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筝头都不抬地摆弄着,“麻醉吹针。”
“嵇康,你来用这个。”刘筝安装好一支递给嵇康,顺便为自己也安装了一支。
刘筝将其余的收拾好,这才道。“我和嵇康不擅长打架,所以主力还是你们俩,我们在后面为你们加油。”
“……”司马昭顿时哭笑不得。
刚刚看刘筝全副武装,就连武器也感觉比他和苍笙手里的好,还以为刘筝要带头冲锋,没想到只是……只是为了保命。
“怎么?不乐意?难不成你还想让我一个姑娘家和你们两个大男人一样冲上去拼命?”刘筝寒着一张脸,没好气地道。
她又不会武功,还不想死得那么早。
“出发吧。”苍笙拿着麻醉剂兴致昂昂地带头冲到最前方。
在众人混战的时候,那群狼早就躲了起来,等着所有人都死了,它们好享渔翁之利。不过这也方便了刘筝几人,至少不用再花时间绕路了。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刘筝才发现形势比之前要严峻得多。
所有人都杀红了眼,只要不是自己人,管他是谁、穿什么衣服,脑子里只有一个字,杀!
杀杀杀!
司马昭眉头紧皱。这么多人的混战,刘筝很容易会被冲散的。
“阿筝!”司马昭大喊一声,一只手拉住刘筝,另一只手不停地甩着手里的麻醉剂。
按照刘筝的计算,一支麻醉剂的药量能用三次,她给了司马昭、苍笙一人十支,也就是说最多只能消灭六十人,而混战的人足足有几百号……
可恶!还是准备不足!
正想着,司马昭猛地按下自己的头,另一只手里的针剂朝着偷袭刘筝的人招呼过去,只是一下,那人便倒在雪里不省人事。
“你发生么呆啊!”司马昭心有余悸地大喊,一边护着刘筝,另一边和围过来的人周旋。
“那个带着女人的人是谁?”将军一脸疑惑,顺手杀了一个围过来的黑衣人。那人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是又记不清了
“太尉大人的儿子司马昭。”副将曹曦一刀切向面前的人,鲜血溅了一脸,神色阴沉。
“哦?果然年少有为啊。”将军略带欣赏地看了一眼司马昭。不过,带个女人来战场实在不像话。
“那是谁?怎么还带着一娘们?那娘们长得可真标致。”瞧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啧啧啧。
“老大,要不咋们把那娘们抓了给您做压寨夫人?”少了一只眼的矮子土匪躲在土匪头后面,一脸谄媚。
“哈哈!好!”土匪头子大笑一声,一把大砍刀被舞得虎虎生风,顺势就劈了两个士兵,一边砍人,一边往刘筝的方向挪去。
那些个黑衣人他是打不过,但是杀几个小兵还是绰绰有余的。
刘筝收回思绪,将吹针扔给司马昭,自己从腰间抽出四根银针,朝着最前面四个人飞了过去。因为准头不好,四根针只有一根飞中了,只见中针的那人提着刀正要砍,却浑身一软,歪倒在雪地里,被后面的人给踩死了……
刘筝往司马昭怀里一缩,面露愧疚。
不好意思了,本想留你一命,但是你被别人踩死了可不怪我。
“司马昭!往昭德将军那儿跑。”刘筝被司马昭转了半个圈,堪堪又躲过一刀。
正说着,刘筝被人握住那只扔飞针的手,粗糙的感觉激起刘筝一身鸡皮疙瘩。
“小娘子……”土匪头拽着刘筝一只手,面露狂喜。
“别碰我……”刘筝胳膊一扬准备甩开,却被土匪头一拽顺势脱离了司马昭的怀抱。
“司马昭!”刘筝急忙喊着,左手想从腰间抽针却被土匪头死死摁住,两只手完全被土匪头钳制住,慢慢往后拖着,身边的土匪帮自家头打掩护,土匪头便将刘筝一点一点拖出战场。
“阿筝!”司马昭震怒,将一管麻醉剂狠狠打入黑衣人体内,夺了黑衣人的刀朝着刘筝追去。
“该死!闪开!都给我闪开……”
“娘子别乱动……”土匪头一只手抱着刘筝,另一只手握着大砍刀架在刘筝的脖子上,两人离打斗中心越来越远。
“你想干什么?”刘筝挣扎了一下,就觉得脖子忽然一凉,有什么东西顺着脖子滑进衣服里。
“嘿嘿……做我压寨夫人。”
土匪头一脸猥琐,将刘筝一把推倒在雪地上,扔了手里的刀,一只手将刘筝钳制住,另一只手则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这么猴急啊……”刘筝朝着土匪头抛了一个媚眼,细声细语,刺激得土匪头手里的动作越发快起来。
“哈哈……美人……马上啊……马上就让你体会一下人间极乐。”土匪头说着已经脱了自己的裤子,开始解刘筝的衣服。他阿娘说过,只有有了肌肤之亲的才算是自己的女人。
“好……好得很。”刘筝顿时被气乐了,脸上一发狠,一膝盖狠狠顶在土匪头下身。
“嗷……”
土匪头怪叫一声,捂着自己的命根在雪地里打滚。
不远处赶过来的司马昭双腿一紧,脸色有些难看。
“敢碰我?我看你是活腻了。”从雪地上爬起来的刘筝整了整稍显凌乱的衣襟,右手一摊,一条皮鞭凭空出现在刘筝手里。
“你真以为我那么好制服?啊?”刘筝长鞭一甩,狠狠地抽在土匪头身上。
“嗷……别别打了。”土匪头怪叫一声,张嘴求饶。
“你说不打就不打?”刘筝怒火冲天,又是一鞭。如果不是自己手段多,换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那就是毁了一辈子,这样的人渣,打死都不为过。
“嗷……姐姐,姐姐别打了,嗷……姑奶奶,我的姑奶奶,我错了,真的错了。”土匪头在地上连滚好几圈,不停地求饶。
“阿筝,你也累了,就算了吧。”司马昭连忙将刘筝锁在怀里,柔声安慰。
在地上打滚的土匪头听见司马昭的话,顿时泪流满面,满脸感激地看着司马昭。
刘筝挣扎着,奈何双手都被限制住了,只能跳着脚朝土匪头扑过去,那一脸凶狠像大有不打死不罢休的架势,吓得土匪头抱着头蹲在一边。
阿娘明明说,他喜欢的姑娘一定会很温柔,为什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