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师摇了摇尾巴,怒吼道:“你是个娘们儿么?大点声!!重新说!”
“老师,我错了!”卢依珐朝着金老师再次鞠了一躬,声音比之刚才大了几分,但是到底还是太虚弱,底气不足,这声音竟然带着一股回光返照的意味。
金老师见卢依珐的认错态度很是诚恳,便点了点头,对着卢依珐道:“再有下次,我废了你的医术!你的医术要用在救治你的兄弟袍泽身上,你的毒术要用在消灭敢于欺侮你兄弟的敌人的身上!为师望你牢记!下不为例!去吧。夏九歌!滚过来!”
金老师对着卢依珐安慰了一通之后,又朝着夏九歌吼了一嗓子,夏九歌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卢依珐刚才站的位置,学着卢依珐的样子低着头不敢说话,等着金老师的问话。
金老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面前这个身担大任的大徒弟,直接怒吼道:“你身为这个团队的领袖!你竟然和卢依珐同流合污一起陷害自己的兄弟,而且只是为了看个热闹!夏九歌,你行啊!为师对你的培养,为你投入的心血是最多的,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心血的?身为领头羊,带头祸害自己的兄弟姊妹?好,很好,还没干什么大事儿,这杀害功臣的手段倒是学了不少啊!要不,你杀入皇宫,自己自立为帝统治天下如何?我的主角儿!”
“师父,徒儿知错!”夏九歌闻言,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体虚弱了,连忙跪在地上朝着已经快要暴走的金老师道了个歉。
金老师一尾巴抽在了石桌上,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响声,金老师痛心疾首的看着只要自己一发怒,就卑躬屈膝的好像汉奸的大徒弟,怒吼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是日本人?动不动就跪下?一点担当也没有?夏九歌,如果你以后还不能当的起一个小团队的领袖,如果下次再有这种内斗,或者我再看见你这种奴颜婢膝的样子,老子会把你们整个团队给抹杀掉!抹杀了你们!大不了老子去投靠蚩尤,凭我的本事,怎么着也能混个二把手当当!”
夏九歌没有回话,只是双手颤颤巍巍的将自己在地上撑了起来,虽然腿还是在颤抖,但是腰杆却挺得笔直,刚才金老师的话,对于刚才的夏九歌来说宛如当头棒喝一般,彻底的打醒了夏九歌。
金老师见夏九歌站了起来,而且做出了一个领头者该有的姿态,满意的点了点头,语气一缓,对着夏九歌道:“九儿,这个时代随便一个出名的人物,都不是好惹的,你如果还是那副谁也看不起,遇事儿就奴颜婢膝的样子,不用我出手,你们几个就得因为你,全部去死,九儿,记在心里,师父也有不能做到的事情,你们如果死了,就真的死了,我想救都救不回来!”
夏九歌行了一个弟子礼,语气很是平淡,但是双眼中很是感激的对着金老师说:“师父,徒儿受教了!若今后再有这种事儿发生,徒儿愿自戕。”说着朝着金老师一弯腰,行了一个礼。
金老师点点头,让夏九歌拖着这幅病体去把军道杀拳好好练习几遍,然后把满脸都是自责的蒋师谦喊了过来,蒋师谦一过来,就对着金老师一抱拳道:“弟子甘愿受罚,弟子罪孽深重!”
金老师一愣,对着蒋师谦道:“恩?你错哪了啊?我叫你过来不是批评你的啊!”
“那…”
金老师无所谓道:“哦我是想说啊,蒋儿,那个你的矛得多练,还有你的力气还是有点小了,不然以你现在的实力,得个武状元那是难上加难啊!至于你内斗的原因,我是知道的,虽然内斗,但是你们几个是受害者啊,这件事儿以后也不许再犯了,我也不罚你了,等会你和九儿还有胖子,你们仨好好地跟你们秦二哥道个谢吧,还有蔻儿,凌梵你们三个,好好地跟你们秦二哥道个谢。”
说着金老师和小狐狸倾城跳下了石桌,在众人满脸懵逼的情况下,拉着小狐狸倾城出了院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院子里的几人虽然不知道金老师又发什么神经,但是却对金老师的神经质早就习惯了,见金老师走了,卢依珐走到了几人跟前,表情很是庄重的一抱拳,朝着几人深深地一拜道:“我…”
话没说完,夏九歌一把就拉起了卢依珐,不让他把话说出来,紧接着,卢依珐就听蒋师谦道:“别整那些虚的了,你今天下厨,给我们做桌饭菜,我们就原谅你了!”
“嗯同意!”
卢依珐一听,也笑了,二话不说朝着厨房走去,给夏九歌几人留下了一个高深莫测背影。
几人又在二贤庄住了三天,终于身上的病根儿和虚弱全部的恢复了,这天清晨,夏九歌几人收拾好了东西,出了小院,来到了单雄信的书房。
单雄信很是好奇,他已经八九天没有见夏九歌他们了,今天见夏九歌几人来的这么全,很是好奇,问道:“诸位兄弟找我何事?”
夏九歌一抱拳道:“二哥,我们是来辞行,我们今天就要走了,这几天住在这给你添麻烦了,二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改日相见必当把酒言欢,二哥保重,后会有期!”
说完,夏九歌一转身,就要往外走,单雄信急忙喊道:“等会儿!就这么告别?就这么走了?”
蒋师谦淡淡的答道:“事急从权,二哥海涵则个!”
单雄信见几人那表情,如果自己再挽留的话,估计得被他们打一顿,故此,单雄信摆了摆手道:“也罢,既然如此,单福,拿三百贯给我的几位兄弟做川资路费。”
“是,员外!”门外的管家单福答应一声,一路小跑的朝着账房跑去了。
夏九歌一摆手,对着单雄信道:“二哥,不用了,我们得赶紧走了。”
“诶,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我陪你们先去马厩牵马,牵完马之后,单福也就回来了。”
“那好吧,二哥请!”
“请!”
几人一路说说笑笑的来到了马厩,各自牵好了自己的坐骑的时候,单福也托着一个盖着红布托盘走了过来。
单雄信在马厩旁接过了单福手里的托盘,郑重的交到了夏九歌的手里,夏九歌将托盘上的红布一把扯开,然后将盘子里的几块金子顺手丢给了一旁的卢依珐,对着单雄信一抱拳道:“二哥,我们走了!”
夏九歌这话一出,几人各自上了自己的坐骑,就在这二贤庄里一催马,朝着二贤庄的门口跑去了。
单雄信看着夏九歌他们远去的背影,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气道:“这群挨刀的总算走了,不知道下一个要去祸害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