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花魁王见夏九歌他们如此粗鲁,尤其是其中那个胖子,叫嚣的如此厉害,花魁王的心里隐隐的有些反感,再将目光看向丰神如玉的张凌梵和小狐狸倾城,花魁王就更看不上卢依珐他们几个了,有句话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此时张凌梵和小狐狸倾城就是谦谦君子,大好男儿的典范,至于夏九歌那几个和张凌梵他们一起来的,此时在花魁王的心里自动和垃圾,无赖,下九流,莽夫,酒鬼,不要脸,无良纨绔之类的划上了等号。
夏九歌他们听着金老师的呼唤,停住了要动手的架势,在金老师那饿虎的气势下,乖乖的坐好,目不斜视的宛如一个个的乖宝宝,金老师点点头,也不再戏弄夏九歌几人,指着那边眼神灼灼的等着抢花魁的张凌梵和小狐狸倾城道:“看见了么?凌梵是带着气出来的,胖子,姓赵的那个小胖子应该跟你说了他为什么脸那样吧?”
卢依珐点点头道:“恩说了,说是跟小丫头聊天的时候,被打的”
金老师点点头,满脸八卦的神秘兮兮的对着夏九歌几人说道:“那你们知道为什么打他么?”
夏九歌不耐烦道:“我们管那个!我现在就想说,师父,那些人已经被咱们吓得连抢花魁开始都不敢宣布了!你看看!花魁都出来快一个小时了,就在那干站着啊?少年意气风流客这个东西都写了快十章了,会被人骂水字数的!本来就没订阅…”
金老师捂住了夏九歌的嘴,恶狠狠道:“这话能说么!行了,跟你们说说为何凌梵丫头这么气吧,那姓赵的小胖子一进屋的时候,就跟张丫头说九儿的好话,你们想想啊,凌梵那时候正在气头上,这姓赵的小胖子还一口一个九哥是好人,九哥其实人很好的,咱们多亏了九哥的照顾之类的话,各种各样的帮你美言,越说凌梵这丫头就越生气,可是姓赵的这小子一直嘚逼嘚的说,完全没有发现凌梵的暴走迹象,所以你懂的。”
夏九歌狐疑道:“就因为这个就打他?”
金老师摇摇头道:“不是,是因为凌梵问他,还有什么事儿么的时候,姓赵的小子说,师妹不如就听九哥说的吧,咱们今晚不如同床…结果你们懂得,就这小胖子的情商这么低,也配姓赵?所以凌梵这丫头才会一肚子的气,在喝了这么多酒之后,凌梵看见了那个花魁王,和她对眼了,因为俩人性子都挺冷,所以这一对眼儿呢,惺惺相惜!不过你们得注意一点儿啊,这种惺惺相惜和凌梵这丫头的道心有直接关系,如果今晚凌梵和那个花魁王发生了什么的话,你们明天就可以告诉老赵,他的老婆被另外一个姑娘撬了。嗨呀,我感觉还有点儿兴奋呢!”
金老师这么解释完,夏九歌再看向了张凌梵的时候,眼神里的敌意更加明显了,卢依珐也是如此,二人目光炯炯的看着张凌梵,谁也没有转头看对方一眼,但是二人看了一会儿张凌梵之后,眼睛里已经开始有杀气的时候,二人同时朝着对方狠狠的挥出了一拳,无论力道还是角度都端的狠辣无比。
二人这拳出的猝不及防,看的围观的嫖客们吃惊不已,眼神里隐隐有一种期待,是期待他们俩打起来的那种,然而结果让嫖客们大失所望,只见卢依珐和夏九歌的拳在半空中狠狠的碰在了一起,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为了男人的荣耀!一定要胜利!”
说完之后,两只手同时张开,狠狠的握在了一起,二人同时看向了对方,四目相对,二人同时在对方的眼睛里读出了对胜利的渴望。这种渴望在围观的嫖客们看在了眼里,所有人不禁恶寒了一个,有的甚至还恶狠狠地呸了一口,低低的骂道:“还道是什么英雄好汉呢,没想到一个相貌平平,一个胖子竟然还都是走旱道的!恶心!”
金老师看着这俩人的样子,不由得轻轻一笑,小声的嘀咕道:“我的QQ邮箱里还有半部断背山没看呢!”
正在夏九歌和卢依珐含情脉脉的时候,明月楼的里一个管事模样的人终于按耐不住了,轻咳了一声走到了夏九歌他们那一排前边的空地上,就是花魁王站的地方的下边。
这管事笑呵呵的朝着在座的嫖客们拱了拱手,满脸都写着和气道:“各位客官今夜到此,小店蓬荜生辉,在下明月楼的大管事林鲷鱼,小店若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诸位海涵宽恕则个,在下现在这里向诸位道谢了!”说着这管事模样的人一躬到地,丝毫不在意面前的夏九歌一行人的奇怪。
这管事直起身后,接着笑呵呵的说道:“今夜我想诸位都是为了我头上那位花魁王而来,都想一亲芳泽,然而诸位少说也有百十来人,可是花魁王只有一个,而花魁王早就放出话来,今夜是她的落红之夜,花魁王的处子之身,我想诸位都有兴趣吧?这可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殊荣,并且在下趁着我们东家不在向各位透露一件事儿,今晚出价最高者如果超过了十万贯钱,那花魁王从今往后可就是直属他自己的了!话说到这儿,有得客爷可能得问了,谁出门带十万贯这么多钱啊?”
说到这里,这管事有意的停住了话头,看了一眼在座的嫖客们,见嫖客们被自己的话头给吸引住了,这管事清了清嗓子接茬说道:“十万贯的确是太多了,光是装车都得好几大车,因此我们老板说了,接受任何赊账,只要三天内将钱送来,我们一手钱一手人,如果没有那么多的钱财,那么也可以用宝物作为抵押,我们明月楼请了好几个古玩字画鉴赏的大家,可以对您的宝物进行估价,还是那句话,花魁王只有一个,价高者得!您的座位上都有标号,然后每一次加价或是一锤定音,都会在那边得白绸上有专门的人记录下来。”
说着这叫林鲷鱼的管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块白布,白不上写了百十来个标号,从甲一开始,一直到了甲百陆。
众人看了看点点头,表示了同意,那大管事林鲷鱼笑嘻嘻的道:“好既然如此,我也不多废话了,抢花魁现在开始!底价,三千贯!”
这个价格一出,在场的嫖客们鸦雀无声,全场陆续的响起了倒抽冷气的声音,和小声的交流的声音:“真贵啊!这是明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