刚落,便有一魁梧汉子走入庙来。

那唤作江雪重的男子名字虽雅,相貌却极是粗豪:四十岁上下,灰袍黑带,松散着衣襟,长发如乱草般随意披下,满脸胡子拉渣,一双大眼顾盼有神,自有一股纵横无忌的傲然气势。他像在自家庭院踱步般,缓缓走到文氏夫妇身前一丈之处,抱拳微笑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雨檐。江某景仰昭雪岛文氏伉俪久矣,今日终得一见,想必是我日日念着菩萨,她老人家终于发了善心。”文野阳也不回礼,浅笑道:“江使者不必多礼,所为何事,便请明言,亦或是想要指点小弟两招?”江雪重背手长笑道:“文大哥过虑,江某曾是昭雪岛手下败将,怎敢再讨没趣。”文野阳眉宇间的傲气一闪而过,却也不接话。

江雪重有意无意看了一眼柱处,又转头微笑道:“我有一侄女,前些日子和家里闹了些别扭,小孩子心性便出走了,我这做叔叔的便是为寻她而来。”文野阳笑道:“江使者也忒有趣,魔教丢了一个小妖女,却找到我文家头上来了,这便让我领教领教‘天下第二手’如何?”说罢眼中红光一现,掠至江雪重身前,长剑也出鞘在即。江雪重展颜一笑,背在身后的右手变戏法一般,突然按在了文野阳的剑柄上,这便让他无法再拔出半分。

文野阳心中巨震,出道二十余年,他并非未曾战败,但剑未出鞘便受制于人,这不仅从未有过,甚至都难以理解,凡人的一双肉掌,怎能练至迅猛如斯?

江雪重微微一笑,放开手掌后退两步,叹息道:“自与令尊镇南关一战,江某十五年来无一日敢懈怠,未曾想还是被红芒剑气所伤,罢了罢了,回去再练练十五便是。”

文野阳当然晓得,江雪重一按之下,虽然仍被红芒所伤,但远远谈不上伤筋动骨,自己却是被其一招所制,实是输了半筹,这便坦然道:“‘天下第二手’果然了得,是在下输了,江使者如若不怕触景生情的话,三年之后,镇南关,在下再向江使者讨教几手绝艺。”

江雪重捋着满脸胡子大笑道:“有何讨教,又何分正邪,三年之后的今天,江某配上好酒好肉,盼与文大哥共饮镇南关。深夜叨扰,这便告退。”说罢向文氏夫妇各行一礼,飘然而去。

见得江雪重消失在密林中,武月刚要说话,文野阳摆手打住,朗声喝道:“还不出来?!”黄放一惊,知道终究被文野阳察觉到了,便将方绪轻轻放到了地上,伸手把她稍显凌乱的刘海拨好,对她微微一笑,见她脸上红白不定,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便起身走了出去。

看着黄放大摇大摆地从菩萨身后走出,文氏夫妇面有冷色,却没有动手的意思,像是毫不担心他能再跑了去。黄放走到两人身前一丈处,嘻笑道:“两位好啊,今天没把那几只大鸟带出来遛遛?”武月冷笑一声:“怎还有一个人躲着不出来?莫非就是那,那陆萍萍?”黄放笑道:“我也很挂念我那好姐姐,也不知道她现在去了哪里。后边是我娘子,嘿嘿,长得丑,不好意思见人,文大哥文大嫂不会怪罪吧。”文野阳直视他道:“你的剑法到底是从何处学来?白五是你什么人?!”黄放一头雾水:“什么白五黑六,上次不是和你说了吗,我的剑法是我师兄教的。我师兄叫班正,我们门派叫逍遥门,逍遥门。”

文氏夫妇对望一眼,皆是不知所谓,班正和逍遥门这两个名字,他们都从未听说过,但看黄放的神态,不似说假。文野阳皱眉道:“你们躲在这里做什么?”黄放道:“我想和你们谈一个买卖。”“买卖?”黄放微一沉吟,说道:“我知道文白首在哪里。”

“什么?!”文氏夫妇再也无法保持矜持,神色又是惊喜又是怀疑,武月更是跨出两步,急切道:“他在哪里?”黄放耸耸肩膀,慢悠悠道:“听说文家人最讲口齿,更不会欺负江湖小字辈,所以我才要和你们做买卖啊。”文野阳冷哼一声道:“说。”但脸上期盼的神情却是谁也瞒不住了。黄放说道:“刚才我和我娘子在外头碰上了贼子,我娘子还受了点轻伤,所以才来这儿躲躲雨。所以嘛,我想劳烦文大叔文大婶,今晚把这破庙借给我娘子休息,本来嘛,那些贼子即便追来我也可以打发掉,但这不担心吵到我娘子吗,所以还有劳两位在外头给我们把把门。明天一早,我娘子的伤稍微好一点,我就带两位去找文白首,我以剑圣之名保证,明天你们一定能见到儿子。”

黄放这要求说难不难,却颇为不敬他们的身份,文野阳本要一口拒绝,但见妻子回头看他的殷切目光,心下便软了,转身说道:“天一亮便走。”便大步走出古庙。武月脸上欣喜,就要随丈夫出去,走到一半又回头问道:“尊夫人伤了哪里,需要我看看吗?”看着她那真诚的神情,黄放忽感心头一热,正色道:“小伤,不碍事。谢谢文大婶。”武月报以一笑,便快步走了出去,随手带上庙门。

