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幸芷嫣还是要端着大皇子妃的架子,再加上这幸国公府也是她的娘家,她只能硬撑着笑了笑。
“多谢萧王妃宽宏大量了。”幸芷嫣的声音听起来便是咬着牙在说的。
容浅羽也笑了笑,她抬起头看向远处小姐们聚在一起,说道:“无妨,左右今日是我路上耽搁了。”
幸国公夫人也一笑,“好了,那么便开宴吧!”她说,“现在,请诸位公子小姐夫人在这个小院子里找一找标有幸国公府标志的荷包,找到的人有奖励的。”
见状,那些小姐们转了过来。
“啊,荷包,有标志的荷包,敢问夫人着荷包是什么样子的呢?”一位小姐转过头问道。
幸国公夫人又笑了笑,说:“要是我告诉你们了,那这游戏还有什么好玩的,所以请这位小姐自己去找吧。”
“是啊是啊,若是都告诉你了这荷包的样子,那这游戏还有什么好玩的呢,这奖励也有什么必要呢,快走吧,我们去找荷包,莫要让旁人抢先了。”另一位小姐说道。
闻言,幸国公夫人颔首,“这荷包并不是只有一个,还是有三个呢,还是告诉各位找到了共有三个奖励,每个荷包的标志不一样,奖励,自然也就不一样了。”她说道,“不然,就一个人找到了,荷包那就游戏就多没意思了。”
转眼之间,人们在这个大院子里四散开来,这,也是埋伏的好机会呢。
见到众人都去寻找荷包了,而唯独容浅羽站在原地不动,幸国公夫人十分疑惑。
她问道:“就连出生自信国公府的大黄子飞都去找和包了,臣妇不知道为何小王飞您不去找荷包呢,莫不是觉得这个游戏无聊?”
闻言,容浅羽摇了摇头,“并不是觉得游戏无聊,我只是觉得就算国功夫人你的奖励再好,也定然比不上宫里的那些东西吧。”容浅羽叹道,“我知晓大家都不缺这些东西,可是那些年轻小姐公子们玩一玩还是好的,但我作为萧王妃,这些游戏还是不要参与了的好。”
幸国公夫人一愣,她没有想到容浅羽会这么说,于是便低下头开始思索要如何应答,但是她没有想到这样对容浅羽是一种不礼貌的表现。
等了良久她终于开口说:“其实萧王妃您的年龄也并不大,这个年岁还是年轻孩子的,快去与大家一起热闹的玩一玩,莫要显您的稳重了,您已经十分端庄大方了,不必再这样了。”
兴许是因为幸国公夫人用了尊称,容浅羽心里升起一丝满意,她淡笑。
随后她开口,“夫人说的也是,那我就不在这里陪着夫人说话了,”容浅羽对着幸国公夫人微微颔首,带着素竹往一边走去,说,“那么夫人,我们一会见了。”
说罢,她转身从容不迫的离开了此处。
“和包,”容浅羽说道,“幸国公夫人此举,是想要做什么呢?”
素竹思索片刻,说道:“还是等先找到了荷包在看吧,说不定到时候便会知晓了呢。”
于是容浅羽跟着素竹开始找起荷包来。
在这一时间,夜二也被容浅羽差遣着满幸国公府查看。
同一时间,萧王府中。
沈烟嚷着要进听雪阁,门口的扫洒婢女翠雪拦着她,然后沈烟便说自己的荷包之前落在这里了,要进去找。
“可是侧妃你多久没来过这里了,你的荷包若是在这里,早该被丢掉了。”翠雪阻拦道。
沈烟怒视着翠雪,说:“是,可是万一王妃还留着它,你不能保证这一点吧,所以要我进去,你没资格拦着我。”
翠雪十分为难。
正巧此时,夜三正在与萧温良禀报着容浅羽路上的遭遇,并说出了素竹的怀疑。
“不可能是沈烟的,烟儿她不是那样的人,素竹她,多心了。”萧温良听完了夜三的话,得出结论。
夜三摇了摇头,说:“可是今日公主的遭遇也着实令人心寒,在这王府中至少人心不齐,或者说说混进了别人的奸细。”
萧温良还是摇头,不知不觉二人便走到了听雪阁门前,看到了沈烟与翠雪。
远远地,就听到了二人在吵,而且沈烟的表现,在萧温良看来,是一种弱势。
“容浅羽强势也就罢了,怎么就连容浅羽的奴婢,也能将仗势欺人的呢?”萧温良心道。
沈烟也看到了萧温良,此时夜三微微摇头,他是暗卫,不能出现在常人面前,故而他施展轻工飞速离开此处,躲到了暗处去。
沈烟恍惚中看到萧温良身旁似乎有人,但是不敢确定是不是,看他一个人走来,沈烟便相信自己方才一定是看花了眼,才会觉得他身边有人的。
“怎么了,烟儿,为何要与这婢女在听雪阁前争吵?”萧温良走上去,问道。
听到他这样问,沈烟立刻做出委屈了的表情站到他的面前,开始低声抽泣。
“怎么了,究竟怎么了?”萧温良将沈烟抱在怀中,问道。
沈烟感受到萧温良的怀抱,便一头埋在萧温良的胸口,低声说道:“我可能把王爷送给我的荷包落在听雪阁了,虽然是许久之前的事情,可是我还是想去找找的,但是这个婢女拦着我不让我进去找,所以我们才开始争吵。”
“一个荷包罢了,不值得你这样在意,”萧温良清清拍着沈烟的后背,安慰道,“你若是喜欢我会给你很多。”
这句许诺让沈烟暗暗笑了,不过她还是没有表现出来。
“可是我就想要那个啊,”沈烟再度低声说道,“王爷让我进去找找他好不好,万一我找到了,就不用王爷你破费再给我了呢。”
萧温良听到沈烟这样为自己打算,十分开心,便对翠雪说:“是本王的话,让烟儿进去吧,你们王菲回来了我自会与他说。”
翠雪无奈,只能放沈烟进去了。
但是,在沈烟进去之后就听到一声尖叫。
“你们――在干什么?”沈烟的声音颤抖。
闻言,萧温良慌忙冲了进去。
翠雪在门外长叹一声。
映入萧温良眼帘的,是一片狼藉――说是狼藉,倒也并不准确,因为除了那个地方,其他地方都是干干净净整齐大方的。
只能看到沈烟站在一张小塌前,塌上,是一男一女交缠着,上好的锦被披在他们的身上,遮住了不该看的地方。
萧温良一惊,他上前拉过沈烟,让人制住了这趴在容浅羽塌上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