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之后,张凌梵收回了眼神,转过头对着满脸都是坏水的小狐狸倾城点点头,目光坚毅,眼神炯炯,深吸了一口气很是笃定的的朝着小狐狸倾城说道:“师娘!我决定了,我要得到这个姑娘!我喜欢她,哪怕只见了一面,哪怕只知道她的花名,我也喜欢她,那种喜欢直达心灵,在眼神的交流中我的道心告诉我,如果我不能和她在一起,这辈子我也不会快乐,如果不能和她在一起我的修为也就止步于此了,我要得到她!只求一个念头通达!无愧于心!”
张凌梵的话没有去压低声音,但是也不大,刚刚好够他们一行人听的清清楚楚,此话一出,夏九歌,卢依珐,秦琼三人脸色皆是一变,李元霸已经喝得酩酊大醉,金老师满意的点点头,一脸看热闹的兴奋劲儿看着脸色如同自己被绿了一样的夏九歌三人,嘴里不断地发出:“嗨呀,好气啊,不仅兄弟之间不和睦,连姊妹之间都得跟你们抢呐,嗨呀!哈哈哈哈,对不起我忍不住。”
小狐狸倾城眯着好看的狐狸眼儿,眼神里全是对张凌梵的赞赏,她端着两个酒壶站起身来,先是仰脖儿在灌了一口,将这满满的一壶酒一口全喝了下去,那动作之豪迈潇洒,让在座的所有嫖客心中不由得赞叹一声:“彩!好男儿!”
小狐狸倾城打了个酒嗝,拍了怕张凌梵的肩膀用略带醉意,又夹杂着鼓励的语气小声的在张凌梵耳边道:“好!我们虽不过是区区一介女流,然而这天下的男儿我们何曾放在过眼里?或者说除了我夫君之外,世间哪还有能与我等女流比肩之男子?全不过是插标卖首的土鸡瓦狗耳!凌梵,等会九儿他们叫一次价,咱们就多往上抬一次价,每次就多一个铜板!”
说着将另外一只手得酒壶递给了看着自己痴痴发愣,眼睛里带着崇拜的张凌梵,张凌梵接过了酒壶,一股豪气油然而生,加上今天被赵洛梵那个呆子气的不轻,已经喝了不少的酒了,此时酒壮人胆,人衬酒兴。
张凌梵手摇着羽扇,清冷的脸上绽放出了一抹笑容,站起身来,身姿挺拔如松,配上那丰神如玉的气质,羽扇白袍的装扮,在场的所有人无论男女,心里都暗挑大指道:“罢了!这位小哥儿和楼上的那位是绝配!”
张凌梵一扬脖子学着小狐狸倾城的样子,将酒灌入了口中,辛辣的酒水呛得这个没怎么喝过酒的道姑双眼含泪,酒水从那薄薄嘴唇中流淌出来,和脸上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悲伤,又或是因为被呛得泪水混合在一起,浸湿了她月白色的前襟,但是就是这样,丝毫没有影响那丰神如玉的气质,反而给张凌梵增添了一分大丈夫当如是的豪情。
楼上早就已经被大家知道是花魁王的那清冷女子王焕儿,在看见张凌梵那抹轻笑的时候,心里就一阵悸动,眼神死死的盯着张凌梵看着,生怕错过了这人的一举一动,让自己后悔终生,在看见张凌梵站起身来的时候,看着那站起如谪仙一般的男子,这花魁王心里的悸动越发明显,随着张凌梵抄起了酒壶,花魁王的心跳猛然加速,如同小鹿乱撞一般,让花魁王那张清冷的脸盘都迷上了一层绯红。
随着张凌梵的落座,本来那清冷如月的花魁王,嘴唇微微扬起,冰冷的神情稍显柔和,竟然笑了一下,这一笑,底下的嫖客们只感觉自己的心跳猛的骤停,宛如一个急刹车,又来了一个漂移。
夏九歌一行人倒是没有什么影响,因为夏九歌和卢依珐以及秦琼三人根本就没看见,此时的夏九歌正在跟金老师吐槽着:“师父,师娘疯了!还有那个丫头也疯了!喝点儿酒之后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那个姓张的丫头,明明有个爱她的,她也喜欢那个人,可是现在竟然说出这种话来,一言不合就百合?非得跟我和胖子哥俩抢姑娘?这人怎么这么畜生?”
一旁的卢依珐也满脸黑线的抱怨道:“是啊,老师,您说说,这个小丫头没怎么喝过酒,喝大了之后说点荤话很正常,对不对,而且可能是因为修道的原因,说出酒话来显得有些中二,可是师娘都活了七百多年了,喝点儿酒之后怎么也个德行?还带鼓励的?师娘也是中二?”
金老师开始还是笑眯眯的听着,后来一听卢依珐将话题引导了向了小狐狸倾城的身上,顿时脸儿就耷拉了下来,语气冰冷的说道:“你媳妇才中二!你妈也中二,你全家都特么中二,会不会说话?恩?我媳妇,你师娘,折合成人的岁数才十六岁!说点儿这个怎么了?你们俩还在这挑上理了?”
说着金老师晃了晃身子,全身发出了如同炒豆子一般的嘎巴嘎巴的声音,脸上看着夏九歌俩人的表情就是猫抓耗子时的玩味。夏九歌和卢依珐吓得立刻不再说什么,乖乖的闭上了嘴,但是眼神里却遮掩不住的难过。
金老师见自己的恐吓奏效了,拍了拍夏九歌俩人的肩膀道:“哎呀,体谅一下啦,你师娘还是个孩子呢!对不对,你们俩成年的让一下昂,又不是没给你们好东西对不对!”
夏九歌点点头,脸色微苦的说道:“师娘那情有可原,可是那个姓张的丫头呢?她怎么想的?喝点酒之后想一出是一出?”
卢依珐紧跟着摸了摸下巴,没等金老师说话,率先开口道:“我觉得实在不行我就去下毒吧!把那个小丫头弄晕了,然后这个花魁王,九哥要不这次您先让给我?等咱们到了战场,打棒子国的时候,我去给你抢个棒子的公主回来!”
夏九歌闻言,也不搭理金老师了,转过头开始对着卢依珐喷到:“滚犊子!老子讨厌棒子!棒子就该被火烤知道么!他们一群傻哔,我怕糟践了我们老夏家的遗传基因!要去你去,这个花魁王我势在必得!”
卢依珐吹了吹头发上的留海,声音低沉的问道:“言外之意,九哥,也就是说没得商量?”
夏九歌点点头道:“没商量!我必须要得到她!”
卢依珐阴沉的一笑:“那好!既然如此,我就先下手了!嫲咔窿…”
就在卢依珐念诵巫咒准备用金蚕来一波大清洗,将在场所有的竞争对手,包括夏九歌张凌梵在内的几个人全都毒晕的时候,金老师伸手捂住了卢依珐的嘴,身上的气势猛然一变,如同下山得饿虎一般朝着自己的几个人说道:“胖子住手!凌梵的情况有些特殊,你们先别动手!九儿把剑放回去,叔宝把锏放下!元霸把你举着的那个人丢了,多脏啊!”
在场所有的嫖客们已经离着夏九歌他们远远地了,就怕夏九歌他们神仙打架,殃及池鱼,但是迫于李元霸的威慑,也不敢跑,因此除了坐在头一排的杨玄感面如死灰的还坐在夏九歌他们附近之外,其他的嫖客们至少离着夏九歌他们有三四米的距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