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一个稀疏平常的午夜。
午夜,夜凉如水,月光静静的笼罩着大地。
山上的风很凉。几乎能凉透骨髓。
如同一栋中世纪城堡般高高巍峨,盘踞在山顶的,一栋著名的古宅。
静静的盘踞在山顶。
这栋古宅现任主人的身份一直被M国国民所猜测,这栋古宅是M国一个小部落族长的私有产业,却在近几天突然转移了主人。
产业归属权转让的当天,山下有几个好打听的人偷偷上山,想要探个究竟,看看是谁能包下如此产业,却意外的看到一个漂亮的出奇的少年小心翼翼的抱着一个少女。少女样貌很是美丽,只是眼睛却是空空的,可惜,竟是个傻子。好事之人叹了叹气,富人的世界果然不是他们能够懂的。有钱又怎样,买不回智力。经过此次探究,也就放弃了后续的探究兴致了。
山上再次恢复了宁静。
只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山顶上的古宅传出一阵凄厉的叫声,惨叫声萦绕整个山间,那是女子的声音,高高低低,凄厉无比,在原本寂静的山间越发显得惊悚异常。
古宅内
整个大宅子几乎漆黑,光线阴暗,只是大厅隐隐的闪着一丝光亮,点了一盏油灯。
这样如此富丽堂皇的宅子里,竟然没有其他家具,到处都是凌乱的摆设,地上甚至清晰可见有层层尘土,显然这栋房子的主人是匆匆的才搬入进来,还未来得及整个打扫一番,宅子内设空间非常大,几乎没有放置什么大的家具,唯独宅子正中间突兀的放了一张不符合摆放条例的kingsize大床,床非常宽,足足有两米宽。
之前山间传来的那声凄厉的惨叫是来自床上的女子的。
床上的女人表情痛苦,眼神空洞的可怕,她雪白的胴体裸露在外。
白皙滑嫩的肌肤上到处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吻痕。
她的小脸淡漠无光泽。
如海藻般浓密蜿蜒的卷发已经被从他身上滴落的汗水湿润了。
“我的小姐姐,舒服么。我在温暖你。”
来自身体上方的他无耻的说道。
他的笑容邪恶而冰冷。
“我的姐姐,你嘴上说不要,但是下面还是很诚实的,紧紧的咬着我呢。看来,还是你的身体比你诚实。”
他的笑容慵懒而妖魅。眸光闪烁,虽似漫不经心,但是仔细看,会发现他的眼神始终是紧盯着身下女人的眼。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小脸因为莫名袭来的情谷欠而变得绯红。
她真是怕了。
这一日一日激进的床笫戏码,每日上演。
每天她被迫充当主角。
身体变得渐渐连自己都不熟悉了。
变得只要他一摸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就会自然而然的发烫。
可耻的熟悉感。
之前接连几天的流泪,几乎要把她一生的眼泪流光,如今的她,眼窝干涩,再也淌不出泪。
她一直不说话,只是消极的抵抗着身体内涌现出来的越来越熟悉的热度。
感到一阵悲哀。
目光哀伤。
压制着他的男子,看到女子情哀的表情,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但是身体并没有放松,依旧在冲刺。
“宝贝,不要哭,你知道,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借着窗外静静透进的月光,照射出床上女子苍白的脸蛋。
这张脸蛋。M国的国民应当非常熟悉了,赫然就是之前,前不久才嫁给M国巨鳄的林箬箬。
那天举办的婚礼并不成功,她在婚礼的最后一步,晕倒在地。被轩辕熙抱着,一步一步走出了教堂。
但是轩辕熙是何人,就算婚礼仪式有残缺的,但是结婚证凭借轩辕熙的权势轻而易举的嫩拿到,尽管结婚证必须男女双方亲自到场,他仅仅是打了一个电话。5分钟以后,印着他和她照片的结婚证被婚姻登记处的直接领导毕恭毕敬的送来。
那份结婚证由轩辕熙保存着。
包括她的身份证,包括她的护照,包括能证明她是独立自由人的一切。统统被轩辕熙收藏了起来,贴身保管。
终于她变成了他的人,轩辕夫人。
她的一切都被轩辕熙掌控了,没有身份证,没有护照,没有其他能证明她自己身份的证件,她,插翅难飞。
白天即是黑夜,黑夜即是白天
日夜颠倒。
从他的怀抱里醒来,她已经来到这间陌生的屋子。
这个陌生的屋子里,唯有她和他,再无其他人。
那个小男孩,是叫轩辕宸么。他再也没有出现过。
她的脑海想到了小男孩讨喜的笑容,眸子一阵紧缩。
之前推开他,好像太过用力了。
林箬箬咬紧粉唇,眼神无光,思绪已经不知不觉的游离到何处了。
“姐姐,真是不专心!”
“我要好好罚你,”
“姐姐你真是个小妖精,几乎要榨干我了,呵呵。。”
压制着她身体的轩辕熙见状,面露不悦,眼神阴鸷,他极具独占欲的眼神紧紧的攥着她的眼:姐姐又在发呆了,还在想那个男人?他果然该死。
轩辕熙一阵冷笑。
笑不过眼。
他修长精壮的身体紧紧贴合身下女人妙曼的身形,仿佛是融合一般,密不可分。
动作依旧在继续。
熟悉的情谷欠慢慢从林箬箬身体里涌出。
她唇边扯出无奈的凄苦。
这种折磨何时才能结束。。
夜晚山上很冷,她不经意的瑟缩了身体,窗子没有关,唯一的光亮照射进主屋,尽管很冷,但是她还是贪恋如此的月色,她唯一能接触的光,属于她唯一的光亮。
轩辕熙狠绝,作为惩罚,如果这算是他说的惩罚吧。
光线是不被允许的。
他扯出一丝宠溺的笑,笑容无奈,但话却冷的彻骨:姐姐,你太让我伤心了,是该罚你好好思过。黑夜尤其适合你,悄悄绽放。
于是,主屋不再有阳光摄入。
即便是白天,大屋的帘子还是拉着的,紧紧的阻隔了阳光,只有夜晚,他才会开恩拉开帘子的一小角,让月光静静的洒进屋子。
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要囚禁她到死么、、?
她的眼神空洞,月光通过窗外静静的沐浴在她身上,印出她不带血色的一张苍白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