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妻鼓着粉嫩脸蛋耍赖,非要他提个要求或者愿望。澹暠嵃无奈浅笑,亲昵的用鼻尖触碰她的额头,清冽低沉的嗓音满足喟叹。未来的人生有她长伴身侧,他还有何所求呢?
“娘子,你果真要为夫说个愿望出来吗?”
“昂!当然。”姚青禾傲傲的小娇音愉悦了男人身体里隐燃的那团火。
动作比语言更迅速、更直接,不给小女人回神反抗的机会,澹暠嵃将她狼扑回床上,然后……
“娘子,为夫的愿望是生一堆的奶娃娃。为夫会努力,你也要努力,争取早点让为夫当父亲,被一群奶娃娃追着喊爹爹。”
“唔唔,相公,这个愿望不是努力就能办到的,要顺其自然……啊!相公,饶了我吧!吭吭吭……呜呜……相公,乖乖~!”
“乖!”
某只邪魅又衿贵的饿狼终于撕下伪装的面具,露出他的本来面目,嗷呜嗷呜的把小娇妻吃干抹净……
孩儿啊,为了你能早点到来满足你爹爹的美好愿望,为娘也是拼了老命和你爹爹嘿咻嘿咻。乖娃儿,你给娘点面子,快点来吧来吧!噢耶!
—— —— ——
一场缠绵情事终于结束,姚青禾无视肚子里弱弱的抗议声,裹紧被子翻身继续睡。
“咕噜咕噜!”
肚子里又闹起来,发出最弱弱的警告。再不给饭吃就继续吵,让你睡不着!
姚青禾气得掀开被子,抓过棉被旁边叠整齐的男人长袍穿在身上。她光着脚丫微躬身走向小木门。
澹暠嵃推门而入,险些与气呼呼走过来的小娇妻撞到一起。看到她半睡半醒又起床气的模样,忍俊不禁的问:“娘子,你起来了。”
姚青禾噘噘小嘴,也不管他手里还托着香喷喷的烤鱼和烤鸡腿,一下子扑到他怀里撒娇,“相公,你是不是趁我睡觉的时候在我肚子里养了只蛤蟆,少喂一顿会死吗?它吵得我都睡不好。”
澹暠嵃哑然失笑,屈指刮刮她挺直的鼻梁,揽着纤软的小蛮腰带向屋内,反抬脚将小木门踢阖,阻挡外面沁凉的夜风。
树屋里保持着原来的模样,但也有所改善。比如,原来的一室,变成现在的一室两厅。将靠近南山的木墙打出一道门,盖上两间相连的屋子做为饭厅和茶厅。
“相公,其实茶厅可以作卧室,原来的那个房间当作茶厅。”
简单参观完新修葺的树屋,坐在中间的饭厅里,姚青禾边吃得满足,边故作闲聊的建议。
澹暠嵃夹一块挑去鱼刺的鱼腹肉放到她的碗里,朗声道:“等明日,我会将茶室的木门打开,然后将树屋的木门封死。”
“相公比我还恋旧。”姚青禾打趣,把他夹来的鱼肉全都吃光,又喝完一碗熬成奶白的鱼汤,胃里暖暖的特别舒服。
见小娇妻打了饱嗝,澹暠嵃放下筷子,拉着她坐来身边,温暖的大手覆在她的肚子上慢慢揉着圈,帮助她顺气。
“相公,别揉,万一我放屁怎么办?”
“那就放呗。”
澹暠嵃亲亲樱粉的唇,想到她放屁后害臊的模样忍不住抿唇偷笑。
“喂,你在笑什么?你脑补我那个什么的样子吗?”姚青禾阴沉小脸斜睇“笑不露齿”的男人,握起小拳头赏在他的胸膛,严肃的命令:“不许笑!”
“咳!好,我不笑。”澹暠嵃握拳掩饰唇角残留的笑意。
姚青禾噘起樱粉小嘴,纤纤玉指点点淡色薄唇翘角,嗔怨:“你明明还在笑嘛。不许笑!”
“好,不笑,我不笑。”澹暠嵃凑近亲亲粉嫩脸蛋,怕她仍抓着小把柄不放,夹一块切好的鸡腿肉片喂入樱粉檀口,柔声问:“好吃吗?”
“烤得外焦里嫩,特别香。”姚青禾美滋滋的吃着,竖起大拇指夸赞:“相公亲自烤的野鸡比任何人烤得都好吃。只有相公能烤出油而不腻、皮脆肉嫩的美味。”
“马屁拍得不错,为夫有奖。”澹暠嵃赏给她一个油腻腻、火辣辣的亲吻,附加一句最爱她的告白。
姚青禾托着下巴凝视男人衿贵优雅的吃相,和她的“狼吞虎咽”相比较真是……贵族与平民的区别显而易见。
“唉,怪不得英姨鄙视我的出身呢。看到你吃饭的样子,我都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澹暠嵃放下筷子,伸手捏捏她的白皙脸蛋,“你是我的妻子,配与不配都该由我说得算。别人如何评价,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别人又不能代替我们生活,更不可能永远陪着我们。”
“人活在世上总要有一些在乎的人、在乎的事。我们终究不是隐居山野的隐士,做不到视若无睹。”姚青禾拿起筷子从烤鱼盘子里挑出一块鱼背肉,仔细挑去鱼刺,然后在男人错愕又惊喜的柔情眼神中将松散的鱼肉泥放到他的碗里。
澹暠嵃默默大口吃着,握紧筷子的手微微颤抖泄露他故作淡然的神情下,内心有多么激动。
姚青禾又漫不经心的挑鱼刺,然后继续把鱼肉泥放到男人的碗里,一坨又一坨的鱼肉泥出自她之手,在男人眼中简直是瑰宝。
“青禾妹妹,你在里面吗?”
