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心系张小娴的事,在这里喝酒也是想缓解一下压力而已,没想到半途多出来这么一个叫做陈皮的人,而且跟四哥关系很不一般,我忽然觉得自己是多余的,应该知趣点离开才是。
再说了,苟四哥的朋友一般都跟盗墓,什么古董有关联,我作为一个专门为死人服务的人,跟他们好像没有共同语言,也就是这样我站起身把想法说出来。
“四哥,我还是不放心张小娴,所以你们聊,我出去走走。”
苟四哥带陈皮正要坐下,听我这么一说貌似有些生气,他眉头一皱道:“陈皮不是外人,都是朋友,兄弟的你走什么?”然后,他自主的介绍我跟陈皮认识。
我看陈皮,印堂晦暗,眉宇间充满阴邪之气,不由得微微一愣。就点头算是对他招呼,却也仔细的查看了他的面相。
陈皮;面色杂乱灰中现点,眼中浑浊,神光贪执,遇见谁拖累谁!
“麻七,挺有意思的名字,麻五是你什么人?”没想到的是,陈皮居然知道我爷爷的名讳,难道他认识我爷爷?
心里疑问,嘴里对他说的这个意思感到,特无聊,却还是礼貌的笑了一下,打趣道:“我不喜欢这个名字很久了,怎么来的意思?”
“哈哈哈……”苟四哥跟陈皮对我的话感到好笑,我觉得有这么好笑吗?无语!
接下来我们三真的没什么好说的,我执意要走,也没有更多的追问陈皮这么会知道我爷爷的名讳,其实左想右想,苟四哥比陈皮年轻都知道我爷爷,他肯定知道。
因为我的执拗,苟四哥同意我离开,同时我看到陈皮好像也有话要对他说,所以我没有等到美女来带引去包间就离开无所谓夜店了。我当面不好对苟四哥说陈皮这个人的面相不好,特别是最近很有可能有大事发生,却在离开无所谓夜店没走多远就给他发了一短信;四哥,陈皮霉运当头,你要小心。
许久后,四哥回话说;知道了。
唉!什么都是命,但愿四哥能记住我的警示。
夜深沉,夜漫长这首歌对应目前的心境。我徘徊在深夜街头,拖着疲惫的身子,朝我的住所一步步的走。有车来,鸣喇叭,我打一记响指,车就像受到遥控,乖乖的顺到我身边。
我上车,看司机,懒懒的丢了一句话说:“新南街……”然后把自己缩进椅子不想动了。橙色灯,白色灯,霓虹灯,在夜色中展示各自的魅力,却怎么也吸引不了我的关注,突然很想就这样一直睡,永远都不用再醒来。
这样子我就能见到心爱的女人,我的小米。
司机看我状态不是很好,没有言语,安静的开车,循规蹈矩的走属于自己的路线,车窗就像一面魔镜,一忽儿明,一忽儿暗,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个忽明忽暗,司机说了一声到了,我才惊觉的坐正身子看四周。
的确是到了,如果没有之前的噩梦,这会我已经睡醒一觉,说不定还是一个很美的春.梦。付钱下车,一股冷风搞得我缩了缩脖子,车子面无表情的离开,就像司机那张脸。
狭长的巷子,我一个人兜兜转转的走,跟鬼魂似的,只是我有目的,鬼魂没有目的。
临时的家在眼前开门进屋,很轻的关了门,进屋里还在打酒饱嗝,自己都觉得难闻,捂嘴冲到卫生间,一番大吐特吐后,感觉舒服多了。
我自己骂自己有点出息好吧!
两瓶啤酒也不是很多,还醉了。我避开镜子,是不愿意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跌跌撞撞回到卧室,躺在床上脑子里还在想陈皮、苟四哥,还有夜店的性.感美女。
当真是现实不现实,脑中将她.奸千百遍。
我想女人了,这是正常的心理需求,唉!早知道这么饥.渴.难.耐,就顺应苟四哥的建议,小小满足自己一回又何妨?
只因为脑子里想的是女人,一晚上都在跟女人搞那事,一忽儿是房东老板娘,一忽儿又是不认识的女人,总之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打开手机,有好几个未接电话。
尼玛,我睡得够死,电话铃声都没有惊醒,我首先拨打了迟欣蓉的电话,她是第一个给我电话的人。
迟欣蓉在电话里很急的样子说:“麻小七出事了,张小娴跳楼自.杀,生死不明。”
我没有听明白,张小娴昨晚上还好好的,怎么可能自.杀?反复问一句,迟欣蓉有些不耐烦的说来接我去医院,并且还说秦简也会一起去。我脑子里断点了,昨晚上看见的张小娴的确不正常,只是她的任性,惹恼了我,才和苟四哥赌气离开的。
迟欣蓉发飙起来很可怕,恐怕母老虎都甘拜下风,我必须在她赶来之前准备好,要不然一通抱怨是免不了的。
果不其然,挂了电话五分钟迟欣蓉来了。目测她是快要到了我的租住房才打的电话,要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快?
我上车,秦简简单的说了张小娴跳楼的事。
秦简说张小娴不像是跳楼,倒像是闹着玩的,跳楼能从二楼铺面房跳下来?而且时间是早晨七点半,那个时候街上有很多人了,真的要死,也不会在二楼,更不会选择在人多的时候。
二楼跳下来,人大体上没有什么问题,就是脚脖子摔伤,手臂擦伤,摔下来的时候,整个人懵懵懂懂就像在梦游不晓得自己在哪,有认识她的急忙报警。
秦简说完,迟欣蓉接着说,她说张小娴对自己怎么摔下去的毫不知情,还说是有人把她推下楼的。而且,头部好像有损伤,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糊里糊涂,颠三倒四。
完事,他们俩都问我张小娴是不是中邪了。
我说不单是中邪那么简单,反正我现在也不好说,看了人才能定性是怎么回事。
秦简沉重的叹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迟欣蓉则对我有些不满,翻白眼,嘀咕道:“平时牛掰得不得了,没想到还有你看不穿的事。”
“死妮子,你别嘴硬,有能耐你说说看到底有什么事发生在张小娴身上?”
堵车,加上我这么一句话,迟欣蓉恼怒的拍打方向盘还嘴道:“我如是有你那能耐,无须别人操心。”
秦简怕我们俩吵起来,急忙打圆场说:“好了,办正事要紧,别耍嘴皮子了。”
迟欣蓉极为不满的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