黄放走回那菩萨像后,见方绪满脸通红地怒视着他,诈作不解,嘿嘿笑道:“大名鼎鼎的文氏夫妇居然为我们看门,嘿嘿,真有趣。”说罢便要伸手把方绪抱出去,刚伸出一半,方绪斥道:“别碰我!”黄放一楞,便止住了动作。其实方绪穴道未解,真要去抱她也奈何不得,可黄放两次抱她都在危难之时,也来不及多想,现在有文氏夫妇保护,二人大可放心,如此情境下,即使方绪不阻止,黄放也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去碰他。

黄放摊摊手,将菩萨像后的烂木头全都堆在一边,把蜘蛛网清理了一下,腾出一块空地,拢了火堆,这才并肩在方绪身边坐下,而方绪依然脸色难看,将眼睛转向另一边。黄放极享受这段与她并肩而坐的时光,即使什么话也不说,也是他人生中最美妙的体验。看着古庙窗棂外的天渐渐青了,乌云终究散去,月亮又开始幽幽地亮出光来,空气清甜得像要滴出蜜糖,黄放脱口而出道:“好美。”方绪耳根一红,片刻之后,轻轻说道:“我已经有丈夫了。”黄放心中酸苦,笑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反正,反正现在是我和你在一起。”

又是一片长久的沉默。

黄放强打精神道:“刚追你的那个恶婆娘是谁?”

方绪扑哧一笑,这是黄放第一次看见她笑,瞬时也呆了。方绪倒也没注意,说道:“她叫林未泯,我们,嗯,圣教四大圣使之一,出了名的大美女,居然被你唤作恶婆娘。”黄放如释重负般爽朗一笑道:“她确实凶得很嘛,不过功夫确实不错。你叫她姑姑?”“是的,我父亲曾任圣教右护法,他们便是看着我长大的,一直把我当作亲侄女儿一般爱护”“刚才那个大胡子呢?”“他叫江雪重,也是四大圣使之一,他的外号特别好玩儿,叫‘天下第二手’。”“这倒有趣,为什么啊。”“我小时候,他经常给我摇扇子讲这个故事,说他本是厚颜无耻,自称天下第一擒拿手,后来听说巴蜀有一个人,擒拿术极是厉害,他便登门拜访,比试三场,结果输了两场,便把自己的名号改为‘天下第二手’,这却不是什么追名逐誉了,而是时时警醒自己,天外有天,莫要再妄称第一。”“这大叔确实有趣得紧,改天定要和他打一架。那他们为什么要追你?”“我父亲早年与他们起了争端,再也没回归圣教,他们多半是想从从我这儿打听他的下落了?”“岳父大人和他们起了什么争端?”

“你~~你~~!”方绪脸色涨得通红,终于抛下了冷酷姿态,完全是一副寻常小女儿家的害羞模样。黄放看得也痴了,目不转睛地刻下她每一个细微表情,仿佛一幕便是一生。方绪幽幽道:“你要再轻薄于我,我便不再理你。”黄放慌忙一阵指天发誓,方绪才继续道:“这是圣教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我不能说与你知。”

其实魔教为何内斗,黄放丝毫没放在心上,他只盼能和方绪多说几句话而已,瞥眼见到躺在一边的封月,便问道:“舒老头为什么要送你封月?”

“其实我也不清楚,当日我受人之托,前往大熊谷送一份信函,久闻舒先生不仅铸剑之术天下无双,于剑道亦有不俗见解,便盘桓数日请教,后来他便把封月赠予了我。”

“嘿嘿,这老家伙也是个老色狼啊……哦,我瞎说的。哼,要不是你有封月,我怎么会被伤得这么厉害,现在恐怕已经在准备比武大会的决战了。”

“若你不使诈,如何赢得了我?”

“我绑手绑脚都能赢你,要不改天试试?”

“呵呵,不怪得林姑姑常说,天下男子多是厚颜之辈。”

……

黄放这一生中从未感觉时间过得如此之快,他多希望天能一直黑下去,永远见不到天明的太阳,哪怕是和方绪什么也不做,就这样饿死老死,也是值得了,但是,终究不知不觉的,最后几颗星星也即将隐去,天便要亮了。黄放看着窗外道:“你要跟我去孟婆山庄转转吗?”方绪垂下头,说道:“我还要去找一个人,这便,这便不去了。”黄放嘿嘿苦笑道:“也好,那儿闹哄哄的,无聊得很。”稍一停顿,又道:“要不这样吧,我回去和我兄弟交代几句后立刻回来,很快,两天,不,一天之内肯定能回来,你在这儿等我,然后我陪你一起去找人你看行不行?路上有个伴也好玩些。”方绪抬起头来凝望一眼,便又立即把头转向窗外,轻声却坚定道:“不用了,我是要去找我丈夫。”

黄放只觉浑身如坠冰窟,比受封月寒气折磨还要难受万倍,当时他还不知道,这便是人们常说的“心碎”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将会在他的余生中,多次把他拖往地狱。

他笑了笑,缓缓站起,忽然感觉头有点晕,身子有点沉,便伸手扶住了菩萨,待呼吸稍微顺畅才站直,而方绪已低头站在身边,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斜过窗棂投在她的身上,她是那样的美。黄放对她笑笑,说道:“你一路小心,我一定会去找你。”方绪微微点头,却不言语,便往后门走去,黄放看一直看着她的背影,一直看着,直到她就要跨出门槛,突然惊讶道:“你能动了?!”

只见方绪耳根微红,轻轻说道:“穴道一个时辰前便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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