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楼一楼的这间待客厅里吵吵嚷嚷了十几分钟,期间四个大老爷们儿的哭喊声,哀嚎声,求饶声,宁死不屈声以及心理崩溃的愤怒之声交杂成一片,而且中间还断断续续的夹杂着一个略带惊慌的清冷之声,然而比这些声音穿透力都要强的,却是一个阴测测的笑声,这声音穿透力之强,仿若某岛国某着名女星息影前的一曲千古绝唱的亚麻跌一样,回荡在明月楼的大厅里,当然后者那个会让人浮想联翩,面红耳赤,这个笑声,则是将整个明月楼一楼在大中午蒙上了一层类似鬼宅的诡异气息。
二楼上看着全息投影的众人此时脸色都不怎么好看,每个人脸上都写着震惊,但是除了震惊之外,秦琼和俩姑娘脸上带出的是不忍,而李元霸则是小脸儿有些发白,至于吃错药的赵洛梵,现在整个人都已经眉毛倒竖,正义感爆棚了。
蒋师谦和夏九歌则是脸上挂着愤怒,就这么众人沉默的看着全息投影里的画面消失之后,又过了好一会儿,待楼下传来卢依珐那带着喜悦的声音高喊:“狗子,上菜!”得时候,夏九歌才狠狠的深呼吸了几口,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烟来,颤巍巍的撒了一圈,在秦琼的帮助下点着火之后,一口嘬没了半口。
待夏九歌的心情平复之后,他才终于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对着在座的低吼着发问道:“胖子竟然是这么一个玩意儿?他完全的没有人性!他把那四个人当什么了!那四个人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胖子非得至他们于生不如死的境地?”
在座的所有人都没有回答夏九歌的话,每个人都低着头回想着刚才看到的那简直可以说是人间地狱一样的一幕,卢依珐那阴测测笑和狰狞的神情与在地上四人的惨状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卢依珐手段之残忍,是这群古代人所没有体会过得,而在夏九歌和蒋师谦以及金老师眼中,卢依珐这种做法像极了十四年抗战里鬼子对待中华儿女的手段。
沉默,还是沉默,过了好久之后,蒋师谦才拍了拍有些颓唐,有些崩溃到想哭的夏九歌的肩膀,对着夏九歌坚定而又冰冷地说道:“我相信胖子,他这么做绝对是有理由的,虽然他做的的确有些惨无人道了,但是你们刚才有没有看胖子的眼神,他的眼神里看着那四个人的时候,全都是痛苦和愤怒,他这是在发泄,他心里绝对有事!九儿,等胖子回来之后,咱们再好好地问问,这件事儿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秦琼也点点头,虽然他对卢依珐的做法很不满,也很愤怒,但是出于多年的职业习惯以及对于卢依珐的信任,他的直觉也告诉他卢依珐绝对的是事出有因才会如此,所以秦琼将夏九歌从地上拽了起来,也安慰了几句,说的跟蒋师谦说的大概相同。
在所有人都安慰完夏九歌,夏九歌也打起精神,准备等着卢依珐回来的时候,金老师叹了口,对着小狐狸倾城小声的耳语几句,满脸兴奋的小狐狸倾城听完有些不解的朝着金老师点点头,刚想问什么的时候,还是被金老师给拦住了。
此时大厅里的狗子已经准备开始上菜了,他手捧着食盒,身后跟着同样捧着食盒的林鲷鱼和芸娘二人,狗子轻轻地将门推开,刚想开口说一声:“先生,菜来了”的时候,到了嘴边的话活生生的被他咽了回去,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的脸色煞白,脚步发虚,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身后的林鲷鱼和芸娘同样也是如此。
毕竟眼前的一幕实在是已经超过了二人的想象,虽然他们听见了刚才屋里的动静,但是也只是认为卢依珐给四人喂了和他们一样的药而已,但是眼前的一幕,三人可以肯定,这四个人绝对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只见地上的四人,现在说是血肉模糊,已经是美化过的了。
他们这四人的真实情况是崔老板的双手双脚上爬满了个头超大的蚂蚁正在啃噬着崔老板的血肉,而崔老板却顾不得疼痛,一个劲儿的拿脸蹭着地,全身的痒已经让他忘了自己的双手双脚遭受的痛苦,那惨烈的模样血肉随着他蹭地面,一点点的从脸上落下,崔老板的半边脸已经看不得了,而另外半边也已经扭曲。
而王公子和郑公子则是赤身裸体的搂抱在了一起,做着男女之间该有的那种事儿,而二人的身子则被一条大蛇紧紧的缠绕住,大蛇吐着信子,腥臭的口水流在二人的皮肤上迅速的黑了一块又一块,而二人却浑然不觉,依然做着那事儿,投入且忘情,并且还伴随着失禁的恶臭。
至于卢依珐的同族卢近,算是四个人里最好的了,他只是被卢依珐的金蚕吐出的丝狠狠的绑了个结实,然后被两条蛇轮番的愁着脸而已。而卢依珐身边的王忆彤,在卢依珐开始折磨四人的时候,就已经被卢依珐弄晕了过去,毕竟卢依珐还是觉得这种事儿不让自己喜欢的人看见为好,免得污了眼睛。
卢依珐看见狗子三人站在门口,迟迟的不敢进来,脸上阴冷的笑意以散,换了一副平时那种懒洋洋却又温和的笑容,对着三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将食盒放下,狗子三人颤巍巍的走到了卢依珐跟前按照卢依珐的指示将食盒放好之后,卢依珐指着地上的四人对着三人吩咐道:“弄到后边的柴房去吧,这些人我留着还有用,他们的罪孽还没洗清,狗子,以后他们四个就听你们三个的指挥了,把这个给他们吃下去吧!”说着卢依珐从桌子上拿起了一个小瓷瓶,递给了狗子,交代了怎么吃,什么时候吃,药效是什么之后,便让狗子他们三个将四人弄走了。
看着肃静下来的待客间,卢依珐长叹一声,将食盒从桌子上一扫而落,食物撒了一地,一向贪吃的卢依珐这次却看也没看,只是吩咐自己劳累了一中午的宠物去吃掉,而卢依珐自己则是坐在了位置上,将壶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卢依珐从怀里摸出了一叠纸张,看着上边记载的一件件几十字叙述的小事儿,卢依珐悲从中来,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了下来,哭了好久之后,卢依珐才摸干了眼泪,对着自己小声的说道:“我做的没错!他们四个死是便宜了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