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公子!”叶桢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声:“请不要打扰我,对你也没好处的。”看书,只是为了多丰富自己,让自己能更好地帮助谢永暮罢了。
“生气了?”谢永暮拿着书,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叶桢的头:“你不是说会帮助我吗?”
叶桢被谢永暮的举动吓了一跳,一种很异样的情绪浮现在心头,不由得低下头,白皙的脸上透露着诱人的粉红。
谢永暮看着眼前如此经不住调戏的叶桢,突然想改变初衷。本来自己只想吓一吓叶桢的,但是现在却是真的有想搬回来住的心思了。
“好。”叶桢闭着眼,抬起了头。“你要做什么,就做吧。”
“这可是你说的。”语毕便缓缓地低下了头,向着叶桢的脸靠近。
叶桢感受到面前那人灼热的呼吸,本来就泛红的脸更是像熟透了的虾子,等待着谢永暮的动作。
“夸嚓!一个陶瓷坠地的声音惊扰了正欲行动的谢永暮。
谢永暮和叶桢不约而同地望向声音的源头。
只见禾粟失魂落魄地站在小院的门口,一碗米粥尽数洒在了禾粟鹅黄的绣花鞋上,像是在精致的绣花鞋上涂了一层难看的浆糊。禾粟像是没有感觉到鞋面上的灼热,只是呆呆地看着叶桢和谢永暮,旋即,留下了一行惹人怜爱的清泪。
叶桢心说不好,这样暧昧的动作被爱慕谢永暮的禾粟瞧了去,不知会给她的心造成怎样的伤害。于是上前一步,就想要前往禾粟所在的位置,去向禾粟解释。
却不曾想被谢永暮紧紧地拉住了手腕。
“放手!”
谢永暮像是没有听到叶桢说的是什么一样,反而加大了力气,将叶桢的素手捏得通红。
站在门口的禾粟看到谢永暮拉着叶桢手不让她过来的样子,心里一片惨淡。聂荣,你我自小青梅竹马,我还抵不过一个青楼女子吗?呵呵,真好。
禾粟义无反顾地转身离开了院子。
叶桢想要挣脱被钳制地手前去追逐误会了的禾粟,奈何叶桢的力气不足以从常年习武的谢永暮中脱身而出。多次挣脱无果后,便气馁地放弃了挣扎,眼看着禾粟落寞地离去。
“你到底想干嘛?”叶桢皱着眉头质问谢永暮。
“免去不必要的麻烦而已,这样,禾粟就不会再来了吧。”谢永暮冷冷地回答道。
叶桢盯着谢永暮说:“可是她喜欢你!”
谢永暮偏过头去,毫不在意叶桢如利剑般地目光。“那又怎样?我又不喜欢她。”
叶桢看着谢永暮不屑一顾的态度,心底不由得泛起了一个模糊的念头。绝对,不能喜欢上这样的人。
否则,最后受伤的只会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