树屋门被推开,澹大壮像一头牛似的身影出现在两间树屋的门口。
澹暠嵃放下碗筷,阴沉脸色,墨漆鹰眸迸发不悦的寒意。
姚青禾单手托下巴,仍在奋战挑鱼刺。
“妹夫,你也在啊。”澹大壮不请自入,瞟了眼小木桌上的两盘残羹剩菜,还有澹暠嵃面前摆放的半碗粳米饭。
姚青禾将挑好的最后一块烤鱼肉放到澹暠嵃的碗里,好奇端详澹大壮一身灰土土的短打扮。
“你去打猎了?”
“没有。”
澹大壮拿着姚青禾面前的空碗,抓起桌上唯一的茶壶倒了半碗水,“咕噜咕噜”喝干,才说:“南山里有竹熊,我和狗子,二喜,三吉去赶它往山顶上走。又在半山腰做了围栏,免得它下山伤到你。”
“噗!你们几个吃饱撑的没事干吗?我的大滚滚啊,我一年才见它几次呀?”姚青禾坐不住了,腾的站起来就往树屋外面冲。
幸而被澹暠嵃眼急手快的拦住,冷嗖嗖的睖了澹大壮。
“娘子放心,明早我会领着人到山顶去找你的滚滚,告诉它南山是你的地盘,它可以来去自由。”
安抚小娇妻坐回榻上,澹暠嵃怕她又激动便坐在旁边,还不忘赏给澹大壮一个“傻”的鄙夷眼神。
澹大壮烦躁的抓抓头,好心劝道:“青禾妹妹,那竹熊连虎狼都斗得过,何况是人呢。为了你和大家的安全,可不能放竹熊下山来。”
“你闭嘴!”姚青禾气得眼圈泛红,忍不住握拳捶了澹大壮两下,“它是我养的宠物,你凭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自作主张的赶走它?这里是我的山谷,你凭什么作主?啊?”
越说越伤心,姚青禾垂着头呜呜呜的哭起来。略显敞开的衣领露出纤细白皙的颈子,凝脂玉肤上遍布潋滟如花瓣的红痕。
澹大壮想抬手抚顺她的背,为她顺气。当视线停留在那点点红痕之下时,抬起的手悬滞在她的肩头,久久未曾落下。
默默观察二人的“互动”,墨漆鹰眸的寒冽在发现澹大壮呆怔凝视姚青禾颈上的暧昧痕迹时瞬间融化,取而代之的是暗自得意。
哭够了,发泄完了,姚青禾抹掉脸上的泪水,瞪向呆若木鸡的澹大壮。以为他是因为内疚而怔愣,她摆摆手故作潇洒的说没关系。
澹大壮失落的垂下头,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似无意又故意的瞟向她的颈侧。
“大壮,你来这里,他们呢?回花田谷了吗?”澹暠嵃随口询问,像习惯式的为小娇妻整理衣领。
因为姚青禾穿了澹暠嵃的长袍,娇小玲珑的身躯藏在宽大的男式长袍里,那长袍足以将她裹住两层。
澹暠嵃状似为她整理衣服,故意露出小半截手臂。粉白藕臂上潋滟更浓,如玫瑰花妆点在粉白玉肌。
澹大壮呼吸窒闷,他别开脸不再看。可心头压着的石头越来越沉,心也微微痛着。
连胳膊上都有疼人的痕迹,可见他们夫妻之间的情事有多么的激烈。
“青禾妹妹,我先回西山树屋村了,鲁大伯在那里等着我呢。”澹大壮不敢看这两个人,直接起身往相连的树屋走,也不肯回头正式的道别便离开了。
旁边树屋的木门声响过,姚青禾抽回自己的胳膊,水润杏眸气呼呼的瞪着淡然自若的男人。
“你,刚才故意的是吧?”
“嗯。”
澹暠嵃承认的点头,端起碗继续吃着。虽然饭冷了,鱼肉冷了,但是心里高兴,吃什么都是美味的!
瞧着男人难得的厚脸皮,姚青禾忍不住“噗哧”乐了,重新拿起筷子奋战冷掉的烤鸡肉。
“相公,英姨和幸儿姑姑被我气走啦,她们会不会收回之前签订的鲜花契约。”姚青禾把撕好的鸡丝放到他的碗里,有点小担心鲜花生意。
澹暠嵃快速吃完最后一口鸡丝,放下碗筷,抓着她的小手给自己擦嘴。
姚青禾嫌弃的拿帕子为他擦干净唇角的油渍,眨眨大眼睛催促他快点来安抚她的忐忑。
澹暠嵃从随身的荷包里拿出一张纸条放到她的面前,眼神示意“瞧瞧吧”。
姚青禾狐疑,将叠好的纸条展开,入目的是五十多个的蝇头小楷字,工整漂亮到令她想磕头拜师。
这字,太特么漂亮啦。
再仔细阅读内容,姚青禾内心崩溃得想大声呐喊:这俩长辈,太特么坑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