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守才被狠狠撞击在墙壁上,他再看新娘子,还是老样子一动不动的在睡觉。不由得心中大骇,新娘子不是在睡觉,是被施了定魂法。
就在沈守才预备第二次去搞怪的时候,一只毛茸茸身体修长,就像一只大猫浑身毛发金黄的东西出现在跟前。
那东西邪性,站在那窜了一下,变成了一俊俏少年。
少年对沈守才怒道:“滚一边去,这是我主母,休得侵扰。”
听沈守才这么一说我乐了,目测我们等了许久没有等来邓克七等来了黄皮子。
“老大,那姑娘可是处~子之身,白白便宜了黄皮子倒不如成全我。”
“这也得看人家姑娘愿不愿意?”
“也是。但如果我救了她,不知道她会不会以身相许。”沈守才嘻嘻一笑,来了兴致,即刻就要我去救那女孩。
当即我跟沈守才分工行动。
他走前面,把门给我开了,趁现在黄皮子新郎官没有来,我们潜伏在新娘子的屋里。晚上八点,在秋天已经黑透了。小镇,跟大都市不能比,毕竟喜欢夜生活的青年男女不多,有也被自己家里的老爹老娘镇住不敢明目张胆的出来玩。
所以,大街小巷在夜色浓重之后就安静下来,偶尔有一辆车,都是急匆匆的不留下一丝儿云彩跑回家去了。
我跟沈守才没有惊动谁的情况下顺利摸进主家,潜伏在新娘子的屋里。但前提是必须封存我们的气息,得有闭息符贴在身上才行。
灯光下的新娘子的确很漂亮,难怪沈守才会动心。
不多时,门口有了动静,好像有谁来了。接着门口了,屋里顿时异香扑鼻,在烟雾的遮掩下,一风度翩翩的美少年出现在眼前。
在美少年的身后还跟了一个少年,沈守才暗示,他就是之前来探路的小黄皮子。
沈守才见正主来了,急忙想现身出来。我制止住,让他耐心看。
美少年进屋里来首先朝新娘子拜了一拜说:“娘子等久了,为夫这就给你治病。”说话,他双手捏成拳状,张口一吸,一颗红艳艳的珠子至新娘子口里吐了出来。
这就是了,就是这颗珠子的邪性镇住女孩的。女孩睁开眼,大惊失色,张口想喊,说时迟那时快美少年嗖地一个飞纵扑向她。我心说来得好,十八立方体出击,霎时绽放出万道光芒笼罩住美少年。
美少年瞬间化成一只硕~大的黄皮子,急得上蹿下跳却是逃不出罩住他的金光。
另外一个少年见状急忙逃,早已经被沈守才拿住。
我背起手,站在美少年跟前,冷笑一声道:“成精了,成气候了,不好好行善积德修行,来人间扰乱清正,欺男霸女,你该当什么罪?”
“你是何方高人,我们素无冤仇,干嘛多管闲事?”
“这个闲事老子管定了,她是人,你是畜生,人跟畜生怎么可能匹配,你识相的老实交代老巢在什么地方,看老子把你一锅端。”
“爷爷饶命,小弟有眼不识泰山,你且放过我,我回去后好好修行行善积德是自然的。”
黄皮子这种东西蛮有灵性,在我爷爷那个时候就没有少跟黄皮子打交道。在我们街面上,有一个叫黄鸭~子的,是专门卖卤鸭~子出的名。他有一个老娘我们都喊她黄婆婆。
黄婆婆儿子卖鸭~子,她却对人不怎么好,播弄是非,坑人无数。也不知道怎么就招惹了黄皮子,终于有一天,有人来喊爷爷说黄鸭~子的老娘在大街上跳舞,还抱男人。
爷爷听说马上赶去看。
果然看到黄鸭~子的老娘在大街上跳舞,高矮还跳的肚皮舞。
肚子一鼓一鼓的动,丑态百出。黄鸭~子使劲的拉,拉不住,老娘不但跳舞,还抱住男人就亲一口。爷爷上去,就差点被抱住亲一口。搞得爷爷尴尬得很,最后爷爷说:“是黄皮子搞你老娘,你去仔细查看其它地方。”
结果这一查还真的查出来,一只黄皮子在跳肚皮舞,还做抱的姿势。好在发现得早,赶走黄皮子,黄鸭~子老娘才嗷地一声叫倒在地上,许久后醒来只是说很累,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其余什么都记不得了。
所以对黄皮子这样的生不能生得罪了,它只要有悔过自新的表现,我也不会把事情往大的搞,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就放它回去。
姑娘得救,对我简直是千恩万谢,只差以身相许了。我说:“别谢我,你要感谢的人,是他……”
沈守才现身出来,差点没有把姑娘吓得再次背过气去。
“别怕,他是鬼但是一只有善心的好鬼,只是死于一场意外至今没有跟女孩成亲,所以只能做一只漂泊无依的青头鬼,但要是遇到好的女孩,贡献出自己的处~子之身,他就有机会轮回转世了。”
姑娘听完,沉默不语,我以为沈守才这次又没戏了,就招呼他离开。待会女孩的家人醒来看见不好,没想到就在我们要离开的时候,姑娘开口说话了:“你若是不嫌弃就要了我吧!我们这一世不能成为夫妻下一世成为夫妻就好,一切权当我做了一场梦。”
“姑娘你这是久病伤阴,才会有了黄皮子趁人之危的结亲之举,今晚上跟他成其好事,我会帮你恢复体能,正如你说的就当一场梦,梦境中你跟他成其好事,成全他一次,积下一世夫妻缘。”
姑娘答应了我的话,我悄然离开。
新房的灯熄了。我的心突然空落落的,踩雨露离开姑娘家,因为邓克七还没有找到,加上天黑已至深夜,我也不好离开新丰镇就去了一家旅店将就住下。
这个旅店不怎么样,首先他不隔音,隔壁不知道是谁,搞得那床吱嘎吱嘎的直叫唤。我用被子塞耳朵,轰隆隆的噪音由远而近呼过去了然后直至消失。
接着又是吱嘎吱嘎的怪声。
我侧转身,眼睛在黑夜里很快适应,在对面墙壁边若隐若现一个人,蠢蠢欲动伺机扑来。我一个激灵,翻爬坐起,开灯,看清楚墙壁边,不由得虚了一口气,尼玛那是我的衣裳。
因为房里没有可以挂衣服的,也没有临时衣柜,就一颗钉子在墙壁上,我就随便脱了外衣挂在哪。
看见是衣服,我继续睡。
隔壁那对男女精力过剩,那床吱嘎吱嘎响个不停。听到那吱嘎的声音,不得不令人胡想联翩一副生动的APIAN画面来。最后,我没有法子,只好弄一纸团塞耳朵才稍微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