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日之后,主子好像食肉之味一般,日日与我欢好。先是在床榻之上,接着在书房也能一把撕了我的衣服压在案几上**。她见我每次都是默默流泪忍耐,不知道是触动了她的什么兴趣,变得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有一日竟然拉着我在游湖画舫上□□。我苦苦哀求,反而被她拉到甲板上,撕去了全部衣物吹着冷风跪了时辰。她又似乎是找到了新的乐趣,从此只许我穿宽大外袍,内里不能着一丝衣物,连鞋也不肯给我。
冬日渐渐来临,男子的身体本就比女子弱小,踩在青砖地板上我便已经冻得瑟瑟发抖,整日只能呆在床上,屋外更是只有在她来看我的时候央求她抱我出去。
然而不知道为何,似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渐渐的见到主子就觉得口干舌燥,想到她便已经浑身酥软。又似乎是惧怕她的惩罚,她若一个眼神一个手指,我立马明白她要的是什么,要不就是让我坐在椅子上她压上来**,要不就是在无人墙脚被她抬起双腿**,不然就是在马车、饭厅、湖边……任何她能想到的地方**。对于她来说,我的功用就是如此。
屋里人也只有这样子的功用而已。我苦笑,早该认清自己的地位的不是吗
一日下午,天气较暖,我在靠窗子的椅子上坐着看书,院子外传来一阵笑声。我连忙开门出去,跪在台阶上迎接。
开门的声音,接着是几个人的脚步,看样子也并非府中奴仆。
我一时拘束,已是好久不曾看见府外的人了。
“哦?哈哈,玉妹啊,这个小家伙还在你房子里呆着呢?你真好耐心。”这个声音,我曾在第一夜的时候听见过。
“周嵘,你怎么话里有话?”公主的心情今天似乎也是不错。
“呵呵,那就不知道是你技巧不错还是他功夫不错了。”
她们二人又如同我是空气一般说着黄段子。我听了心里扭成了一团,痛的要死。
我在心里暗自叹息一声。那些什么花前月下,妇唱夫随的事情,根本就不会在我身上发生,也不用再去想了。
还没有来得及再想下去,便被人的扇子勾着下巴抬了起来,我看见了那个叫周嵘的女人。她的样貌相当俊美,一身官府在她身上似乎也显得与众不同。母亲家里也曾小辉煌过,来去的官员也不是没有,却都没有他穿着这身官服好看。
“不错不错。”周嵘笑道,“怪不得京城里盛传你被妖精给迷住了。你这屋里人确实不错。送与我玩玩如何?”
我心里一惊,连忙看向公主。
凤玉笑道:“周嵘你这个流子,这种事儿也是随便可以说得的?虽然只是屋里人,但好歹也是我的人,以后若是产下女儿,也是要提成一侍的,白白送你?你拿什么来换?”
“哈。”周嵘打开扇子扇了两扇,“我听说有人垂涎一把椅子已经很久,我便拿这椅子来换好了。你可知道凤琉璃要回来了?”
凤玉的脸上立马没了笑颜,她左右看看,然后拉着周嵘的手匆匆进了屋,留我在外面跪着。我愣愣又跪了一会儿,慢慢的站起来,走到门边伺候着。
屋里传来两人的讨论。
凤玉似乎十分激动:“我天天战战兢兢容易吗?!到头来竟然我还不是王女?!凤琉璃一从边关回来,母亲就会把位置传给他了!”
周嵘的声音倒很平静:“她性格一向鲁莽冲动,三年前就是如此她才失手杀了人……这件事情,你难道忘了?”
凤玉深呼吸一口气:“记得,当初那个红杏出墙的小郎君还是我送给她的呢!”
“三年时间,相比你姐姐再笨也想明白了。”
“……那你说我怎么办?”凤玉急冲冲的问,“就是她比我早出生一日,凭什么就是她继承王位?!我只能当个爵爷?!”
“哈。”周嵘笑道。“你觉得如果她在回来的路上,马匹发疯,然后甩了主人落崖,凤琉璃摔不死也变成痴儿,这样子她还能继承王位否?”
凤玉愣了一下,哈哈大笑。
我心寒万分,听主子的意思,凤琉璃似乎是她的亲生姐姐,她谈论其生死却犹如谈论天气一般轻松。
退了两步,我看看这院落,觉得分外可怕,仿佛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我已经被一口吞了下去,还有不知道多少人也即将被这个怪兽吞入腹中。
凤琉璃……
我心里念了一次她的名字。
她能否平安逃过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