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初在屋檐上愣了一下一扭头差点撞上苏墨,她的鼻尖扫到了苏墨的黑衣,两人的距离都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唐初初愣了一下道:“你前面那句话什么来着?”
苏墨迟疑了一下道:“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明亮啊。”苏墨语气种有些不确定,还有那么一丝丝底气不足。
唐初初愣了一下道:“我想你可能想错了。”
唐初初咽了咽口水接着道:“我的意思是多你一个少你一个都无所谓。”
果然!苏墨就说吧这个小妮子嘴里吐不出什么好东西。
苏墨还在吐槽的时间唐初初已经找到了案发现场,只留了两个衙役看护现场,对于唐初初和苏墨这样的高手都是小事情。
两人悄悄潜入屋内,唐初初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查起来第二宗案件就容易很多。
门外的两个衙役困得不行都在门口打着瞌睡,两人就大摇大摆的从正门出去了。
接下来,要去的地儿就比较危险了,魏之策的地盘儿,而且他儿子刚去世,说不定现在灯火通明也说不准。
让唐初初大跌眼镜的是,他们悄咪咪的在远处望去大王府里简直是张灯结彩,根过年一样喜庆,张灯结彩的。
死了个人,他们这么高兴?难不成脑子瓦特了?
唐初初暗自嘀咕了一声,奇怪。
就算是再不受宠也不用张灯结彩的吧,自己儿子死了自己还很高兴,就算是很高兴,也不用这么着吧。
黑脸的某男沉声道:“今日晚上就传出了一个消息,说哪些面具吸血,因为面具上留下了好多血,而且屋内又没有人。
“哦?怎么确定没有人?”
“屋内是用锁给锁死的,只有一个出口还被锁死了,打开的时候门锁没有强行撬开的痕迹。”
“所以?难不成说魏之淼的母亲化成鬼魂来报仇了?”唐初初半开玩笑道。
魏苏耸耸肩点了点头:“确实这么说的,还有人起哄说要将魏之淼的母亲拉出来鞭尸什么的。”
“哇,这么狠的嘛。”唐初初吓的摇了摇头。
“还有说要将魏之淼拿出来祭天的。”魏苏说出来有种莫名的爽感。
唐初初内心卧槽卧槽的,愚昧真是可怕。
“你可是知道了怎么回事?”魏苏跟着唐初初跑了大半个晚上还一头雾水,却见唐初初已经胸有成竹了。
自己却有些些不愉快了。
自己看上的女人在某些地方比自己优秀不是件快乐的事情么?可是苏墨就是有些郁闷,他怕这块宝玉被别人挖走,又怕……
两人都个有所思中,三支袖剑冷不丁的射向两人,两只射向两人的琵琶骨,还有一只射向苏墨的腿,不仅奇快奇准,而且力道十足。
苏墨只一伸手三支袖剑就已经到了手里,微微皱眉,身子一侧就同来人过起了招来。
而此时唐初初身后已然多了四个带刀的黑衣侍卫,果然,是魏苏的人。
苏墨是知道唐初初的武功的,但是他有些担忧温度冷了她会有不适。
噬心之痛是难以忍受的,若不是她有着强大的自愈能力,定会像自己母亲一样活不了多久了。
而且及痛无比,若是死去,里面的蛊虫就会飞快的啃食心脏从皮肤爬出化为飞蛾。
下这种蛊虫自然是为了防止唐初初逃跑了出来,以绝后患。
不得不说此人真是厉害。
唐初初思量着自己身体里养了十年的蛊虫怕是会大的到吓人……
唐初初边思量着手上的动作也不慢,四人都出了几十招唐初初却分毫未动。
倒不是唐初初想要充当大佬,而是身体内的蛊虫又活动了起来,当真是受不得一点风寒。
苏墨冷着脸沉声道:“我当是谁,怕是你走投无路了才亲自过来盯梢吧?”
只几句话的时间,苏墨已经稳稳的占了上风。
这边唐初初虽是同这四个侍卫打着玩玩但是却不宜久战,她凌空一翻就闲闲的避开了他们,手里已然多了一把折扇。
正是那把魏之淼的玄铁扇。
唐初初轻轻落地,四人已经被定在了那里。
唐初初抱着扇子坐在屋檐上皱眉道:“别打了。”
听闻此声两人不约而同停了手,二人都向唐初初看去。
魏苏一听甚是惊讶。虽只听得唐初初的几句话,但是还是能清晰的分辨出是不是她。
只三个字让就能两人停手,屋檐上的四个倒霉催的侍卫在心里苦笑,这两人八成不是那杀人之人了。
苏墨一闪身,人已经到了唐初初身边。
魏苏语音里有些颤抖道:“你是……。”
唐初初拧了一下眉头暗自思量着,你这莫不是要在众目睽睽下认亲?
继而沉着声音回道:“你若不想丢了官位就随我去霓裳阁一叙。”
苏墨默默的看着唐初初,忽然抱起了唐初初,对着苏墨道:“自己一个人来。”
说罢,人已经走远。
魏苏看着房屋上被定的四个侍卫重重的哼了一声。
四个倒霉的侍卫内心苦笑道,这真的不关我的事情好不好啊?
这女人身法奇快都没见着是怎么回事呢,就被定住了。
“你放我下去!”唐初初被苏墨搂在怀中不得动弹。
苏墨全程冷着脸一个劲运着轻功去往霓裳阁。
“搞什么啊,苏墨,你不要以为你是皇帝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唐初初打不过他,就只能气愤的耍耍嘴皮子。
苏墨认真的思考了一下道:“据我所知,当了皇帝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你!欺人太甚!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唐初初真的是有些气愤,今晚确实是答应了苏墨要谈合作关系的,但是事出有因,确实自己理亏在先。
为了保证合作成功,唐初初一向说一不二。
可是今天却是个例外,毕竟如果不拉一把魏苏,以后的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对啊,为了防止你死了,我得保证你的安全。”苏墨点点头。
“我不需要你的内力,不需要你懂么,我的身体自然会没事的。”
“除了制毒之人,我敢保证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种蛊。”苏墨微微眯起了眼睛。
“除了我自己以外,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的身体!”唐初初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