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的轻功之快是唐初初远远没有料到的,虽说到了这个世界,呆的时间也算够久,可是这样的武功少说要练就五十年。
可是苏墨才不过二十来岁……
就算是练武奇才,也算是厉害了。
不一会儿他们已经先到了秦月楼,唐初初道:“你先放我下来。”
“从哪上去。”苏墨面无表情道,就是死死不愿松手。
“后门!后门!”唐初初感觉要丢死人了,虽说现在这条路上没有什么人,但是真的是比较尴尬。
苏墨顺利的找到了后门,连给唐初初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直直的翻墙进入了后院。
唐初初已经被苏墨抱的喘不过气来了,小脸憋的通红道:“你的合作伙伴怕是要被你活活勒死了。”
苏墨这才将唐初初放下来。魏苏稍稍绕了些道,才到地方。
只见两人衣衫不整的站在在院子里,唐初初脸还红红的。
魏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魏苏脱口而出声音及其气愤,像是自己被绿了一样。
唐初初白了他一眼道:“我们怎么样?”说罢将手搭到苏墨的肩上。挑衅的看了他一眼“你管的着么?”
唐初初同魏苏比起来还是娇小许多用手搭着他的肩十分不舒适。
搭完就将手拿了下来,苏墨一把抓住唐初初将要收回的手:“别冻着了,我给你暖暖。”
苏墨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对着唐初初挤了挤眼。
苏墨一方面是为了替唐初初气一气魏苏,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占便宜啊。
魏苏看着苏墨扎眼的爪子,恨不得给他剁了!
若不是他打不过他……
唐初初抽回手道:“随我到屋里来吧。”
说罢,三人通过狭窄的楼梯到了二楼,唐初初带着他们走到待君来,进了密室。
唐初初只将门口的灯槽点着,然后屋内所有的灯槽里的灯一个接一个的亮了。
唐初初将密室门关上,对着苏墨道:“你去把炉火升起来,顺便给我倒杯茶。”
苏墨皱了皱眉毛,还是乖乖照做了,他现在还不能露面,而他又以什么身份呆在她身边呢?答案只有一个,就是随从。
唐初初眼睛瞬间笑成一道缝隙。
“你平日里就是这么管教随从的?”魏苏沉声问道。
唐初初看着魏苏一张黑着的脸一脸奇怪:“不知道是我管教随从重要还是你现在的事情重要?”
“你有解法?”魏苏皱起的眉头一挑。
这个案子四起了,若是再犯下第五起就不得了了。
下一个死的也就不知道是谁了。
唐初初一想到案件就认真起来:“血迹是不是在一张面具上留有大面积的血迹,还有几张面具上嘴角上有血迹?”
魏苏眼睛一亮:“是。”
“他们睡前一定喝了某种蒙汗药,你可有查到他们生前杯子里是否有?”
魏苏道:“正是。”
苏墨悠闲的煮着茶不一会儿就将茶煮的香气四溢。
唐初初暗自夸了一下苏墨,这么配合自己,手艺还好。
不错不错。
魏苏见着唐初初忽然愣了一下神奇怪道:“可是门是上锁的,根本没有人进入。就算是一个高手,不进入怎么可能杀人呢?”
被魏苏一问唐初初很快回神:“若是杀手根本没有进入呢?”
魏苏道:“这不可能的,这世上没有几个可以将一柄长剑当暗器一样射出去。”
苏墨闲闲的坐在火炉边先将汤婆子弄好递给唐初初,茶叶的香气瞬间弥漫了唐初初的身边,及其安神。
唐初初闻着味道咬了咬牙道:“一千五百两。”
苏墨用茶叶水灌汤婆子真是第一次见,而且茶叶这种东西寻常人家根本连见都没见过,更别说喝了。
这个是可以当做黄金换的东西。
然而重中之重的事情是,这是一包非常其名贵的花茶,在黑市上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好物。
这种花茶奇香,味甘而柔滑,在口中能留香许久,使人久久不能忘记。
唐初初叹了一口气道:“罢了罢了。”
反正也是自己家的卖的,就当破财消灾吧……
这个人真是不禁夸。
魏苏心思全在那这些案子上,心想这两人还有心“打情骂俏”顿时有些不爽,可是,每看到这张神似期泽的脸……
期泽,她是不是我们的孩子?
唐初初思量了片刻道:“还有什么细节么?”
魏苏仔细想了一下道:“曾有人听到了一声响声,像是什么东西掉了一样。”
“那为什么门外的小厮没有发现?”
“说是睡着了。”
“被下了药?”
“是。”魏苏点了点头。
“是响声吵醒的么?”唐初初沉吟道。
“是。不过还有一件事更为奇怪,若是近身杀人的话,可是刀上并没有出现一点点痕迹。”
“我想我大概知道了!”
苏墨同魏苏同时看向她。
“你们可有见着我南洛为了防止中迷烟特意设计的暗格?”唐初初端起茶杯就是一口。
苏墨将水的温度把握的刚刚好,唐初初喝的美滋滋的。
“那可是连手都伸不进去的暗格啊,而且,就算是做到了也不可能将那些面具散落在地上啊?”魏苏道。
苏墨若有所思道:“也就是说,重点还在那些暗格!”
“不错。”唐初初对苏墨道:“你拿把刀来。”
只见苏墨从袖中拿出了一把刀,递给唐初初。
唐初初接过来一看,手激烈的抖了两下。
熟悉的花纹,熟悉的颜色,相同的手感,就是这把刀!
唐初初不会记错,就是这把刀深深的插入自己的胸口。
这把刀,刀鞘乌黑,显得十分陈旧,上面龙飞凤舞的刻着一个唐字,那是她们唐家祖传的小刀,刀锋锋利无比,几乎都是用钻石制成的,所以显得透明,十分美观。
这把刀只有唐门的掌门有资格拿到,这已经不仅仅是一把好刀了,而是唐门身份的象征。
只是唐初初没想到会在此情此景下见到这把刀。
她找了十年的刀现在就随意的躺在自己手里,她觉得不太真实。
“你怎么了?”苏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