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觉得你丑,真的!相反,我还觉得你活的挺真实。至少你不用担心和你笑谈风声的人下一秒会置你于死地,也不用担心自己吃的、喝的有没有被人投毒。”西兰拓宇侧过头有些沉重的说。苏韵抬起头疑惑的问道:“你平时需要担心这么多吗?”西兰拓宇站起身子,面向窗子,宁静的看向远方,叹了一口气,说:“有时候,我也是身不由己,我也不想这么小心翼翼的过着每一天。”
苏韵坐在地板上,抬头看着西兰拓宇的背影,突然觉得不是那么的难受了。看他的样子,好想上前安慰他,但又感觉他是那么的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仿佛没有人能够走进他的内心世界。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看他如此脆弱,又如此体贴,他真的生活在如此复杂的环境下吗?苏韵的双眼渐渐没了焦距。
“地板上很凉,快些起来,不然会染上风寒的。”苏韵回过神,西兰拓宇不知什么时候转过身的,苏韵微微笑了笑,想爬起来,但脚已经麻木了,动不了,只能纠结着小脸看向西兰拓宇,西兰拓宇一脸关切的问道:“怎么了?”苏韵嘟着嘴弱弱的说了一句:“脚麻了。”西兰拓宇好笑的伸出左手,揽过苏韵的小蛮腰,用力一提,苏韵顺势站了起来,手横搭在西兰拓宇的肩膀上,西兰拓宇又扶着她走到桌子边,拉了登子让苏韵坐下。倒了一杯热茶递给苏韵,见苏韵喝了口茶,西兰拓宇才缓缓说道:“其实,你有心事的话,可以和我说,憋在心里挺难受的。”苏韵垂下眼睫,玩转着茶杯,不说话,屋子里一阵沉默。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苏韵和西兰拓宇对视了一眼,苏韵起身把门打开,是白南君。白南君对着苏韵优雅一笑,点头问好,道:“那位公子醒了吗?喝药了没啊?”苏韵这才想起来药还放着呢,忙道:“他醒了,不过药好像冷了。”白南君吩咐身后的人说:“白木,把药端下去热一热,再备些清粥拿上来。”白木进屋端了药就出去了。白南君走到西兰拓宇床前,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才正对着苏韵他们说:“刚好二位都在,南君找二位有些话要说。公子是西楚的太子爷西兰拓宇吧,在下是南阳的商人白南君,来西楚谈生意的,接下来要去京城,不知二位要去往何方?”
西兰拓宇对白南君拱手道:“多谢白兄出手相救,西兰拓宇此生欠白兄你一条命,如有需要,我西兰拓宇就是用尽全力也要帮你。”白南君还了一礼,摆手道:“不用讲究那么多,相逢是缘嘛!”白南君优雅的笑了笑,又对苏韵道:“对了,韵儿姑娘,你们要到哪去啊?”“我们也去京城,我不是说了吗,以后叫我韵儿,你们都比我大,以后我就叫你南君哥哥,”苏韵又转头对西兰拓宇说:“叫你拓宇哥哥,好不好?”西兰拓宇和白南君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既然西兰兄和韵儿都要去京城,那不如我们结伴而行吧,省得我一个人走着无趣。”白南君开口提议,苏韵立刻附和,“好啊好啊!我同意。”西兰拓宇摊了摊手,“我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