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能捡到,我就要给你?”
中年男子冷笑了一番,藐视的看着我。
接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针管,里面尽是绿油油的的液体和游来游去的不明生物。
“你要干什么!”
我感觉到了不对劲,背后那股力量已经消失,但是浑身却一阵酸痛,捂住胸口站起来吼道。
“没什么,就是那你做个实验罢了。”
中年男子堆上一脸微笑,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同时一步一步往我逼近。
现在这种情况不能坐以待毙,我立刻迎面朝着他扑过去。
他没有料到我会突然袭击,被我压在地面上,手中的针管也掉到了地面上。
我趁机拿出背后的赦邪剑,一剑劈下去!将针管断成俩半,里面的液体溅到四周,那些生物也因为没有液体的培养而慢慢变成黑色。
“靠,你还挺有劲的是不?”
中年男子反应过来,一脚将我给踹开,心疼的来到他的那针管跟前,爱惜的摸着那些液体。
现在是跑的时候,先不管什么金链不金链了,能跑出去再说!
我立刻站起身,往着大门那边一瘸一拐的走过去。
中年男子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就放任我这么去了,我见他没追上来自然也是兴奋得不行。
但是我却忽略了门外有一个黑影正在逐渐逼近。
我终于瘸拐到了门口,一双脚却忽然从门外出现,却往我的脸踢过来。
草!果然没那么简单。
我迅速将双手挡住跟前,但是刚经过他那么一顿打的我怎么可能驾驭得住这么用力的一脚。
噗通一声坐到了地上,而那个黑影也趁机落到地面,用一把利刃架在我脖子上,冷艳看着我。
“安荻!”
面前的人就是安荻,又是她!
“彤哥,这个人怎么处理?”
安荻瞪了我一眼,认真的看着面前那个中年男子问道。
“他打烂了我的东西,要么留下命,要么就让我把你变成试验品。”
叫彤哥的男子站起来,用纸擦了擦手,冷冷的回答。
他的这番话犹如一根针扎入我的心头,因为不论选哪一样,估计我都是活不成的。
与其这样,不如直接反抗!
那个彤哥摸了摸脑袋,眼珠子一直在打转,放佛还有话没说完,而安荻就只看着他,没有把注意力放到我这里。
我握紧了赦邪剑,用手抓住安荻的手后迅速站起来,绕到了安荻的背后,拿她的刀架在她自己的脖子上,同时将赦邪剑抵在她另一只手上,以防安荻耍些鬼点子。
哇,手好滑好软哦。
“你!”安荻转过头又羞又怒的看着我,话却欲言又止,因为我抓住她的刀往她的脖子加近了些距离。
“让我出去,不然我杀了她!”
既然我有了人质,我立马翻脸,瞪着彤哥吼道。
“哼,呵呵呵呵。”彤哥冷笑了一阵,用手挥了挥,满脸不在乎的说:“杀吧,杀吧,这人我多的是。”
这让我大吃一惊,也是万万没有想到的事,就连安荻眼神中也露出了复杂的情感。
噔嗤。
彤哥的手中出现了一把枪,对准我的脑袋冷声道:“你要么就一个人死,要么就拉上这个女人陪葬,无所谓。”
背后的门忽然砰的一声关上了,彤哥的嘴角也向上扬起,一副我现在就是他的瓮中之鳖的嘴脸从他脸上展开。
我的心这时候也提了起来,已经无路可逃了,就算能拉上这个女人做陪葬又如何,还不是一样死了,而且到地府还会因为杀了这个女人而损了阴德,不划算。
慌忙之下,我想起了以前那张定身符,虽然现在没工具,但是可以以血为引。
不过,我见彤哥却久久没开枪,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我看到这里,一个办法出来了。
我放开了安荻的手,这才让他得以放松,而我则是迅速的咬破了中指,在安荻的背后画起定身符的符箓。
“急急如律令敇!”
画好后我立刻微声念起,安荻便一动不动了,在远处的彤哥看来,就只是我放松了安荻的手而已。
“我知道你还不想这个女人死,成,你把金链给我我把这个女人还给你,你看行吗。”
为何彤哥久久不敢开枪?多半也是为了这个女人,我可不相信彤哥是怜惜我不想让我死。
果不其然,彤哥思索了一阵,随后咬了咬牙说:“行!”
我冷哼了一下,这是他的地盘,要是这么就让我摆布,太反常了,但是我就要顺着这样演下去。
“好,我把人交过去。”
虽然安荻的脚有点不听使唤,我还是一把直接将她抱起,慢慢的来到彤哥面前,刻意把安荻的背面给他看。
我看了一眼彤哥复杂的眼神以及紧握住的手掌,我知道,他现在就要杀了我!
“砰!”
一声枪响,彤哥朝我开枪,但是我与他的距离极为相近,我跑到了他的背后用肘部打中他的脖子,然后迅速利用中指在他头上画符箓。
他当然有挣扎,但多的还是在疼痛中没有反应过来。
画好符箓我立马退到一旁,而他也转了过来拿枪直指着我的脑袋,他的手指已经碰到扳机,而我也在这时候念起符咒。
“急急如律令敇!”
在那一刻是很寂静的,我闭上了眼睛,甚至可以听到我自己的呼吸声。
也是因为寂静,他的扳机没有扣成就被我定住了,然而我要是迟了一秒,就是我丧命了。
经历了过程的刺激,冷汗不断掉下来,鸡皮疙瘩也在我全身上下蔓延着,就连我的手和脚都在不停的哆嗦。
我喘着粗气来到彤哥面前,看到了他胸前挂着一面令牌,上面写着:卍阴人-吕鸣彤。
名字听起来倒是挺善良的,但是我却差点死在这个名字看起来挺善良的人手里!
我拿走了他的金链,一脸敌意的来到安荻面前。
近距离观看,我发现她的脸庞也算完美,也许是因为紧张,她的脸也都沾满汗,眼神中更是凸显出恐惧。
毕竟她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一把推我下水可都是她干的好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连树林那一段也是她搞的鬼,如此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放过?
她的妆虽然花了,依旧耐看,身材也是一等一的棒。
看着我越来越逼近和那摩擦着的双手,她的眼角甚至挤出了眼泪。
我来到她旁边,将手放在她的脸上,为她擦去了泪痕,把脸贴上去,低声开口
“安荻,我希望我和你不是敌人,毕竟安玖是一个好人。”
然后,我再抚摸了一下,享受弹性后,拖着疲惫酸痛的身体一瘸一拐的开口门,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