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什么?这个白枫很有可能就是一个鬼,难道要我和一个鬼交朋友么?
我有点犹豫,一直没有伸出手和白枫握手。看见我迟疑,白枫也没有再强求,知趣的把手收了回去。
“你到底和那个疯女人什么关系啊?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啊?”刚才在上面香巧的行为吓的我一句话都不敢吭,现在像是要补回来一样,我想不说都不行,根本就停不下来。
“关系?这个有点复杂,毫无保留的和你说,现在这一切可以说是我一手创造的。”白枫说话的样子看起来一脸的无所谓,但他说的内容却和他的表情一点都不符合。
“为什么这么说,什么叫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啊?”我被白枫弄得有点抓不着头脑,好像和他不是在一个频道里。
“还记得那本故事么?我………白枫,就是那故事后半部分的主角。”白枫笑了,但还是一脸的无所谓。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人身上一定有故事。
“香巧给龙康讲的那个故事么?”对了,龙康好像给我讲的是两个,一个是他自己的经历,另一个是有关乾寂门的,有意思的是,这两个故事都是只讲了一半。
我来继续讲给你听吧:四十五年以前,香云的确是当上了村子,而且还把乾乐门改做了乾寂门。
但是所有幸存的人都没有想过再去怀疑老村长的死因,当初怀疑的人都死在那场灾难中。我给你说你都可能不相信,杀害老村长的凶手竟然是老村长生前最信得过的人,就是那个翟叔。
为了避开我们所有人的怀疑,他对于老村子的葬礼显得特别的重视,就好像死的人是他爸爸一样。
起初的时候我也不明白,直到我和香云香巧两个姐妹调查了一段日子之后这一切才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别看那时候香云当上了村长,但实权还是全都在那个翟叔的手里攥着呢。所有幸免于祸的人都感谢香云姐妹是没有错,但是有一件事我们没有注意到,当众人被困在门外求救的时候,是翟叔给他们开的门,让他们进去躲过了这一难。
在所有幸存者的眼里,其实是翟叔救了他们的命,要知道当时那两个姐妹可是睡了一整天都没有醒,那个让香云当村长的决定也是翟叔提出来的,如果不是翟叔提议的,而是香云她毛遂自荐,我估计当时大部分的幸存者都不会同意。
这一切都是翟叔为了弥补香云姐妹,是翟叔害死了她们的爸爸,他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我那时候和香巧在一起,但这件事除了香巧和她姐姐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了。我当时被香巧藏在她家的地窖里面,外边的事情我是都不知道的,事后我听香巧说起,就觉得这件事有蹊跷,要调查这件事。
我本来就是乾乐门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我和香巧在一起我爸妈知道一定不会同意,所有我就没说。但就那天我没在家里,就那天山里来了泥石流,淹了整个村子,我的父母也死在了里面。
我们三个都是无神论者,当然是不会相信是香巧的父亲回来了,是他带回来的大雨淹了村子。我一直以来都在暗中调查这件事,知道那一天我无意间遇到了那个人。
在我们重建了的村子下面,有一户人家,好像一早这户人家就在这里,和香巧他们家里一样,这个宅子也是没被大水冲走,但是与香巧家不同的是香巧家的屋子在上面,这宅子在下面。
水都是往低处流的,这个老宅子就立在一条河的河旁,我发现的时候那个宅子的时候,那个宅子四处都是泥,而宅子里面却是一点事情都没有。宅子的主人是一个老太太,很老很老的那种,整个宅子就老太太一个人。
我当时也好奇,这个连牙都掉完了的老太太究竟是怎么熬过那段被水包围的岁月呢?我和老人在一起待了整整一个星期,惊讶的发现了一件事,这个老太太整整七天都没有吃东西,还一点事都没有。
这就厉害了,我问老太太的时候,老太太的回答更让我无语:俺也不知道从啥时候起俺可以不吃饭了,这样的情况都好几十年了。
老太太原来并不是乾乐门的,是十几年前因为外地闹饥荒所以才逃到了这里,难道是因为饿的时间长了就可以不用吃饭了么。不可能,这根本就不符合逻辑,老太太十几年都没吃过饭还没事只能说明一件事——这老太太不是人,是鬼。
我发现了老太太的秘密,我自然也没想到姜还是老的辣。
老太太的确不是人,但也不是鬼,是一个巫师。她拥有至高无上的法力,有很多地方可以不受世俗一贯的束缚,简直就是这世间都没有一个bug。
老太太本来是要杀我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有没有杀我,留下我慢慢的和她相处,我记得她说过我可以跑,但跑的出去跑不出去就是另外一码子事了。
我和她待在一起待了好几个月,直到那天我看见她和翟叔见面,我才恍然明白了一切。
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她终于承认了那场泥石流灾害是她招来的。她和翟叔好像有着什么约定,过些日子就会见上一面,我一直都在找机会想问问老村长的死因,是不是也和她有关,或者和翟叔有关。
在往后长达两个月的时间里,我都没有再从老太太那里知道一丝半点和老村长死亡有关的消息,直到那一天老太太再一次去和翟叔见面回来。那次他们好像吵架了,我看到老太太高高兴兴的出去,回来的时候却是一张很气愤的样子。
那天,老太太半夜把我从梦中喊了起来,说要有事情给我商量。当时的我睡的简直是一摊糊涂,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老太太说好像要给我做什么交易。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老太太也没有再提过那晚说的事情,还是和往常一样忙着她自己的事情。